“柳太卿,现在这样,真是不像你。”
“是嘛?”柳太卿问:“那我应该是怎么样的?”
温心雅看着远处说:“我认识的柳太卿,明明收了别人的红包,也会强词夺理的说……虽然没有别的医生那样高尚的德,但却是会尽力尽力冶病的医生;我认识的柳太卿,可以厚着脸皮用恩人的心脏去追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对着别人吼,不管利用了什么,但是爱着她的心是问心无愧的;我认识的柳太卿,实在是个喜欢胡扯、跟人装熟的混蛋,就算被别人嫌弃和讨厌,也会在萝卜地不留余面的对失恋的人说……—只要有脚,就可以离开的,明明知道等不到的未来,就算不想走,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柳太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这个人就应该是这样,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没有眼泪、没有伤感,只会朝着所有面临的痛苦、不公,不管不顾的厚着脸皮、强词压理的吼回去,这样”无耻“的人才是你呀!不知道吗?要是在你的脸上看见眼泪,真的让人很不适应。”
柳太卿附在眼睑上不曾滴下的眼泪因为这些话再也没有办法掉下来了,这倒底算是雪上加霜还是****的安慰?
“柳太卿,现在这样,真是不像你。”温心雅看着远处说:“我认识的柳太卿,明明收了别人的红包,也会强词夺理的说……虽然没有别的医生那样高尚的德,但却是会尽力尽力冶病的医生;我认识的柳太卿,可以厚着脸皮用恩人的心脏去追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对着别人吼,不管利用了什么,但是爱着她的心是问心无愧的;我认识的柳太卿,实在是个喜欢胡扯、跟人装熟的混蛋,就算被别人嫌弃和讨厌,也会在萝卜地不留余面的对失恋的人说……—只要有脚,就可以离开的,明明知道等不到的未来,就算不想走,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柳太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这个人就应该是这样,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没有眼泪、没有伤感,只会朝着所有面临的痛苦、不公,不管不顾的厚着脸皮、强词压理的吼回去,这样”无耻“的人才是你呀!不知道吗?要是在你的脸上看见眼泪,真的让人很不适应。”
柳太卿附在眼睑上不曾滴下的眼泪因为这些话再也没有办法掉下来了,这倒底算是雪上加霜还是****的安慰?他抬着头让眼泪回流,只仰着天问:“温心雅,你是在安慰我吗?”
“你一直跟我过不去,我干嘛要跑来安慰你?”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温心雅想了一下说:“巴尔扎克不是说过”一个人倒霉至少有这么一个好处:可以认清楚谁是真正的朋友。“我是为了让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也可以勉强成为我的朋友。”
“温心雅,你吃错药了?”柳太卿说:“你不是最烦我的,什么时候开始把我当成朋友了?”
“我听庚辰说了很多你的事,比如开办慈善机构、先天病救助,听说收来的红包钱也全捐出去了,看起来不像是很混帐的人。你不是知道我本来就容易相信别人,知道了这些事,所以对你印象也不是那么差了。”
“谢天谢地,你的眼睛终于”亮“起来了。今天因为你,心情好了很多,你说的没有错,我这种人不适合坐在这儿流眼泪,一定会找到方法帮庚辰的,不会让她有事的。”
“真的会没有事吗?”
柳太卿深吸了口气说:“那么难进行了心脏移植手术,怎么可以因为广泛性小血管向心脏内膜增生而轻易向命运妥协?坐在这里伤心的样子太不适合我,像我这种无耻、厚脸皮的人,生来就是和命运作对的,我会让庚辰没事的,会让她跟我一样活着的。”
“朋友,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温心雅一把搂过他。
柳太卿嫌弃的说:“温心雅,注意点影响,别这样搂搂抱抱的。我是男的,你是女的,连这点想法多没有吗?”
“不是说过,没把你当成男人吗?”
“对,就算我不是男人,是女人,你这样搂着我,我也浑身不舒服。”
“会吗?”
“你是在开玩笑吗?”柳太卿推开她:“拜托,以后别借着安慰我,就这样搂上来。我这个人是有点随便,但也是有原则的。你不是救过我的恩人吗?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不想让我对你产生幻想的话,就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柳太卿,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也没有把我当成女人过吗?”
“是,没有把你当成女人,但你搂着我的时候贴那么近,肌肤碰着肌肤的时候,难道要我把你想成是流浪的蟹、小猫吗?就算心里没有把你当成女人,男人不是也有生理反应吗?”
“柳太卿,你这个混蛋,这种时候还说这些下流的话?
柳太卿冤枉的看着她:“我说了句实话,就成下流了吗?女人们真是奇怪,如果男人没有把心里感受说出来,会说成是”虚伪“;一旦说出了实话,就成了”下流“。知道了,我下回知道怎么处理了,就让你搂着我,肌肤碰着肌肤,这样会不会满意一点……”
温心雅又羞又气:“难怪古人会说,一心想做好事的人会被驴踢,看我下回还管不管你,你这个下流鬼。”“什么呀?”柳太卿叫道:“大秀,你的一根指头我都没碰,是你自己搂着我的,怎么变成我是下流鬼了?连天都要因为我的冤屈下雪了,没到冬天的话也得下雪,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