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利用？”柳烈焰一脚踢开身边的桌子，脑上浮出让人猜不透的表情：“好，真是个好主意，我同意。另外，你刚才用错成语了，不是”知难而退“而是”死无全尸“。
温言琛只觉得一阵阵凉意袭来，只问道：“柳烈焰，现在已经能确保百分之百是你战营里的人了，不告诉我们原因吗？在报纸的财经版特意发布了消息，说是要和我们温氏房产合作项目；化工集团原料的成分、说明、造成危害的实例证明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集出来的，一定是花了为数不少的成本、人力；这样处心积虑想要收拾化工集团的原因又是什么？
“杀妻之仇。”
“你根本就没有结婚，哪来的妻子？”
“如果我现在把温言安杀了，你和她还没有结婚，在你心里，她算不算你的妻子？”
温言琛立刻喝止：“有病吗？不要拿言安打比方。”
“病了很久了，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柳烈焰又是狠狠一脚踢在桌子上，桌角边的文件因为外力一下子全砸在了地面，他一脚踩过：“只是打个比方，你都会这样激动，还不能理解我的相法吗？死无全尸，这四个字都是便宜了他。”
“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有一连串的计划，a计划、b计划、c计划……，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跟着我干。”柳烈焰说完后，环顾着办公室内，只指着办公室窑的花瓶道：“一看就知道是仿品，釉水不柔和，青花发色又难看，怎么也配不上温言安的身份，改天我送你个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