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夜未曾想只因二、三句话不合,两人竟会动起手来,忙上前去拉架。
女人之间的战局本不如男人干架来的利索,夏子夜东拉西扯了半天,硬是没能分开两人,反倒是自己手背上平白被抓出了一条血印子。
“两位小姐,快别打了。”店员领着保安走向战局白热化的两人。
“两位小姐,快住手。”保安一边劝着,一边隔离开两人。
姚依灵的脸上被指甲抓出了一条血印,嘴角处是明显的淤肿,外衣被扯到腰间,正披头散发的怒瞪着郑允心。
夏子夜一把拉过她:“你是怎么回事,竟然动起手来了?”
“是郑允心先动的手。”
“她虽先动的手,也是因为你拿话激了她。”
“心里堵着口气,不吐不快。”姚依灵拉过夏子夜的手:“那个羊脂白玉镯你不许让给她,她得到的已经太多。现在开始,一样也不许让给她。”
“你可真傻。”夏子夜心疼的看着她。
“学姐,你不能答应我吗?羊脂白玉镯我不许你让给她。”
“别气了,知道羊脂白玉的可贵之处在于哪里吗?”夏子夜细语轻声:“一块好的羊脂白玉要在水土中浸泡2000余年,其质地才会硬密,温润如初,这才是它贵重价值所在!人也应当如此,玉蕴珠藏才不外露,积蓄到一定时候才发挥所长,若像你这么沉不住气,它日又如何成大事?”
“我不管,反正不许你让给她。”姚依灵拉着夏子夜的手腕耍赖。
“别胡闹了,还嫌不够丢人?”夏子夜观望着四周围来看热闹的人群,话里的爱护多过责怪。
“郑允心是玉器、我是砖,她不嫌丢人,我怕什么?”
“真有你的。”夏子夜无奈起身,走到正抹着眼泪哭诉的郑允心面前:“郑小姐,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我会告她的。”
“郑小姐,我看不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对我们双方都好。”
“凭什么?”
“就凭化工集团和韩企tca即将开始的合作,在合作新闻发布前,郑小姐应该不会想先登上头条新闻吧?”
郑允心马上止住了眼泪,她想起了和自己相亲的金贤民,tca会长夫人朴美惠对自己是相当满意,可不能因为这种事让自己形象受损,只回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这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她得跟我道歉。”
“不如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不行,我要听她说。”
夏子夜不禁皱起眉头:“郑小姐,tca会长夫人朴美惠最讨厌无礼的人,你要是想安静的嫁进豪门,就到此为止吧!”
郑允心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我是夏—子—夜,郑小姐好好记住这个名字,我们会再见面的。”夏子夜温和的笑着,那一字一顿的介绍已经足够份量。
“那好!”郑允心看着夏子夜温和的面容,却无缘故的感受到阴寒阵阵:“她可以不跟我道歉,但这块羊脂白玉镯我要定了。”
“羊脂白玉镯象征着”仁、义、洁“的高贵品德,配郑小姐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算你识趣。”
夏子夜笑的轻舞飞扬,看在姚依灵的眼里却是一肚子的气。
“给我看看,还有哪里伤了?”好不容易打发了郑允心,夏子夜蹲到姚依灵面前察看她的伤势。
“不要你管。”
“干嘛又跟我生气?”
“谁让你把羊脂白玉镯给郑允心的?”
“哦,原来为这事生气了。”
“不替我报仇也就算了,还把羊脂白玉镯让给她。”
夏子夜看着姚依灵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忍俊不禁笑道:“可别气了,我会替你报仇的。”
“你怎么替我报仇?”
夏子夜开起玩笑:“要不,我把化工集团收购了,让你做个高管怎么样?”
“嗯,我才不稀罕做高管,要真能看着他们一无所有,我的心情或许能好些。”
“听着你这口气,倒像是跟郑家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只是……”姚依灵不小心拉扯到嘴边的伤口,话说了半句,就痛的“哎呀”“哎呀”的直叫。
“还知道疼啊?”夏子夜接着笑话她:“刚才拼了命的模样,我可是拉了半天都没有拉开。”
“学姐,你还笑话我!”姚依灵忍着痛回嘴。
“不笑了。”夏子夜正色看着她:“姚依灵,以后不要这么冲动,咱们还不到显山露水的时候,凡事让京西商城出头就可以了。”
“学姐的意思是?”
“京西商城和苏安电器之间迟早是一场多输格局,依我看来,不管是柳烈焰、还是郑易山在这场恶斗中都会两败俱伤,我们只要从旁煸风点火,早晚能坐收渔翁之利。”
“难道,这就是学姐花尽心思去温氏集团的原因?”
“你说对了,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淌这场浑水,就连我那个前男友金贤民也卷了进来。这样也好,有了金贤民,我就更有把握了。”夏子夜的手握向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
“学姐,如果真能如你所愿,柳烈焰会怎么样?”
“你干嘛关心他?”夏子夜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叹了口气道:“别瞎操心了,就算如我所愿,柳烈焰家大业大,再不济也会过得比我们好。”
会委身在京西商城只是夏子夜的权宜之计,她虽不忌与狼共舞,但柳烈焰表面粗暴,实则深于城府的个性也颇让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