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改不掉****。
夏子夜只能寄托上苍,柳烈焰一会千万别发狂,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隶属于慕容集团旗下,整个江南地区最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大约700多平方的面积,纵观整个n城全貌的观景天窗,内部设计采用了现代感十足的欧美沙发、皮具桌椅,陈设高雅而别致,奢华的配套设施及其昂贵的房价成为了“高不可攀”四字成语的最好诠释者。
步入套房内的一刻,夏子夜竟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顶上拔毛”,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已亲密挽上柳烈焰的左臂、全身酥软的粘在他身上。
柳烈焰的黑眸变得异常阴鸷、锐利,强烈的厌恶感化成杀气腾腾的箭矢一枝枝向夏子夜刺去,要不是看着已迎来的霍南山夫妇,这个女人早就被他撕裂成碎片、吹散在风中,他克制着自己,压低声音:“不想死的话,快放开你的爪子!”
“送柳总一个字,忍!”
“我凭什么……”
她粘的更紧,嘴唇微启在他耳边:“霍南山的风投资金,你不会不想要了吧?”
柳烈焰浑身不自在,风投资金倒是誓在必得,可粘这么紧干嘛?就算是色一诱,也应该是对霍南山下手,像蛇一样挂他身上算怎么回事?靠!真想扯掉丢地上,拨了蛇皮、剜了蛇心、再一脚踏死它。
“柳总,你好。”
“霍先生,久仰大句。”柳烈焰握向霍南山的手,脸色也变得公事化。
“这位是……?”霍南山看向着一袭清水白长裙、亲密依偎在柳烈焰身旁的女子。
“我是他未婚妻,夏子夜。”她的嘴角勾起一弯笑意,水盈盈的荡开。
柳烈焰惊吓过度,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女人疯了、彻底疯了,他的未婚妻死了十几年了,坟上的草都快比她高了,她竟敢对死者不敬,没事演什么聊斋?他本能的想甩开手,可最终在强大的忍耐力作用下变成青筋直暴的抽搐,瞪向夏子夜的眼光隐蔽着浓度高达100的杀气。
霍南山看着脸色发青、肌肉正拉风抽筋的柳烈焰问:“柳总看上去不太舒服?”
“烈焰,你没事吧!”就知道这货靠不处,夏子夜在心里问候完他的祖宗十七、八代后,只向着霍南山解释:“前几年我们定婚,烈焰为了捡定婚戒指,被车撞到了脑子,连脑神经也受了损,躺在床上整整有半年多。现在虽说康复了,可毕竟大脑受了些伤,总和常人不太一样。”
大脑受伤,和常人不一样,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出来,这不拐着弯骂他神精病、脑子有问题嘛?柳烈焰就差一脚踢过去,可看着霍南山类似“怜悯”的眼神,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大脑受损的话,还需要做一些康复吧?”
“怕影响公司股价,一直向外界隐瞒着消息,康复训练也是对外保密的。”
一旁的霍夫人并没看出异样,只温和问道:“那些日子,一定很难熬吧?”
“一想到他是为了捡定婚戒指才出的车祸,心里又感动、又内疚、还偷偷抱怨他太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他若是醒不来,我也会随他而去,绝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独留在世间。”
编出这种狗血的剧情,八点档的台湾连续剧看多了,这个愚蠢的骗子!
柳烈焰朝两个女人看去,最神奇的事发生了,霍夫人脸上那一滴、一滴的正是眼泪,抽泣着说:“没想到两位也受了这么些苦才在一起。”
“霍夫人,你快别哭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你没有说错话。”霍夫人抹了一把眼泪:“你有所不知,你们的经历跟我和南山太过相似,不禁让我回忆起往事。当年,南山重伤躺在病床上,我的想法和夏小姐是一模一样的,他若不幸弃我而去,我必生死相依。”
夏子夜的眼角含泪,递上手帕。
霍夫人擦过眼泪,试图改变悲伤的氛围:“两位郎才女貌,真是合适。”
“霍夫人过奖了,你和霍先生伉俪情深,才真心让人羡慕。”
“伉俪情深”四个字似乎让霍夫人颇有感触,她牵过夏子夜的手:“听夏小姐说话的语调,让我感觉非常熟悉,你在韩国生活过吗?”
“我早些年跟父亲移民去的韩国,在江原道的春川市定居。”夏子夜的眼里嵌着满满的思念:“在n市生活的这几年,一直想念春川的第一场雪,想念南怡岛的漫步小径和白桦林,还思念着独自在春川医院工作的父亲。”
“这么巧?”霍夫人感同深受:“夏小姐进来的时候就觉得缘份不浅,裙子的颜色、上面印的莲花都是我最喜欢的,寥寥几句话也能说到我心坎,只是没想到我们先前都在江原道的春川市生活,前几年我先生回国发展,我才离开春川的。”
“看来,我和霍夫人真是有缘!”夏子夜露出“他乡遇故人”的感动之情,看在柳烈焰眼里,只全身掉了几地的鸡皮疙瘩,这女人没去拿tvb的影后头衔真是大材小用了。
“对了,你和柳总是怎么认识的?”女人和女人的话题,通常从她们的男人身上开始。
“只是个简单世俗的故事,有一天下着如瀑的大雨,我递了把伞给避雨的他,后来……”为了配合气氛,她伪装成娇羞的模样。
“原来是一见钟情。”霍夫人说:“我和南山也是这样,春川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定是这个人。”
柳烈焰看着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