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他随时产生的幻觉,夏小姐要不要换份工作?”
“不要。”
严煌并不意外,他只是不明白,京西商城到底有什么魅力,弄得夏子夜宁愿看尽脸色,也要想方设法呆在里面。
夏子夜也很闹心,自己身边咋就没个正经男人?柳烈焰就是个大流一氓,严煌也很奇怪,她平日就对他多心,近些日子看来,这个男人越来越接近她内心的猜测。
“这瓶也挂完了,我去叫护士。”
严煌起身叫了护士,护士过来拨针的时候笑的跟朵喇叭花一样,一边拨针一边痴痴傻傻的偷看严煌,夏子夜猜她是春心荡漾了,都说女人长的漂亮是祸水,其实男人也一样,再一遍打量严煌,确是难得的俊美,笑起来如一轮皎洁的弯月,不笑时如一颗晶亮的星星,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大明星都没他好看。
谁家父母养出这样好看的孩子,完全就是一件艺术。
夏子夜一向对男人的长相不感冒,今天探索着研究了一遍后发现,此男果断是大帅哥一枚,平常她认为好看之极的柳太卿、温言琛跟他一比,也相形见绌了,这长相,搁连续剧里一放,铁定是男一号的主,还应该惹来数不清的女主、女配哄抢,好看!确实好看!
“夏小姐,我的脸上有花吗?”
“呵呵!”夏子夜移开目光,好看是好看,可她一向不是外貌协会成员,比起外表,她更注重男人的“含金量”,请注意“含金量”三个字中的第二个字,不用太明显了,大家都懂,中国人都懂,地球人都懂。
护士拨好针,严煌伸手替夏子夜按住针口的棉花球。
其实按棉花球这个动作不是技术活,而是暧一昧活,人家严煌童鞋就按的很有技巧,一向智商高、情感麻木的夏大律师显然没注意,自己的手正握在他左手的掌心,他右手细心的按着棉花球,在外人看来,两人关系很亲密。
至少,此时走进医务室的柳烈焰就是这样认为的,他本来是想心平气和的解释一下昨天混乱的局面,可看见这两只发一情的孔雀,一下子情随事迁,全身上下散发出熊熊燃烧的火焰,满面阴戾的走了过来。
夏子夜正沉浸在“含金量”等级成份的研究工作中,从严煌不自觉流露出的矜贵气质可以读出……“金量”的等级成份高而纯,脑袋里闪过整个城世家公子的资料,倒真是有一位有些相像,这个人就是……
“夏律师,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病呀?”柳烈焰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就是柳总也会常生的病。”她从研究工作中挤出时间应付他,怎么说话哩?什么叫不可告人的病?她必须反驳。
显然,大家来找茬时间到了,严煌很开心的看着他们,有好戏看了。
“我基本不生病,不像夏律师体虚怕凉、发冷发热、复旧不好。”
别闹了,夏子夜的老爸可是韩国医院鼎鼎有名的外科主任夏天平教授好!就夏子夜的聪明,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她就知道柳烈焰个流一氓刚说的是流产后的症状。
小样,玩了多少女人才积累如此深刻的医学常识。
她彬彬有礼的回道:“看来,跟柳总走太近的人都会有这种病,不然柳总怎么会如此了解。”
变相骂他是烂人,柳烈焰霸气十足的说:“比起我的了解程度,严煌应该更清楚这种病。”
看戏的严煌愣了一下,干嘛拖他下水,他是良民,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民有木有?不用花钱买票就有好戏看,他看戏就够了,不想参观指导,更不想加入当配角。
“不清楚,我是司机,又不是医生。”严煌立刻装傻、扮纯洁。
“你看见了,早就叫你换司机,他像男人吗?”柳烈焰自我感觉不错,又开始对夏子夜指手划脚。
“他像不像男人,我比你清楚。”
这句话很有歧义,这女人是不是已经……,不然她怎么知道严煌像不像男人!
柳烈焰刚才还只是随口讽刺她,现在一想很可能就像自己刚才说的,他们两个人已经……,太不要脸了,一对奸夫**……娃。
“夏律师,你脸皮真是厚,为这种事来医务室,还好意思大声嚷嚷,真够开放的。”
“我干嘛要不好意思,这种事很普通,一年到头少则二、三次,多则五、六次,很正常。”
流产很正常嘛?一年还流这么多次,到底要不要脸!柳烈焰感慨某人的开放程度、无耻程度,大声道:“你这种人医务室就不应该接收你,自己在家弄点药吃吃,少出来丢人现眼。”
吃了退烧药没用,夏子夜才来医务室挂水的,有什么丢人现眼,这神经病在说什么?
医务站的护士看在严大帅哥的面上才忍到现在,终于忍无可忍的走了过来,对柳烈焰说:“这位先生,发高烧来医务室挂水的人很多,没什么丢人现眼的,我们医务室也是按规定接收的。倒是你,声音实在太大了,已经影响到我们正常工作。”
“发烧?不是流……”柳烈焰想,不是流产吗?对呀,流产的话应该不能坐着挂水。
“流什么?”护士问。
“不是流感吗?”他急中生智:“流感不是很重的话,可以不用挂水的。”
护士懒得理他。
严煌看了半天,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太逗了,这两个人太逗了。
柳烈焰的心情开始有点变好,问夏子夜:“干嘛不说是发烧了?”
“柳总,你找我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