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心这个坏女人,我真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抻了她的筋,真是跟她妈一样的坏。”
“依灵,你怎么比我还气?倒像你跟她有仇似的。”
“反正,姓郑的那一家没一个好人,学姐跟那个郑傲也少来往,他妹妹死的时候,他才从国外赶回来,哪有那种不负责任的哥哥。”
“知道了,我以后跟他少往来就是。”
“还有,你也知道,我脑袋没你聪明,你早知道的事,也早点跟我说,免得我像个傻瓜一样。”
夏子夜打趣:“傻瓜也不是人人能当的。”
“不是我傻,是学姐太坏了,完完全全坏到掉渣……”
夏子夜打断她:“好啦!你和严煌快点过来,再不来,我这个坏人就要活活饿死了。”
电话旁的严煌凑到话筒边:“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
马尔莫西餐厅,是具有六十多年历史的特级西式餐厅,它坐落在城的南侧一方风景区,雅致的桃花木贴板、墙壁上是鎏金图案、水晶的吊灯和壁灯、让人望不到尽头的长廊、缤纷的绘图玻璃窗,让人仿佛置身在皇家的宫殿。
姚依灵跟着严煌走进马尔莫西餐厅,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说:“严煌,这儿肯定很贵,你哪有钱,我们换个地方。”
严煌回道:“又不是天天来,难得请你们吃顿饭,当然选好一点的地方。再说,你去外地,还给我带了礼物,我都没有回谢你。”
“吃饭就是吃个心意,用不着如此奢侈。”
夏子夜道:“依灵,你别替他着想,他挣的全是轻巧钱,光掉点也不心疼。”
“学姐,严煌替你开车,那全挣的辛苦钱,说这种话,你也好意思。”
“依灵,我不过就是早上接、晚上送送夏小姐,这活不累。”
姚依灵替他心疼钱:“算了,我们走!这西餐厅装修的高档,价格也一定很高档,八成宰起人来不见血,还是找家小店吃吃算了。”
“你放宽心,就让我扮回富家少爷。”
夏子夜一脸玩味:“依灵,你仔细瞧瞧,不觉得严煌很符合类似奢侈的氛围,他可真有几分富家少爷的气候?”
“学姐,你别使坏了,非让严煌请你在这么贵的西餐馆吃饭,你不知道他没几个钱,以后存起来要买房子、娶老婆。”
夏子夜憋着一脸坏笑:“你替他想的真远,他已经找好老婆了,你这八辈子也操不完的心还是放在自己心上,我上次跟你介绍的许少俊,抽个时间去见见。”
“严煌,你已经找好老婆,什么样的人?”
“啊……啊……,那个……”严煌眼冒金星:“跟夏小姐差不多的人。”
“跟我学姐差不多?”姚依灵深深叹了口气,两眼的同情:“那你真是倒霉,我学姐精的要命,娶了她这种,没便宜占。”
“姚……依……灵!”夏子夜搬石头砸自己脚,一脸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吃里拨外的家伙。
“我也有同感。”严煌深深的点了下头,夏子夜的聪明他全看在眼里,他很想深究她,有点坏坏、深不可测的样子,这样的智商可以跟他有来有往。
严煌看了下菜单,问道:“这里特色菜有牛扒、羊排、鹅肝批、勃艮第少司焗蜗牛,你们吃什么?”
姚依灵想也没想,继续替他省钱:“最便宜的。”
严煌的脑门大汗一滴,依灵真是好节约的孩子,又温柔的看着夏子夜:“你呢?”
“我随你,你点什么,多加一份就好。”她淡淡说。
“好。”他点了两份烟熏肋排、一份勃艮第少司焗蜗牛。
姚依灵问:“勃艮第少司焗蜗牛是最便宜的吗?”
“放心,不贵。”严煌回道。
夏子夜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笑意,像要绽放,却又含苞不露,严煌坐在她对面,对着她瞧了又瞧。
姚依灵看看夏子夜、又看看严煌,严煌的眼神不太对头,学姐最近对他的态度也不太对头,气氛很奇怪,这个坏学姐一定又有事瞒着她,她的第六感萌生了强烈感觉。
侍应端上了两份烟熏肋排、一份勃艮第少司焗蜗牛。
姚依灵吐槽:“量好少,不够塞牙缝的。”
“这种西餐馆是吃味道,不是吃量。”严煌一边说,一边端过夏子夜的盘子,把里面的烟熏肋排全部切好后,再端回她面前。
姚依灵举着叉子的手停在半空:“你们俩个,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我们本来关系就不错。”
“嗯,谁信!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古怪?”
严煌否认:“没有。”
“请我们吃这么高档的西餐,还说要娶的人跟学姐一样,难道……”姚依灵的小脑瓜转了一转:“难道,难道,难道……”
严煌吓了一跳,被她接连三个“难道”弄得心惶恐不安,以为她猜到了。
“难道你暗恋学姐?”姚依灵恍然大悟:“严煌,你别暗恋她,她已经有未婚夫了,你没有希望了。”
“我知道,夏小姐要嫁的人是慕容聪。”
“是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关键时候,姚依灵的心还是向着夏子夜的。
“牛粪?”严煌说:“慕容聪十二岁就玩转股市,十五岁就兼并美国安宁公司,十七岁已收购几百家企业、重组后再高价出,可谓是年少得志,怎么会是牛粪。”
“年少得志又有什么用,说到底不过是个不负责任、朝秦暮楚、视女人为尤物、视骨肉为粪土的衣冠**。”
严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