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民有说要和郑小姐正式交往吗?”夏子夜微微一笑,稍息一会说:“我看,是化工集团想跟tc正式交往、谋求利益才是真的。”
郑易山被她一语点破心思,但也没有露出诧异之色,回道:“夏小姐如此有眼力,应该也是知情识趣的人,你也应该知道,高枝不是人人能攀的。”
夏子夜穿心掠肺的目光划过郑易山:“郑总从哪里听到飞短流长的冷言,有人想攀的高枝无非是别人不想下的台阶,你现任夫人就是个实例,当初是别人让了台阶,她才攀了这根高枝。你放一百个心,我的心里没有这根高枝,也不想攀。”
“说的好听,你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人实在太多,在我面前耍花样还太嫩了点。”郑易山听她口风有刺,句句针尖对麦芒,也撂下狠话:“别拿我夫人举例子,你跟她可差远了,要是你心口不一,别怪我们郑家没事先打过招呼。”
“夫……人……?”夏子夜的眼神像极饥鹰,舔啖着腥血,杀气森森到幽朔。
严煌再一次看见她杀气森森的眼神,心里笃定了夏子夜和郑家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郑易山以为夏子夜被吓到,气势汹汹道:“我的话,夏小姐要听进去,高枝不是人人能攀的,尤其是那些不知轻重的人。”
“子夜自己就是高枝,哪用得着再攀别的高枝。”一旁的严煌替夏子夜接下话。
“你是……?”
“夏子夜的未婚夫,慕……容……聪。”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声线不高,却有震耳欲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