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这些了,我做完紧急处理,就背你去医务站。有点远,一定要坚持住。”他不顾她的阻拦,又低头开始吸毒。
“非蓦。”她眼里含着泪水,原来他是真心待她好的人。
“好了,我们走。”他急急将她放至背上,顺着山路折回。
“非蓦,谢谢你,我欠了你恩情。”她趴在他身上喃喃道。
“是为了跟踪我三哥吗?”他低声问着。
“什么?”她只觉得头开始昏晕,说话也有气无力。
“我问你,是为了跟踪我三哥才进了原始林区吗?”他重复了一遍问题,她晕晕沉沉的靠在他裸露的背上,不在发出声音,散落的发丝沾着汗水瘙痒着他的颈脖,紧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烧着他的神经未端。
他晃了晃头想避开这种亲呢,却未想晃动却让她的侧脸更贴近他,她胸着的柔软在晃动中也不时磨擦着他的背部,他口干舌躁的吞咽着口水,无比讨厌这种龌龊的念头,这个时候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不禁加快了步伐。
南亚岛的医务站布置的简洁温馨,杜非蓦庆幸自己拍戏受伤时曾来过一次,他快步背着温言安往站内走,急促的唤着医护人员:“快点,被毒蛇咬伤了。”
医护人员迅速从他背上接过昏迷的温言安,送进急救室救护杜非蓦看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心里百感交集。是的!他也一度提醒自己她是自己二嫂、是哥哥的新婚妻子,可是这颗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替她担心,把这种情愫当成是亲情是他对自己唯一的解释。
“非蓦……”温言安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头上蓄满了汗珠。[看本书请到
“你醒了?”他关切的拿起手帕替她抹汗。
“非蓦,你没事吧?”第一时间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他不顾安危的替自己吸毒。
“一来医务站就濑了口、还挂了药水,放心吧!我没事。”
“你没事,我就安心了。”她悠悠的叹了口气,冤有头债有主,杜家欠自己的她自会讨回,但是非蓦?她抬头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关怀的神情,在这世上她不惧残酷、冷漠、凶险,最怕的却是这样一颗真心!很小到大,她遇见最少的就是真心,她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
“怎么了,要喝水吗?”他看着发呆的她问道。
“嗯!”她点了点头,眼里竟有几分湿润。
他拿起水递到她嘴边:“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因为失血太多,本来是要给你输血的,却没想到你是h阴性血型,这可是罕见的”熊猫血“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靠药物强撑着。”
“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是你命大,遇上了我!还好当时自救得当,你身体底子也好,这才没出大事。万一真有个闪失,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哥交待了。”
“你哥?”她嘴角泛上了一丝冷笑。
“我跟二哥打过电话了,一会就到。不过有件事很好奇,就算看见的真是我三哥,嫂子有必要那样跟着吗?”
“哦,只是好奇?”
“真的只是好奇?”他将信将疑的问道。
“俗话不是说”好奇害死猫“看来我差点成为那只猫呢!”她轻松的调侃起自己。
“什么意思?”他认真的问着。
“不知道cuio这个西方谚语吗?都说猫是有九条命的,不会轻易的死去,可猫却因为过度的谨慎、好奇而常给自己招惹麻烦,最后因为好奇心而丧命了。”
“可是嫂子一点都不像猫?”
“是嘛?”
他笑道:“嫂子应该是一只羽化而登仙的狐狸,会摄人心魄的那种?”
“你是拍戏拍多了吗?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狐狸?”温言安满脸好笑。
“不做狐狸,嫂子还能做什么?”他不服气的问。
“我呀!如果有来生,要做一颗真心,在某个人的身体里为他服务、跳动,永远只为他一个人,他开心我与他共喜、他难过我与他同悲、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我会先停止跳动,这样就能永远离住他。”
“嫂子是想做我二哥的那颗心吗?”
“不是,不想做你二哥的那颗心。”她摇了摇头,曾经自己一度想成为杜非庶的真心,可是他却没有收留。而现在,却是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真心!
“嫂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看来我早晚也会成为那只猫的。”
“呵呵,非蓦可别这么干!”
“不,我要那样干,看看嫂子的真心到底给了谁?”他半认真半开着玩笑。
“她的真心还真不是随便给的!”随着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那张冰山脸走进屋内。
“二哥,你来啦!”
“嗯,来看看被蛇咬了的人!”杜非然一脸看好戏的神情:“蛇只要临死之前都会狠狠咬住凶手,留下罪证的,这句话真是有趣。”
温言安没好气的看着他,只应付着:“还在蜜月期呢,就对我这个新婚妻子好一点吧!”
“所以,我这不来了?”杜非然不情不愿的站在病房。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跌至冰点,杜非蓦不解的看着这两人,也不是第一回觉得奇怪了?这两个人的交流方式总是那样别扭,根本就不像一对新婚夫妻,反而像是一对冤家!冤家,他在心里掂量着这个词组。
“二哥,嫂子的脚裸一时好不了,估计还要在医院住上一阵,可能行动会不太方便,所以最好要有人陪护。”
“陪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