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栽进去了,得确是个有心眼的女人。”
“你是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吗?她不是你能掌控的人,到时候也会把你伤的鲜血淋淋的,你快点给我清醒吧!”
“二哥,我是去谈恋爱,又不是要去打仗。”
“在我看来这比打仗还恐怖,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跟九泉底下的母亲交待,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让你遇到这种女人。”
“哥,以后是要和我结婚的人,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结什么婚,我看你是发昏了,现在想想还不如让你去找个酒吧女呢!总之,我不会同意的。”
“说了不是那样的人,二哥为什么还是这种态度?”
“为了吞并别人公司就随随便便跟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结婚的女人,想让我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
“二哥真觉得她是因为这个才嫁到我们家的吗?”
杜非然确定的表情:“除了想吞并公司,可能还有其它的野心,不然你以为呢?”
“她母亲二年前从我们公司的大楼上掉下来摔死的事,二哥知道吗?”
“什么?你说谁从公司大楼上掉来摔死了?”
“温言安的母亲……安以容。”
“怎么可能?”杜非然手里的杯子掉向了地面,溅起无数透明玻璃片,折射出万千色相。
从青峰山上的西餐馆回到家,杜非然回到卧室内打开灯,对着躺在地板上的温言安道:“知道你还有没睡,起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温言安并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如果是非蓦的事,没有什么要说的。”
“不是非蓦的事,是你母亲的事。”
“我母亲?”她从地板上撑起身子,一脸困惑。
“为什么没跟我提过,以容是从我们公司的大楼上掉下来摔死的。”
“我以为你知道。”她轻描淡写。
“我怎么会知道?”杜非然一副悲不自胜的模样。
她不假思议的脱口而出:“是真的不知道吗?我母亲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你送给她的银色挂坠,是直到死也不能放开的爱呀!”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笑了起来,腾空伸出手掌,纤长的手指停留在杜非然的胸口:“不好奇吗?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不小心踏空而摔下去、还是有这样一只手轻轻一推而摔下去的呢?”
“你不会是怀疑我害了以容吧?”
“怎么会?虽然杜氏集团的楼梯间没有安装摄像头,但是电梯间不是有那种东西吗?我已经调看过二年前的录像,我母亲出事那天你并没有出现在公司,而且查看过你的出入境记录,是去国外出差了不是吗?”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可真是什么都可以弄到!”
“这世上还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吗?办不到只是因为没达到那个底线,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无论如何也会成功的。”
“那么装成这样嫁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她静静的说:“如果我说为了离真相近一点,你会信吗?”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在电梯录像里看见了一张魂不附体的脸,是怎样的惊吓才会变成那种模样,好奇的连觉都睡不好,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那个人是谁?”
“是你三弟,杜非成。”
“非成?”他一脸惊讶。
“是,你三弟杜非成,是巧合还是其它,我都会解开这个谜底!比起其它人,好像觉得你更可信,至少是没有时间亲手做这种事的人。你不妨猜猜看,这幢屋子里有多少人是知道我母亲的死因,而假装不知道的。”
她的表情让杜非然心里生出几分寒意:“你知道自己做的事很可怕吗?”
“那些做了错事却可以若无其事看着我吃饭的人不是更可怕吗?因为没有选择才决定冒险来到你的身边,当然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选择,以后会让你知道原因的。”
“这是你的擅长吗?”
她反问道:“这些不同样是你的擅长吗?明明知道非蓦不是能力问题被赶出公司的,最疼爱他的你也能默默忍受下来,他们用了多肮脏的手段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所以,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了冒险连命也不要的人。”
“看来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刚说过的话就忘了吗?不是没有根据的选择,握过手要合作的人坦诚到这种程度也可以了吧!”
“如果要坦诚的话就再回答一个问题,我们家非蓦也是你想愚弄的对象吗?”
她脸色一变,口气越发的冷淡:“把我当成胡狼的你,在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又何必再来求证?”
“那么,是这样的吗?”
“无可奉告。”她冰冷的吐出四个字,自顾关上灯,躺到地板上去睡了。
杜非然在一片漆黑中好似感到陷进了深渊,越是挣扎却陷的越深,他因为无法读懂眼前这个人而感到心力憔悴。
温氏大厦28层的落地玻璃前,温言安轻蔑的笑就那样挂上了嘴角。昨晚躺在漆黑的夜里,听着杜非然辗转难眠的翻身声,她一样彻夜未睡,揭开的伤口自己会痛,却也能惊吓到别人,杜非然昨天那一副悲不自胜的模样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是伪装还是真心,她还不能分辨。
看了下时间,她转身径直向温言琛的办公室走去。
“哥!”她笑盈盈的模样让人恍神。
温言琛移开目光,假装漫不经心:“今天阳光明媚,你的心情看上去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