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可以确定,非庶不是你父亲和大夫人所生的孩子,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常规血型。”
“那非庶……”
“他的身世一定不简单,仅占千分之三的罕见血缘,一万人当中也就三十个,怎么会这样巧合?我和他竟然流着相同的血型,难怪第一次见到他总觉得亲切,原来长这么大,在认识的人当中除了母亲,他是唯一一个和我一样是h阴性血型的人。”
“以容她,也是h阴性血型?”
“是啊!你说,非庶和我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温言安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杜非成的那段话。
“你吃错药了吧!”杜非然瞪了她一眼,真是活见鬼!非庶怎么会是h阴性血型,家里得确没有人是这种血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言安看了他一眼,正要接着问话,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听了半辈子的声音,她的眼眶隐隐湿了,再听到哥哥的声音,真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温言安、温言安,你在听吗?”电话那头是温言琛反复的询问。
“哥。”眼泪顺着紧贴在脸上的手机流淌下来。
“你,还好吗?”
她静静的听着,却说不出话来。
“傻丫头,你在听吗?”
“嗯。”她挤出这个字。
“哭了?”他声音很温柔,却带着微颤的喘息。
“哥,我有点想你了。”
“我也是,我也想你了。”
她擦了下眼泪,试着坚强:“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想让我不遵守承诺吗?我答应过爸爸的,会好好照顾你的。”温言琛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