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我妹妹的命不好,再多等半天,把你等来了,也就没必要让别人给那个了呀!”姚瑶解释自己为啥要如此嚎啕大哭。
“那就赶紧给姚叶打电话,让她终止那个交易吧!”
“对呀,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姚瑶好像一下子醒悟过来,立即翻出手机来,给姚叶打电话。
可是不知道为啥,姚叶居然关机!
“天哪,这可咋办呀!”姚瑶又没了主意。
“知道姚叶去了镇上那家旅店吗?”冯二春马上问。
“就是镇上的野麦岭旅店,但不知道具体房间……”
“好,我这就出发,兴许能赶在那个男人之前到达吧!”冯二春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一种无名的亢奋令他无所畏惧,义无反顾,冲出了姚家,就直奔了镇里……
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一身大汗,气喘吁吁地跑进了那家野麦岭旅店。
可是到了前台打听,有没有一个叫姚叶的在这里住店的时候,顾客名单里去没有姚叶的名字!
急得冯二春,马上用旅店的电话跟姚瑶联系,跟她确认是不是野麦岭旅店。姚瑶一口-咬定,就是野麦岭旅店没错。
“可是咋没有姚叶登记房间的记录呢?”
“这是肯定啊……”
“咋肯定呢?”
“我妹妹连户口都没有,当然就没有身份证,所以,登记的一定是那个科长啊!”
“那,那个科长姓啥叫啥呀?”
“叫啥不知道,只知道姓唐……”
“那好,我马上有没有姓唐的登记驻店……”冯二春放下电话,马上又在前台查询有没有姓唐的顾客住店……
可是奇怪了,好几十个住店的人里,居然一个姓唐的都没有,冯二春身上的大汗干了之后又冒了一身——这可咋办呢!
其实姚叶就在这个旅店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那个涩-迷迷的科长也已经来到了房间——可能不是头回干这样的勾当了吧,所以,登记住店的时候,用的当然不是真名实姓,冯二春自然也就查不到了。
这个科长三十五六的样子,一看长相就是那种既道貌岸然,又一肚子银水的家伙,干的工作一定是个肥差,所以油水很多,灰色收入不菲,因此才会有“闲钱”来寻花问柳,但又怕跟一般的小姐发生关系染上脏病,所以,不做则已,要做非原封未动的不可,几经打探,终于知道了姚瑶的手机,打通了,对了暗号,才谈成了这笔交易——三千块钱给姚叶那个,但一定要真货!姚瑶则说,假一赔十,这才成交,定好了在镇上的野麦岭旅店联络。
其实科长早就到了,用假名订好了房间,就一直等候在里边,等姚叶一到,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关掉手机,他自己的也关掉了,为的是没人打扰,也好一心一意地那个。
面对这个色-迷迷的处长,姚叶万分无奈,本来遇到冯二春之后,就想从此与之相守一辈子呢,可是冯二春一走就是半个月,杳无音讯,也不知道他这一离开,还会不会再回来,等到十天的时候,家里的钱就吃紧了,到了半个月,要是再不行动想办法,再过一周,可能就弹尽粮绝,弟弟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呀!
死逼无奈,姐姐姚瑶才答应了那个科长,越好了地方,让姚叶去那个,尽管只有三千块钱,但对于姚家来说,至少能维持弟弟半个月的性命吧……
姚叶抹着眼泪离开了家,一步三回头地总期盼着,冯二春能突然出现,带来救命的钱,将她从这危险的境地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