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与楚明的到来,对于这些人来说无疑是一颗强心剂,只不过在午饭后,宁国与老陈相继的鼓舞下,愿意与我们一同前往玉珠峰腹地的人寥寥无几,都是一些看起来年纪偏大信仰坚强的骨干。这多少让宁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一气之下,宁国让老陈以抓阄的方式从剩余的人中挑选十个人与我们一同前往。
对此我与楚明在来前就商量好了,就我们俩自己去,因为这次前往很可能会面临着恐怖无比的天怒,就算我们俩轻装上阵,很有可能一个不留神就折在了那里,如果带上这些勘察员,那么无益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枉送性命。
所以,当宁国提出让下面的队员像是在赌命一样的抓阄时,立即就上前阻止,同时也婉言的将我们的一部分想法跟宁国以及另外两位中队长所说。当然关于天怒的事情自然不能说出来,只是告诉他们,我们在来前已经研究好了对应一些危险的方法等等,当然,这些其实都是我们自己瞎扯的。
所以在下午临行前,问宁国那里讨了一个探测雷达和信号一枚信号放大器,以及些许干粮食用水。
下午两点钟准备好一切后,在众人的目送下,由山涧后方的一处尚有人工栈道的山路沿着往上爬。
顺着探测雷达所显示的位置一直往上爬,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后,人工栈道在一处悬崖前消失,顺着悬崖往上,可见几根垂直而下的绳索,应该是此前的人留下来的。
攀岩这种事儿对于我跟楚明来说,倒是比走栈道轻松多了。
攀爬到石崖盯上,抬头仰望,除了茂密葱郁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外,似乎根本看不到上方的情景。
山路虽然陡峭难走,可我跟楚明毕竟都是神级强者,体力上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相比的。
一路马不停蹄的前进,终于在天黑前,顺利的抵达了探测雷达所显示的区域。
可惜易斋给勘探总队配备的仪器太过于落后,以至于误差面积居然有好几平方公里。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关掉探测雷达,在原地休息了片刻喝了一些水,便开始利用六识一步步的往前探。
直到晚上九点钟左右,楚明一声惊呼下,终于在一处草丛中寻找到了依旧在闪烁着红光的定位器,不过我们在周围并没有发现勘察队员或者遗体。
无奈我与楚明不得不选择利用卫星电话与下方联系,说明了这边的情况后,宁国觉得我们两人在山上过夜太不安全,说要亲自带人上来。
对此我与楚明自然万般阻拦,别逗,山上时,路况我们都很清楚,以他们现在上山很容易的出事情。
所以在楚明语重心长的说辞下,宁国表示,如果我们在山上出事了,他没办法跟易斋那边交代。
楚明只好明确告诉他,这些都是易相大先生的决定,果然易相大先生对宁国他们这些人来说还是相当管用的。
在挂断电话后,我俩都有些后悔跟下面通话了。
玉珠峰山高林密,入夜后温度渐走渐低,很快气温就飙到了零下十几度,而这么还是因为我们在山腰处,而要是继续往上走,温度还会越来越低。
平白使用内力御寒自然是得不偿失的办法,所以我们决定在原地生火,休息一晚,等到天亮后温度回升在网上继续寻找。
随性就找了个杂草较少的位置将周围清理出两三平米大小的空地,便在林子里生了一簇火。
坐在火堆边,楚明深深的吸了口气烟,将手探到火堆前取暖,头也不抬的对我道:寿臣,我感觉咱们这次来,想要到生还者的几率并不大,倒不如等天亮后去天怒异象的那个位置看看说不定会有些什么发现。
我沉吟了下道:虽然我也觉得这些人活着的希望渺茫,可只要没发现他们的事情,那就还有生还的可能,在下面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这些可都是易斋下面最基层的人员了,无论咱们能不能找回生还者,还是尽尽力吧。
楚明听我这么说,也没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说白了他其实才是易斋的人,而我充其量只能算半个。于是我们又料到了关于二胡帝的事情。
楚明询问我是否听过山河社稷图?
我摇头表示没有,不过这东西从二胡帝口中说出想来自然不是普通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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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不解的望着我道:你说二胡帝口中的这个山河社稷图会不会是是一件类似于传国玉玺之类的国宝啊?
我无奈的望着他道: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东西,连是什么样子的都不清楚,又怎么去评判是否国宝呢?而且就算是一件国宝,那也是在李霸先的手里,除非李家哪天大厦将倾,否则我们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
说到这里,我微微皱了下眉,记得当时二胡帝在说出这山河社稷图的前提是易相大先生询问他李家是否留有后手,而他当时说了句像是在拼命的话:就是他即便不要这条命了,也要将李家的压箱底给说出来,可惜当时只说出了山河社稷图,后面似乎还有话,只是因为那只手出现的太过于突然从而戛然而止了。
楚明白了我一眼道:李家倒台是早晚的事情,善恶自有善恶报。唉,关键是二胡帝当时只提到山河社稷图便被抓走了,而后面还有什么,很可能就此成谜了。
我当时并没有接着他这话茬说下去,因为,我的六识就在刚刚似乎探测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