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所说的话完全就是打肿脸充胖子,那伙利用勾魂术害死我天门几百号兄弟的组织并不是赢家自己的势力,正是此前向离所说的日本三大支流中的丰田支流,虽然与之联系的人并非赢四海,但是可以肯定赢四海绝对是知道的。而意外之喜则是赢四海十六个子嗣中,其实是分成两派,老大赢龙与老四崎以及老九赢讳都是一母所生自然是连成一气,老二虎老三豹是其亲姨母所生的,所以这五个人属于一派。剩余的包括这老七嬴飞都是妾生朔出,所以这些人经常受到那五兄弟兄弟排挤,自然形成另一派与其对抗,这也导致赢家这几年来在许多方面发展都有褪色。而我那个他永远不会对他人透露的秘密却着实有些荒唐,那就是他在十岁那一年,因为不小心偷看了六姨母洗澡后,就对这位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六姨母心生歹念,而就在几个月前他居然利用mí_yào将这位六姨母给迷j了。
这种窥视父妾,乱l犯上的事情如果让一旦让嬴四海知道了,那么即便我们不杀他,他那位头顶绿油油的父亲也不可能饶过他,更何况他还是个朔出。
这也是因为我之前那么努力控制力道的原因,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个鹰飞可以为我所用。
这件事情我当时谁都没有说,而在当天下午,我再次让凉鞋哥将他带来后,却选择与他单独谈谈。
当我抛出这颗重磅炸弹以后,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想想也是,那件龌龊事他当时做的很周密,即便是受害人六姨母事后也没什么察觉,当然这并不能排除对方难以启齿。
可就是这样隐秘的事情,却让我知道了。
所以这嬴飞自然是挺不下去了,我还没开口,他就什么都招了。
我对于他告诉我的那些事情自然是没说你兴趣,所以在他慌张的说了一半时就被我叫停了。
对于我的行为他已经完全摸不透了,当即愣在了那里。
我静静的望着他,朝他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们之间还是可以有合作的,比如嬴家家主的位置。”
鹰飞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就像回绝,却瞧见我玩味的眼神,只能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我轻笑着道:“我很费解,难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不成?赢七少,你觉得你们赢家跟我天门作对能就几分胜算?”
赢飞苍白的脸似乎有些犹豫,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应该有五成吧,毕竟我父亲之前说过天门虽然势头正上,可毕竟还是新兴团体。”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不是你父亲有意欺骗你们,那我只能说他很无知。”
鹰飞攥了攥拳头后又松开了,他很无力,对此我很清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简单的抗争都不过是个笑话。
我自然知道他此刻心里很愤怒,于是继续道:“你现在的愤怒不过是这么多年来在他的强权下所产生的畸形依恋感,相信我,当你坐在他那个位置时,你就发现自己现在的这些感觉其实都是错的。”
嬴飞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低着头继续沉默。
我轻轻耸了耸肩道:“你只不过是个朔出,即便你不愿意跟我合作,我想你那些兄弟终会有人愿意的,所以你不介意我将你的小秘密告诉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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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我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情况下,这位嬴家七少选择妥协了。
在稍作让凉鞋哥带他下去梳洗打扮后,我便给他布置任务,首先他必须回到嬴家,以他‘俘虏’的身份自然会被怀疑的,那么他需要用什么理由就得他自己想办法了,如果他连这么点事情都不能解决,那么他将来也没可能坐下家主的那个位子。当然,我们也会给他提供便利,比如说此前嬴四海联系我们让我们提出交人的条件。
当他再次获得嬴四海的信任后,他就可以做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将丰田直流引到我们安排好的某一处地方。
鹰飞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便答应了下来,于是我便让向离那边联系嬴四海,让她转告嬴四海,我们现在可以放了他的这个儿子,并且承诺再给他一个礼拜考虑的时间,至于剩余的人,暂时还不能放。
当然不能放,事实上我从未打算要将这些人放走,杀掉也是不可能的,向离手底下有一百单八将,据我所知,其中有一位名为射天狼云海的人在加入震国铁卫前曾经是一名高级洗脑的天才,所以我希望能够让向离将这些人安排给他,让他做思想工作,在我看来这些人虽然名义上说是替嬴家卖命的,可生死之间的抉择我相信没有一个愿意选择后者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么一句狂妄语言在这里用倒是挺合适的。
当这些事情都安排好后,我便让向离给我准备了一些白光莲纸以及竹篾,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开始练习纸方术。
这东西虽然很久之前就学了,可这么长时间境界却还是只有小有所成,他们都说练习的次数其实与成就并不能成正比,可我却知道这东西还是要多练练的好,否则以我父亲那样的人物为何还要选择日以继夜的练习呢?
所以既然得了空,我还是要多练练的,毕竟王屠圣当年可就是以这一门纸方术而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