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叨叨絮絮的说了将近两个小时,赖茅都喝了两瓶他才将关于四叔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了一遍,当听完这些后,我顿时唏嘘不已,难怪从我认识他开始,他给我的感觉就一直很颓废的样子,没想到表面坚强的他,内里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家人对他的态度,即便他并非当初真正的他,可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了,即便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还是存在亲情的啊?
所以在经过老肥的这番叙述后,我感觉四叔特别可怜,为了追逐一个虚无的梦失去了那么多,好在后来迷途知返明白珍惜眼前人了,所以才有他返回c01世界这么一出。
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回去是否能够应付那边的局面。
想到这里,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生出前往c01世界的冲动,不过这种念头刚刚升起便被我给扑灭了。
脱不开身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觉得那是他的人生,我似乎根本就没资格去干涉。
离开老肥之前,我给了他一个我在果敢用的私人手机号,让他一旦得到关于四叔的消息后就立刻联系我。
离开老肥的窝点后,我正犹豫是否要前往徐家别墅看看妖孽是否在那里时,却忽然间接到了连成子由果敢打来的电话,有些意外的告诉我说安培晴云来了。
我疑惑的问他安培晴云来干嘛?连成子说是来找我的,具体有什么事情他并没有说。
如此,我便打消了前往徐家别墅的念头,转而回到了果敢的天门营地。
刚刚走进营地的会客厅,便瞧见安培晴云与连成子正坐在茶几前品茗。
瞧见我进来时,安培晴云扭头朝我妩媚一笑站起了身:“寿臣君,许久不见修为又精进了许多。”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安培斋主不请自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见我态度并不太友好,安培晴云倒是也没在意,而是轻笑了声道:“寿臣君看来还是对我怀有敌意的,请你不要把我当做日本人看好吗?”
我耸了耸肩朝他走了过去,后面端坐着的连成子叹息了声道:“既然寿臣回来了,我也该去忙了,安培斋主你们慢慢聊吧。”
说罢,连成子便走了。
我转而走到此前连成子所坐的蒲团前坐下,继而目视着安培晴云道:“安培斋主虽然一直否认自己是日本人,可你们阴阳斋的所作所为却都与日本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你应该不可否认吧?”
安培晴云自顾自的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朝我正色道:“阴阳斋自从晴明以来一直都与皇族有着关系,历代斋主也确实都在皇族中挂职帝师,可这并不代表我个人观点,我始终认为修行的人应该随心所欲,而非拘泥于财权之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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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望了他一眼后,冷淡的道:“有话就直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安培晴云掩嘴一笑道:“听说李家的一个秘密基地被你们给曝光了,此刻正焦头烂额的在联合国大会上跟其它国家解释这件事情,我猜这件事情是你们做的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这应该不算什么秘密了吧?难道安培斋主千里迢迢的亲往果敢就是为了问我这么个人尽皆知的问题?”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嘲讽,安培晴云这才正色道:“我想与寿臣君合作。”
呵呵!
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安培斋主,如果当初没有你联合安培晴明骗我进入纳兰尊小千世界那么一茬,或许此刻我们已经成为了盟友,天门最近事情比较多,我就不挽留安培斋主多留了!”
即便我已经摆出了开门送客的姿态,安培晴云居然还是不为所动,而是缓缓从袖口间取出了一张红色的纸片,瞬息之间折叠出一只红色的纸蝴蝶,继而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那蝴蝶蒲扇着翅膀飞了起来继而在我周身绕了一圈后落在我身后的空地上,就见安培晴云单手结了个类似于道门结印的手势后,那落在地上的红色纸蝴蝶竟然在恍惚之间幻化成一个身着红色和服年轻貌美的女子!
这?!
我惊讶的扭过头望着身后正朝我含笑的红衣女子,下意识的将六识释放了出去,下一刻我心里颤了一下,这女人居然没有魂!
我回过头紧锁着眉头望着安培晴云道:“安培斋主这是何意?”
安培晴云嘴角微微一扬,道:“阴阳术与你们王家的纸方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寿臣君是否知道为何吗?”
说话间他再次打了个响指,我身后那红衣女子瞬间化为了一只红色纸蝴蝶飞到了他的手掌之上被他拆分成了最初的红纸。
我冷笑了声道:“你该不会想要说我王家的纸方术是盗窃了你们阴阳斋吧?”
安培晴云轻轻摇了摇头道:“半年前我在翻阅阴阳斋的一本名为《为阴为阳》的书籍时,从里面发现了一节关于阴阳术起源的描述,‘术祖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中原圣国,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一位胡须皆白的老者,老者自称为阴阳道统,可折纸成人,术祖自然不信,老者随意从地上捡起一枯叶在指尖盘旋数悉化为一个小巧枯叶人,纸人在掌心灵巧非凡一跃而下化枯叶为人,更令人毛孔悚然,居然能够口吐人言,术祖惊人天人,当即拜老者为师,习一十三载返东瀛立阴阳学术。’所以晴云认为阴阳术与纸方术很有可能是同出一脉。”
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