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往往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平胸妹的尸体居然会出现在百十里外的寿县小窑三里铺村子里。,..更想不到的是,原本一直处心积虑想摆脱警局自己独自寻找,最终还是没能幸免。
难道说老张头的家也住在这
可惜的是,我并不知道老张头的真实名字,要不然也还可以问一问。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从水井里捞出来的每一样东西,希望能从中找到跟活阴差有关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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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是平胸妹给我的信息实在太少,要不然我总是可以想办法在他们将一切证物都带走前,把东西取走
大约十分钟后,苦逼的协警从水井中爬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随手又扔过去一只黑黢黢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布鞋。
而之前捞出来的东西包括已经腐烂发臭发黑的尸体,都已经被上面的警察一一拍照后打包编号,而唯独最后丢上来的那只鞋,他们似乎并没有特别在意,最后还是一直站在旁边指挥的那位领导瞧见,骂了他们一顿,才把鞋子给编号。
我一丝不苟的将东西全数记下,除了尸体跟那件粉红色t恤外,还有一条泡的变色的牛仔裤,腰带,内衣裤,外加最后带上来的那只布鞋。
而当我看到那只布鞋时,眼前顿时一亮
难道是这个
阳鞋阴穿可穿阴阳
难道说平胸妹所说的老张头死前一直在研究的那个活阴差,以后后来他处心积虑的抽我魂要做的阳鞋阴穿,都跟这只布鞋有关
我能这么怀疑,其实是因为那只鞋我好像在老张头床前见过,因为当时第一次瞧见有人将鞋子倒扣着反放在床前,所以一直印象都非常深刻。
可为什么只有一只呢另外一只去哪儿了难道还在井里没捞上来
我紧皱着眉头站在一旁想着这些事情,老村长一直站在那个大肚子领导身边说着些什么,人家似乎不太愿意搭理他,老村长最后识趣的蹲在一旁跟人讨了根烟聊的热火朝天。
周围原本围观的村民们,因为尸体的打捞而产生了阴影,只剩下两三个不知道是自己家开了私井,还是根本就不是本村的人,一直在旁边抽着烟,嬉笑间闲聊着。
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根烟朝旁边连呸了好几口,随后出现在我身边,有些埋怨的嘀咕着:“都是你这后生干的好事儿,还不赶紧让人把我屋里的那东西给弄走,真是又恶心又晦气”
我这才想起来她屋里还有一只手,于是赶紧过去跟那位大肚子领导说了这件事情。
领导也没多问,喊了一个二十来岁的一级警员,让他跟着老板娘进屋去取,随后自己又点了根烟,看了看我,又抽出一根问我抽不抽
这时候,我就在权衡着要不要赌一把,想办法从他们手里把那只鞋弄到手。
而我正想着的法子的时候,上面做完笔录的警察示意那下井的协警将打包好的东西放进车里,五点钟左右,打捞以及取证打包全部完毕后,老村长正对着警察们说着一些挽留客套的话。
我已经急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却是忽然瞧见脚上穿着的鞋居然也是只黑色的布鞋,于是赶紧朝那位大肚子领导喊了一声:“叔刚才你们的人是不是从井里捞上来一只鞋啊”
那大肚子领导楞了一下,下意识的道好像是啊,咋了
我一拍大腿,嚷嚷着搞错了,搞错了,那只鞋是我之前下井的时候掉里面的,你们怎么把我的鞋也带走啊
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那些凑着窗户外往外看的年轻警察们开始哄笑了起来,而老板娘却好像想到了什么,差点脱口而出,却是瞧见我朝她狂眨眼,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而那位领导却是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声:“你小子,亏你叔还告诉我说你是医**医系的高材生,怎么不早说啊这到时候要是一技术鉴定把你给圈进来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说完,也不等我解释,就让人把那只布鞋给找了出来,我赶紧凑过去接了过来。
当鞋入手的时候,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那一刻的我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徘徊在命悬一线的地步,沉浸在解开自己身体中的秘密而兴奋中。
一直到领导拍了拍我肩膀,我才回过神来,他笑着问我乐什么呢
还是我反应的快,拍着马屁小声道:“我觉得你们局比市局办事儿的效率都高,要是你们那边以后有法医的空缺,可是要给老侄我想着。”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这话说的他那叫一个高兴,拍着胸口道:“这样,我偷偷给你留个电话,在寿县这边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就找我,我跟你叔那可是老战友,你们这些可都是现在系统里稀缺的人才啊,等你毕业以后,你叔那边不要你,就你来冯叔这儿,保证不用几年你就能把你磨成一把尖刀”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了纸笔,写了个号码递给我后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有事情的话,记得给叔打电话”
我接过纸条连连点头,警车离开后,围观的那几个人才散去。老村长这才凑过来,让我晚上去他家吃饭,顺便凑合一晚上,明天在去老齐头家。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老板娘可不干了,她瞪了我一眼说她现在被我害的都不敢在家待了,说什么都让我们晚上留她家吃饭,顺便给她作伴。
老村长傻眼了,无奈的指着对她说:“你说你个寡妇娘们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