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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听了,噌噌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准备救人吧。
我说好,只是按照记忆里比量的高度,我们起码需要两根五十米长的绳子,可这大晚上的得去哪儿弄一百米的绳子呢?这是山里又不是市里。
温老见我为难,问我怎么了?
我就把绳子的事儿跟他说了,他沉吟了下,拨打了村支书家里的电话,想让他们看看能不能想到办法。
结果电话倒是打通了,可村支书一听要一百米长的绳子,说他家毛线都没那么长的,更不要说绳子了,就说要不他去别家问问,看看能不能凑凑。
温老考虑到他的安全,当场就拒绝了,更何况断崖那边不等人。
没办法,我俩只能以身涉险决定先去断崖那边再说。
在村部里搜索了一圈,也只找到了一根不到十米长的玻璃绳,随后匆匆的出了村部大门。
夜晚的深山里冷飕飕的,我从地上捡起丢在外面的四个小纸人,带着温老快步的朝断崖的方向走。
十几分钟后赶到断崖前,障眼法撤掉了,所以并没有看到老坟,走到断崖前,我朝下面探了探,有些无能为力的扭头对温老说,这绳子不够,根本下不去啊?
温老让我将绳子栓好,他先下去探探。
我说那指定不行,要下去,也一定是我下去,他一个悬案组文职的怎么能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温老也没跟我犟,只是嘱咐我一定要小心,救人虽然要紧,自己的性命更要紧。
我说没事儿,只要绳子栓的稳就不会有事儿。
随后便找了棵较粗的松树拴好绳子,咬着手电筒,就朝断崖下面下。
不到十米长的绳子前面又拖了一截,没下一会儿,就到底下打扣的位置了。
我咬着手电往下照了照,按照记忆中的距离,离那个山坳子还差的远。
可一想到耽搁一分钟,那孩子随时可能就会丢了性命,我就再也不能淡定了,最终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徒手攀岩!
这不用说是在黑夜里,就是在大白天,攀岩这种极限运动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抓着绳子,我用叫踩了踩岩石表面,入脚还算坚硬,这种天然形成的岩石在安全上其实我心里并没有数,可已经到了赶鸭子上架的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松开了绳子。
双手抠在粗糙的岩石缝隙上,那种指甲都要裂开的剧痛感,让我忍不住咧了咧嘴!
稍做了个深呼吸,我运转了背后的血图腾,一股新生的磅礴力量充斥着我的全身,感觉就连每一根汗毛都充斥着咬合力。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心一狠,一股坐气的往下爬了二十多米。
原本满血的体力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而我离那摇摇可见的山坳子似乎只剩下了七八米的距离。
我扒在崖壁上喘着粗气,手指上早已经出血磨的麻木了。
这么下去,我肯定得掉下去,这肯定不是办法。
我该怎么办?
要是能脚踏实地那就好了。
就在我这么个念想刚刚浮现在大脑时,脚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我的叫面上,让我原本颤抖的双脚踩实了?
我心里一颤,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然而,当我回过神来时,一股庞大的阴晦之气从下方冲了上来!
我惊恐的低头往下面看了一眼!
差点儿没吓的昏死过去!
怪不得脚踏实地了!
我居然踩在了一口棺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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