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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那些政客的立场上并没有错,毕竟面对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组织,只要开了个头,那就会有下一次黄崩流村事件发生,他要什么你都得给什么,这也是一个国家的尊严。
但是这么做的结果,并不是我们想要的。
失望之余,我问他彼岸到底想要什么?
纳兰尊无奈道:他们要的东西你不仅见过,而且曾经还是由你的收进入京央的仓库里的。
我皱了皱眉,疑惑道:你是说六市古墓下的那个翠绿色的盒子?
纳兰尊承认道:就是那个盒子,根据我在高层的一个朋友说,那个盒子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打开,但是已经可以确认,盒子里装的东西,很可能是攻破长生不老至关重要的最后一道阀门。在这样的情况下,京央绝对不会因为几个屁民的性命而将盒子拱手相让的。
我冷笑着说: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这与杀死那些孩子又有什么区别?彼岸的行为纵然是可恶的,可京央的态度与他们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纳兰尊叹气道:这事儿现在麻烦了,齐太岁说他只能保证那孩子半个月内没有影响,超过半个月,他也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我问他那我们现在还有过去的必要吗?
他并没有意识到我说的是我们,听我这么问,赶忙道:你先别过来了,在首都那边等等看,我让诸葛再打个电话给易相大先生,大先生他心地仁慈,一定不会对这样的事情坐视不理的。
我无奈道:那现在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挂掉了纳兰尊的电话,我越来越对京央心灰意冷,他们的态度可以理解,但是不敢苟同。
第二天早上,我抽空联系了一下胖子,还别说,胖子的手机居然还能打通,这让我着实有些诧异,记得临走前的时候,他带那位国副级家的儿媳去开房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九点钟左右,我在一家米其林餐厅附近见到了蓬头垢面的胖子,一见到我,胖子差点儿没哭出来,我问他这怎么回事这是?
他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道:老板,你是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是怎么活过来的啊,白天就在小白桥肚子下面睡觉,晚上出来给人贴小广告,没法活了我的这是。
我瞧见他那疲倦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胖子,明白我让你留首都的用意吗?
胖子重重的点头说:知道,我在这边有关系,可问题是,我那些以前的关系,现在恨不得挖地三尺把我找出来,送给那狗比玩意儿去!
我摇头道:你错了,我让你留在首都并不是看重你那点儿可笑的人脉关系,而是想让你在这种逆境中迅速成长,我能看出来你这个人有黏性,一般来说,不容易那么会被人干趴下,我现在告诉你,哪怕有一天你在这天子脚下,真的被人干趴下了,你也得再爬起来,拿块砖头,拍碎他的后脑勺!
胖子傻愣愣的望着我道:老板,你这是?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他道:这里面有二十万,虽然不多,但是够你去买一套行头改头换面了,尽管干,你那些以前的狐朋狗友不是想抓你献殷勤吗?你就先把他们一个个搞死搞残,直到有一天,没人再敢惹你,你再给我打电话,听见没?
胖子茫然的接过我递给他的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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