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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问近视眼有关那老头的信息,近视眼嘿嘿一笑道:东哥你是有所不知捏,那个老头捏大家都叫他老聂头,在这边待了好久了,这里什么环境你也不是不晓得,人待久了捏,会变傻掉的。
我试探性的道:刚才我跟他在厕所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在这边待了四十年,真的假的?
近视眼道:八成是真的,这边的劳改犯都晓得他捏,干部们也都晓得他,所以经常逗他取乐捏。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近视眼你犯了什么事儿,进来多久了?
近视眼叹气道:俺以前是俺们县一中的中学老师捏,几年前捏,我一个同乡跟我说下海捏,我就信他捏,跟他一起来了首都,没想到被他捏,搞进了传销里捏,我这么一个文化人在里面好混捏,我一瞧,他们有的人真赚钱,就想跟他们混捏,没成想干了两年不到,窝点就被抄了,判了五年捏,还有两年零七个月二十八天捏。
我微微摇头道:传销害人不浅,你这种人不枪毙你已经是法律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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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视眼嘿嘿一笑道:俺咋个听东哥讲话跟警察似的捏?
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算有点儿眼神劲儿,不过嘴上却不可能承认,而是笑了笑道:我要是警察咋能进这里嘛。
近视眼道:那可不一定嘛,少彪以前就是警察捏,还是个处长,你看不也进来了嘛。
我心里一沉,不由的想起了早起的时候他看我的那怨毒的眼神,那家伙明显就不是个善类,没想到还是个处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跟我委曲求全应该是想着等待时机伺机报复了。
不过我倒是也不怵他,在这种地方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那一天又在枯燥与反复中度过,吃完饭,大家一起看新闻联播,一则不经意的新闻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说是在罗布泊地区发生了里氏4.7级的地震。
罗布泊?地震?
原本像这种等级的地震以及这个地方并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但是当这两种情况遭遇在一起后,对于我来说,总感觉这并不是偶然。
这则新闻似乎是在对我发出一种信号。
那边应该是出事儿了!
好在我爸跟徐家的人都及时撤离了,而当下在那边的应该只有九指圣战以及京央的人。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偶然,对于躲在第二监狱中的我来说,都是不得而知的。
新闻联播后,大操场上洗脑,然后各回各屋。
刚准备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去躲,扭头一看,却发现是瘦猴皮侯三。
他朝我龇牙笑了笑道:兄弟挺有能耐啊,昨儿个我看走眼了,没成想你一来就睡上了016的头铺。
我撇了他一眼,原本没准备理会他的,但是当我瞧见他酿在半空中的那只左手时,我顿时打消了这种念头!
这人的尾指似乎是假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那个组织,九指。
难不成这里也有九指的人?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侯哥说笑了,小弟也不过是初来乍到,016里的弟兄给面子罢了。
他嘿嘿一笑道:去027坐坐?
我略微迟疑了下,点头道:现在不方便,等下我再过去。
他面色一喜道:那兄弟我准备些好玩意儿等你。
说完我们各顾各的就走了,刚走没几步,我就感觉到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在盯着我,我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望去,果然是少彪,这家伙真的挺恨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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