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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下头道:那就先试试吧,不过,这些似乎还不够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肯定是不够的,现在几点了?
她像看白痴一样望着我的左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戴手表的。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难怪她过来了。
可我为什么感觉好像也就只过了几十分钟的样子?
仔细想想,这一点倒是可以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解释了。
我问她现在出去?
她点头说是,九指的行动基本上都是在九点半以后至凌晨三点之间的,不过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我们现在已经错过了。
我耸了耸肩道: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我随即扯下床单,扎出了一个袋子,将扎好的一些小一点儿的纸蝴蝶跟小纸人都装了进去,扛在肩膀上,在服务员目瞪口呆之下出了招待所的大门。
入夜后的锦州比白天要冷很多,带着棉手套出门,还没走到市局给慕容配的车前,我的手隐约就已经有麻木的感觉。
我约莫外面的温度起码有零下二十几度的样子,这是我一个南方人无法想象的,好在我身上穿了件临走前腹黑女帮我装的加厚羽绒服,以及又有血图腾跟七杀之力护体,所以基本的身体机能还是没问题的。
我并没有选择坐副驾驶,只要还是为了投放纸人纸蝴蝶比较方便。
车子发动后,没一会儿功夫,就开始暖和了,慕容开着车缓缓朝前面行驶,因为对锦州市区并不熟悉,为此我在路上一直询问慕容纸人纸蝴蝶投放的位置。
她告诉我,她打开了车载电脑,找出了整个市区的地图,然后计算了一下纸人纸蝴蝶的数量以后,在导航上点了二十几个点,随后我们挨个投放,不知不觉就把整个锦州市区给逛了一圈。
时间转眼就到了凌晨一点了,不过市局方面巡逻的力量并没有任何异常回馈。
而我投放的纸人纸蝴蝶在寿终正寝化为灰烬之前也没有任何异常反馈,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早已经错过了还是说九指压根就没有行动?
一直坚持到凌晨五点钟,马路上的清道夫已经开始工作时,我们才带着失望返回。
回到招待所后,我早已经冻的不行了,一头钻进卫生间里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钻进了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感觉没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极为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当然还是慕容。
我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钟,无奈道:你不睡觉啊?
她冷着脸望着我道:古塔区发现了一具死者,市局的汪科长已经带人在现场勘查了。
我诧异道:昨天晚上发生的?
她冷冷的道:看来你的方法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道:那什么,咱们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兴许能找到什么关于九指的线索。
她上下打量了只穿着内衣的我一眼后,淡淡的道:我在楼下等你十分钟。
我撇了撇嘴,这小冷妞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冷妞啊,十分钟后,我匆忙的来到招待所外面,她的车子已经发动了,我连忙钻进了副驾驶,她一脚油门,车子以后开出招待所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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