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当时整个人愣住了,原本我还是想问他温老是不是他杀的,却没想到他先提这么一茬,只好将之前我爸问过这事儿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听了以后,苦笑道:寿臣啊,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这才告诉我说最近有两个非常厉害的人一直在追他,以至于他现在就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
我本来想开玩笑说反正你四颗眼珠子的,睁俩颗眼珠子还有两颗呢,不过介于当时的气氛,也只能心里想想,温老的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我总归还要沉住气的。
见他有准备挂电话的意识,我赶忙问道:四叔,温老是不是你杀的?!
电话那边啊了一声道:什么温老?寿臣啊,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紧,皱了皱眉道:四叔,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道:寿臣,叔不能告诉你现在的位置,你小子太管不住嘴了啊。
我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认不认识肥爷?
咦?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惊讶道:你怎么认识他?不对,我听你这说话前后的,是不是六市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一阵抽痛,看来他终于选择承认了。
他果然是认识肥爷的。
我冷冷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温老一家?
电话那边再次沉默了片刻,随即沉声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最近都没去过六市,如果是六市那边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不过肥爷这个人我确实认识。他怎么了?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选择将温老案的事情告诉了他,反正如果人是他杀的,再说给他听一遍兴许也能听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些马脚。
当听闻我说道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挥手之间就把人给杀死后,他似乎有些明悟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怀疑我,但是寿臣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说的那个温老我并不认识,更不可能杀他一家了。你说的这个事儿都是那个肥爷干的?
我说是,他人已经逃了,但是俩忍者被我们给抓了。
他无奈道: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杀人,不过听你说的那个人这么厉害,我劝你还是别去冒险了,你们那个什么组织不是还有很多厉害的人嘛,干嘛一定要派你去查这个案子。
我说谁做都是做,都是爹生妈养的。
他笑了笑道:这倒也是,本来我以为你得知了‘真相’以后,会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没想到你居然挺过来了。
我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呵呵一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不如不说。
我当时真想跟他干一架的心思了,你不说,就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相信,黑料理背后那么令人绝望的事情我都相信,为什么你说的我就不相信?
然而,这样的念头也就是在大脑过了一遍,就消失了,事实上,我对四叔会有一种天生的信任,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几次救过我的原因,而是他身上本身就具有这种魅力。
他见我没吭声,就说要挂了,我忽然想到太行山下的那口血棺中蹦出来的那一男一女,于是赶紧把那档子事儿告诉了她。
他听了以后大骂了一声艹!然后告诉我说,他怕是得继续逃了,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掉四叔的电话以后,我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不是四叔,那会是谁呢?这个世界上除了四叔拥有那样的能力,还会有谁呢?想想天底下,厉害的人那么多,其实也不一定会是四叔,或许这在最开始之前我就已经想岔了。
飞机是临近中午抵达洛阳的,这次过来接机的还是老痒,车子也已经从原来的奥迪换成了卡宴。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跟我絮絮叨叨的一些琐事儿,我问他阿彪怎么没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道:彪哥本来是准备亲自过来的,只不过市zf那边有个重要的关系要打通,所以我来的时候,让我告诉你这事儿,别生他的气。
我耸了耸肩,嘴角微扬道:怎么会。
随即问他石破军最近怎么样?
一提到石破军这人,老痒的话匣子就更把持不住了,跟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堆,言外之意莫过于对石破军的崇拜。
瞧见老痒那表情,我有些感叹,看来自己以后确实该多来洛阳了。
我赶忙打住他的话,又问他石青莲的事儿,提到石青莲,老痒摇头道:自从石青莲那件事情以后,她就一直待在彪哥给他们置办的一处别墅里,好像也不咋出门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有些酸楚,决定抽个时间去看看她。
车子很快到了洛阳市区,原本还想着去大金店的,直到老痒将车子开进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停好车,快步走到我身边帮我开门。
等我下车后,他将钥匙交给了迅速赶过来的泊车小弟,然后带着我进了酒店,边走边道:这家酒店有彪哥一半股份的,所以
他这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改口道:彪哥说过,他的一切都是老板给的,彪哥的就是老板的。
我摆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投资是好事情,要想做大事,很多事情都需要钱。
他连连说是。
可能是因为之前‘口误’的原因,后面他倒是学乖巧,不在多话了。看*正◇e版章◇节d上s酷r匠r\网
带着我开了一个总统套后,就带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