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的伸出手,从木架上取下那把传说中须佐之男曾经的佩刀。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刀柄之上时,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适,以至于我很轻松的就将它从木架上取了下来。
望着手中在灯光下微微泛着血光的长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会不会太轻松了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须弥境?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拿着长刀转身往外面走,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类似于那种用手敲击的闷响的小鼓声,
我将视线转向侧面的一个门的方向,鼓声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然而,我的六识搜索之下并没有感应到有任何鬼神的存在,更不用说是人了。
该死!
难道六识在一次失去了作用?
我警惕的望着那道手拉的木门,转身警惕的朝门外退去。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直到我退到进来时的那个洞门口时,依旧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东西追出来。
我也懒得多想,转身从那道被纸姬撕开的屏障里钻了出来。
而就在我钻出去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干瘪的阴笑声。
我喘着粗气目视着眼前的屏障渐渐合拢随即在我视线中消失。
楞了好一会儿,望着手中的血色长刀,我才幡然醒悟,居然就这么轻松的拿到了?
就当我注视着手中的天丛云剑时,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心里猛的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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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将视线投向之前屏障的位置,怎么可能?!
刚?
不对,我迅速回忆之前出来的时候,似乎屏障消失后,就压根没有看到巨石。
难道说,那巨石压根就不是真实的?
想来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于是也就释然了,在原地矗立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外面的天色依旧是深夜,不过想来我进去似乎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可我环视了一番周围,却并没有找到安培晴云。
这不由的让我有些郁闷,难道这家伙认为我短时间不可能出来所以离开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打着手电按照记忆朝来的路往回走。
可让我颇为郁闷的是,就当我准备离开时,忽然间瞧见不远处窜出来两人鬼鬼祟祟的人在不远处。
我皱了皱眉,并不是安培晴云,不过,怎么感觉那两人有点儿眼熟?
想着我紧了紧手里的天丛云剑,施展出影魅步法朝那两人闪了过去!
然而,就当我快要接近其中一人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声,接着我快要接近的那个人迅速朝那边跑了过去。
我想都没想就贴了上去,当我追上那个人时,瞧见他正蹲在地上看着什么。
而当我走到他身后时,忽然间愣了愣。
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想着我就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却没想到他身前是一个洞,而我那么一拍居然就将他拍了下去!
我无语的蹲在洞边朝下面看了看,乌漆墨黑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于是拿出手电筒照了照,下面似乎很深,手电光根本照不到洞底。
不过想着这里是日本,刚才应该是看错了,我在日本根本就没什么朋友,索性也就离开了。
打着手电顺着之前的路往外面走,走着走着,我下意识的将手电筒四处胡乱的照。
顿时停下了脚步,不由的开始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我发现我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不对!
因为我明明记得之前跟安培晴云来的时候,是在山中湖背面的,可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山谷之中。
怎么会这样?
巨石的消失,山中湖的消失,难道说我从须弥境中出来后,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那个出口?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安培晴云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在哪儿?
正当我独自郁闷的趟着草丛走到一条像样的小路上时,忽然间瞧见前方不远处的地上趴着一个人。
死人?
那是我当时大脑中浮现出的第一反应,而通过六识来看似乎确实是个死人,不过在周围并没有看到他的魂魄。
想来或许已经被日本阴间的一些个类似于阴差的东西给勾走了,怀着这样的心理,我朝他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旁时,我伸手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是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矮瘦秃,一脸惨白的,看上去就像是身上的血都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