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圣者?!
我与腹黑女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这前后也就才两个小时左右,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快的时间里赶到?
然而,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容我们多想,赶忙返回去取车。
在那些手电筒光束尚未抵达公路前,顺着前方狂奔。
车子开着开着,天就亮了,而在这期间,叶洛河陆陆续续的将事情经过跟我们说了一遍。
我们走了以后,他便躲在了洞口附近的一颗大树上面,就一个多小时前,他瞧见不远处闪现了一道直径大约五六米的光束,随即那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以及手电筒的光束。
他顿时警觉起来,从树上跳下,躲进了大树脚下的一个草丛里,没多一会儿就瞧见十几个身着白色制服的人簇拥着一个一袭白衣古装的男子朝洞里走了进去,只留下两个人在外面看守。
当时他就认出来那是白衣圣者以及彼岸的一些执法者。
在草丛里蹲了好一会儿,他预感到白衣圣者一众人已经完全进入大殿里后,才突然爆发,冲到了洞门口,将两个措手不及的执法者解决掉,正返回蹲在旁边时,洞里突然冲出来十几个人,对着他没头没脑的就开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枪。
好在他借着前方灌木丛的优势躲避,这才免于被击杀。
听到这里,我跟腹黑女俩都有些气馁,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这先秦禁地附近一定有他们隐藏的监控之类的东西,否则不可能那么巧,就在我们打开里面机关之后就赶了过来。
虽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可想到这次能死里逃生,心里多少也有些庆幸。
毕竟彼岸所制造的那些枪不是普通的子弹,无论修为再深,被其集中也会瞬间毙命。
河伯以及当时徐家折损的那些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只是因为彼岸的横空出世,可能我们再也没有机会知道那地洞下面究竟有什么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计划与阴谋都是徒劳,这话好像一点儿也不假。
大约七点钟左右,我们顺利的返回了徐家老宅,虽然先秦禁地并没有什么收获,可毕竟叶洛河目前已经完全去除了河伯之死所遗留下来的心魔,所以总的来说,也算是值得了。
当天中午,腹黑女通过徐家在盛京的影响,从侧面向省里的一些大佬反映了下关于先秦禁地事情,zf方面在得知这一事情后,向京央方面反映,京央方面立即做出指示,安排了两个武警中队的人前往先秦禁地。
而这其中自然也有徐家的人,当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安插在武警中队的人反馈回信息告诉我们他们确实在大殿里发现了一个很深的地洞,而由于对下面环境并不了解,所以一时间上面也没给出入洞的指示。
一直到当天晚上,那边才再次发来消息,说zf方面经过商讨才安排了几名专业的探险队全副武装的下了洞。
而在凌晨时,再次发来消息,那些入洞的探险队员已经与上面失去了联系。
得知这一消息后,我与腹黑女脸色都有些凝重。
我想了一下,问她道:会不会彼岸的人在下面?
腹黑女轻轻点了点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要通知zf方面收手?
我皱了皱眉,摇头道:这是京央直接下的命令,估计不会那么轻易的收手。
腹黑女叹息了声道:这事儿怪我,我思虑的太简单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道:我这也只是猜测,我们谁也不清楚彼岸的人是否就在下面,或者说下面还有其它的危险也说不定。
腹黑女想了一下,望着我道:要不你给易斋那边打个电话吧,看看易相有没有办法阻拦这件事?
我应了声说:那我试试,成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
随即从腹黑女手里接过手机,拨通了楚明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了楚明有些郁闷的声音:你小子真行,电话也不开,你现在在哪儿?你老婆就差没把易斋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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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怔,南宫栀?
于是开口询问道:她在易斋?
楚明没好气的道:刚走没多久,估计没早上还会过来闹,说我们把你给扣押了,让我们还人。
我听了不禁有些蛋疼,这女人还真会胡闹。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于是我岔开话题对他说这事儿不急,我们这边遇到了一点困难。
他问我什么苦难?
我告诉他我们现在在盛京以及之前进入先秦禁地的事情。
在得知先秦禁地的事情是我们搞出来的以后,楚明声音有些凝重道:你们确定彼岸的人在下面?
我沉吟了下道:我们也不太确定,只是我觉得那地方安排普通人下去,太过于危险了,你问问易老能不能想办法阻止或者安排一些有修为的人下去?
楚明说那这事儿还真得问他师傅了,随即他将电话挂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了楚明的笑声:我把这事儿跟师傅说了,你猜怎么着?
我迅速这小子不会是晚上嗑药了吧,我这边都火急火燎了,他那边还那么兴奋的样子。
所以有些不耐烦的道:直接说得了,猜啥啊猜的,别墨迹了。
楚明那边讪讪的道:算了,其实也没啥,就是师傅把这事儿通过下面人上传到了渠道里,李家那边已经安排悬案组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