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我的话,也立刻卡了壳,只有翕动几下嘴唇。
其实我仔细一想,还是能够猜出来她没有说出的那句话。也许她想对我说,你有啥牛可逼的,不也是一个大傻子吗?我猜测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大概怕伤到我的自尊心吧?
此时,再说更多的话已显多余,我默默地走出办公室。
不过,我回头一眸再看情儿的时候,突然生就出一种悲凉。
我悲哀地感觉到,也许自己真的投错了胎,要是自己能脱生一个女人该多好啊!先别说生一个像情儿这样美丽的女子,哪怕脱胎成一个像刘蓓蓓那样“泡泡糖女”也行哦。
记得那年,一种叫“大大泡泡糖”的口香糖流行中国大陆。
那时走在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女孩子们吹白白的“泡泡”玩。
刘蓓蓓早就不是小女孩,按照今天的话说,她就是嘟着一个装逼的嘴,喜欢玩萌,全车间只有她一个老娘们天天嚼着玩。老王同志看不惯,骂道,弄个避孕套挂嘴上当逼来吹!小孟听了,哼哼一笑,跟着帮腔说,班长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去洗桑拿的人都玩上面。
“代”班长的老王嘿嘿道,三扁儿不如一圆!
但我却深刻感觉到,哪一圆也不如那小嘴刺激美妙。
只是我还不知道, 咱们的老甘同志玩没玩着刘蓓蓓上面的嘴。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改口管刘蓓蓓叫“泡泡糖女”没有错,一点没冤枉她,因为她亦步亦趋,紧跟着大胖娘们的后尘,已经成了一块嚼在老甘同志嘴里解馋的泡泡糖。
说曹操,曹操到。
我下到一楼时,迎面碰到刘蓓蓓。
“呦,开完会了。”她一边蠕动着嘴一边说。
我斜她一眼:“咋的?你打算给我开一个小会?”
“说啥那?你真想开小会?”她倒是一点不客气。
我坏笑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进入!”
“我是洗头妹?谁想用就用啊?!”她呸了一口。
我说:“你身子多得劲儿,把老甘都给整成了钻天猴!”
“赶快滚!别把自己整秃噜扣!” 她冲我低吼着。
我嘿嘿一笑,笑嘻嘻地滚了。
滚到厂大门口,和老袁头儿照上面。
我下了自行车,搭讪道:“老袁师傅忙啥呢?”
他摆弄着两钢球说:“又下班了?也没听说今个儿停电。”
我说:“厂子没停电,我身子没电了!”
他叫道:“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嘎巴嘎巴嘴,不知怎么回答他好。
见我没吱声,他又说:“傻孩子当心呀,你师傅一调走就没有人能罩着你。”
然而,大脑一时空白的我却答非所问,大声说:“袁师傅我总算听明白你说的话,穿**毛的来了兴许还有一点活儿干,要是穿西装的王八犊子来了就没有一点活儿干啦!”
他很认真说:“你小子儿说错了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正色道:“我们都是穿工装的人,和穿西装的人走得不是一个道”
我说:“你老人家说得对,我们才是一路人。”
哪知我一说完,鼻子竟然有点酸楚,真他娘的好可笑!
只听他说:“懂了就好,懂了就好。”
我说:“只是我明白得太晚啦!”
他说:“革命不分早晚,一点都不晚。”
很显然,他老人家也没有听懂我所说的话。
本来我还想再宣扬几句自己的思想,向老袁头儿再解释解释。没有想到,一股咸味涌上了喉咙,瘙痒瘙痒,感觉嗓子眼都有些哽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我赶紧向他老人家摆摆手,匆忙跨上自行车走了,一边骑一边想咋和高粱红说,却想起了一句?口溜。
x主席给咱一个铁饭碗,
x大人上来就钻一个眼。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