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多年,除了她,再没有谁来看过爸爸妈妈,因此,让她知道,商场上真的是没有一个真心朋友,就算是亲戚,也可能是恶狼,等着划分你的财产。
当初从国外回来,左以丹本来还期望着爸爸妈妈的朋友可以帮助她保住费氏,谁知道,最先想要划分爸爸妈妈财产,最先想要让左氏灭亡的不是那些亲戚就是那些所谓的朋友。
在那一刻,她也不再相信,她所谓的朋友,也就逃离了所有人的视线,带着弟弟隐藏在人海中,她一直以为她的一生就会这样度过,不会再遇到耿家人,不会再遇到王家人,不会再出现在上流社会中。
谁知道那个人的出现,又将她带到了这个深深地漩涡中。
想起来费妈妈答应她给雨信找到好医生,左以丹不由得想,她是应该感谢费子墨帮她解决了弟弟的问题,还是应该说讨厌他将她带回了她一直逃避的地方。
不论她想不想,她终究回到了她的主场,逃离不了的主场。
就这样左以丹走了一路,想了一路,终于走到了父母的坟墓前,这一刻她好像一条路走了一辈子似的,是那么的沉重。
远远的就看到墓碑前有一束水仙花,走到跟前,她看着还鲜嫩的水仙花还有这洁净的墓碑,就可以猜到刚刚一定有人来过,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爸爸妈妈,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谁终于记起来您们,来看了看您们,您看,您曾经信任的人是怎么样对待您的。”左以丹唇角竟有些嘲讽的意味。
左以丹笑了笑,接着说,“妈妈爸爸,当初您们出事,家中的亲戚就像是恶狼一样,时时刻刻盯着您们的遗产,他们现在只会享受,从来都不会想到我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爸妈,我虽然现在过的很好,只是我不愿意让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过得好,您生前时时刻刻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这种情况,您还要让我原谅他们吗?”
左以丹越说越气愤,以前她给别人的印象都是高冷聪慧,现在的她也不失高冷和聪慧,只是在这些的条件下,她更加的有些人情味,这一切都是她没有感觉到的。
她冷静了一下,吸了口气接着说,“爸爸妈妈,好久不来看你们一次,就不给你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要带给你们一个好消息,雨信终于不排斥当初的事情了,他可以直面你们了,费家的人也答应了会帮助雨信找到最好的医生。”
左以丹在左家夫妇的坟前说了很多很多,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她才依依不舍的给左家夫妇告别。
当左以丹回到家里的时候,费家的人已经到齐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费妈妈的眼睛像是哭过了一样,红肿红肿的。
“左以丹你干什么去了?”费永宁皱了皱眉头,他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就只有刘姨一个人,问了刘姨才知道,左以丹早就出去了,天都黑了,让人不得不担心。
左以丹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费永宁的质问,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关你什么事?”
费永宁听到左以丹这么说,一下子来气了,本来是担心她,谁知道好心当做驴肝肺了,瞪了她一眼,将头扭过去不再理她了。
费子墨看到左以丹这么大火气,也是皱了皱眉头,除了左雨信还没有谁可以让她露出了这么大的情绪呢。
“是不是去见左雨信了?”
左以丹听到费子墨的话,刚开始还在想要不要回答,不过终究是点了点头。
费子墨看到这样的左以丹,叹了一口气,她的态度还是这个样子,想到今天母亲回来时有些疲惫只是找他说了一件事。
就是不要欺负左以丹,要和她处理好关系,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处理好关系?
费子墨看了看费妈妈。
这个时候费妈妈鼓励的对着费子墨笑了笑,正巧被左以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