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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伊集院静美的公寓(伊集院静的名(,正文七点更新)字更改为伊集院静美——这样更符合霓虹女性名字),程晓羽自己打车回到安缦酒店,日头渐斜,阳光在冷色的建筑之间穿行,电车疾驰而过的呼啸随时都会在耳边响起,繁华且寂寞,热闹又冷清,这是一个矛盾的城市,因此他对于这座城池的感情也是矛盾的,既喜欢这个城市,又厌恶这个城市。
酒店门口依旧有霓虹右翼的激进份子高举着白底黑字的“誓将杀人狂魔程晓羽绳之以法”“程晓羽死刑判决以谢天下”这样的条幅,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狗仔脖子上带着照相机在附近游弋,寻找可供娱乐的新闻,这一切程晓羽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程晓羽叫司机将车开到酒店后门,对于这里他已经轻车熟路,付车钱时,看到的士司机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些许恐惧和好奇,程晓羽觉得无奈,显然他在这个社会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他从酒店后门回房间的时候,全然不知夏纱沫此刻正坐在酒店大厅在等他。
因为他的手机关了机,到了霓虹,从警视厅出来之后,一直都没有开过,并且告诫了酒店方面,拒绝任何人的来访,于是夏纱沫并没有办法联络到程晓羽,只能在大厅碰机会,等程晓羽下来,才能见到他。
程晓羽过这种远离现代通讯设备的时间也不觉得不便,除了知晓酒店电话的喜多川义人和朱维,基本没人能找的到他,当然苏虞兮是知道的,但是她自然不会告诉夏纱沫。
而许沁柠并不是和夏纱沫一起过来的,她要明天才到。
不知情的程晓羽,没有经过大厅,直接回到房间,在落日的余辉中坐了一会,打开笔记本电脑,又点开word文档,在上面打出四个字《东京喰种》,这是他想要完成的下一部动画。——他用了神代利世的一句话作为开头:可是你看似两边都选择了,实际上两边都舍弃了。有时必须舍弃一边,才能守护重要的东西,这种(舍弃两边的)表现并不是温柔,而是软弱。
没有什么比这个关于蜕变、绝境、懦弱、吃人的故事更能激发程晓羽的拍摄热情了,程晓羽一度冷却下去的创作激情,这一次又被这些扑面而来的恶意点燃。
程晓羽通过自己的记忆,进入了金木研的世界,原作在记忆中并没有出完,但这并不能影响程晓羽的决定,虽然对故事未来的走向一头雾水,但他能够确定的是,金木也会遭受难以忍受的挫折。
金木研也必须如同他一般,经历“命运”的洗礼,不是岁月静好,不是杀神杀佛,不是仅凭一时的中二意气可以改变的,也不是抱着看似美好的信念就可以战胜的。
他觉得没有人能比自己更懂得这个故事,潜藏的黑色正义。
当那个文艺青年因为莫名的事故像《变形记》中的格里高尔,像此刻的程晓羽一样变成别人口中的“怪物”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身处命运之中了。
而对金木研来说,所谓命运,就是自以为的温柔被人践踏,就是被虐的狗血淋头自以为爆种但帅不过3秒的尴尬,就是想要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执着,就是欺骗自己和被别人欺骗,就是不停犯错。
程晓羽觉得自己也是类似的悲剧,按道理来说自己这种开了挂的主角,应该一帆风顺,应该纵意人生、应该日天日地,可自己如今却活成了一个反派角色。
卡夫卡曾经感叹过,我们的生活之所以是生活,恰恰在于其不可预见。我们并非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是在传送带上被带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他觉得自己还算幸运,毕竟诸多文学家最终走入了存在主义的穷途末路,如同太宰治。作为人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在认识和接受自己的前提下,去做力所能及之事。
至于故事还没有结尾,那无关紧要,金木研是连接种族的救世主还是普通的咖啡馆侍者,谁在乎呢?
程晓羽计划把作品的矛盾从主角自身带到更高格局、更宏大世界观下的斗争,但以自己的功力,也许有些力有未逮,但是他不打算控制限缩自己的格局,虽然会尽量避免了过于宏大的场面和政治博弈,以免出现无法驾驭的剧情,但他想赋予这部番更深刻的内涵,让它从一部经典升级成神作。
程晓羽沉浸入自己的世界,晚饭都忘记吃了,直到月色高悬才觉得腹中饥饿,平常他都是叫餐进房间吃的,因为中午出去过,于是也没有打算出去用餐的打算,于是随意的打了电话,在酒店点了餐,等待侍者送进来。
他并不知道夏纱沫因为不想错过早点看见他的机会,这个傻姑娘已经在大厅里,枯坐了十多个小时。
程晓羽借着一股燃烧的热情,写到半夜十分,虽然有些疲乏,他躺在软绵如云朵的床上却难以入睡,他起身又一次带上了小丑面具,在黑暗的房间里开始录制第二支视频,这一次他唱的不在是周董的歌了,“毒药”这个账号,他打算变成一个彻底的,分享好音乐的账号,不在专属于周董,因为程晓羽的复出,是件遥遥无期的事情,甚至可能都不会在上线。
午夜的东京,窗外依旧灯火通明,远处的“天空树”在连绵的璀璨里连接起了暗色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