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催眠了,夫人的身体在这样继续催眠会引起内脏衰竭而死的。 。”催眠师在今天做完最后一场催眠对何莫宸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何莫宸点点头。
五天了,方昆仑没有任何的消息,何莫宸知道他肯定把言言带出了京都货这是带出了国,就在这个当口,季洪江连同李臣在c市闹的天翻地覆,连带着何莫宸在京都也受了些影响,已经拍了叶峰去主持c市的工作。
而自己要守在花云朵的身边,追踪方昆仑的事情也交给了颜墨。
偌大的仓库里只看见颜墨拿着一根粗壮的棒球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自己的手上,鹰隼的眸子紧紧盯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身上。
“说,你最后一批货是运往那个地方的?”颜墨浅声的问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厉。
“一船去了俄罗斯,一船去了朝鲜,另一船去了香港,至于他们坐的是哪条船我真的不知道啊。”杨老板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说着。
“你找死。”颜墨眼眸一凛,挥舞着棒球棍,像一只暴怒的狮子疯狂的扑向杨老板。
“啊,啊,救命啊,我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杨老板痛苦的挣扎颤抖着,歇斯底里的吼叫透露出他的惊恐与慌乱。
颜墨放下手中的棒球棍,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不顾地上的惨不忍睹回到了医院。
来到医院,看到何莫宸一脸担心的做在花云朵的病房的床边,拉着她的手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颜墨轻声的走了进去,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消瘦的的女人,心里一阵叹息。
这花云朵要是醒了,肯定又是一场暴风雨。
“船去了三个地方,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他带着孩子上了哪条船,要查起来比较困难,我已经通知俄罗斯那边的人着手展开调查了,朝鲜那边玫瑰已经亲自去了,只有香港,明天早上我会过去。”颜墨淡淡的说着,办事的效率让人惊叹。
“好。”何莫宸目不转睛的盯着花云朵,轻声的说了一句。
“你也去休息一下,要是云朵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也会担心的。”颜墨关心兄弟的身体,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在这样折腾下去,花云朵不醒他也倒了。
“恩,老五的****怎么样了?”何莫宸点点头关心的问道。
“说来也是巧合,我们在国内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人跟老五能配型。”颜墨轻笑了一声说道。
“谁?”何莫宸问道。
“倾心……”颜墨讽刺的一笑。
“泰国那边联系了么,怎么说的?”何莫宸果然也是讽刺的笑了笑。
“她是死刑年底执行。”颜墨淡淡的开口。
“呵呵,果然很讽刺不是么!”何莫宸冷笑一声,抬头对着颜墨缓缓说道。
“人生就是这样。”颜墨拍了拍何莫宸的肩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刚出病房的门口就听到何莫宸一声紧张的呼喊。
“莫宸,我,嘶……,你没事吧,言言呢,也没有出什么事吧?”花云朵敢觉头好疼,扶着额头有感觉到肩膀处一阵钻心的疼,伸手又要去付肩膀。
“别乱动,伤口才愈合结痂,你小心一点,哪里痛,要不要喝水?”何莫宸低头不触及花云朵的眼神,轻声关切的说着。
“言言呢,我的言言呢?”花云朵脸色惨白,神色慌张伸手抓着何莫宸的胳膊有种很不好预感。
“你先别激动,我先跟你慢慢解释,你这样话我怎么敢跟你说。”何莫宸安抚的拉着花云朵的手,轻声说道。
“不,不,言言,我的言言。”花云朵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泪水立刻想决堤的洪水倾泻不止。
看着这样的花云朵,何莫宸心里一阵疼痛,不知道该么说,因为毕竟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言言被抢。
可是眼下也不能告诉她方昆仑抢言言回去的实情,他满心的担忧,不知道该怎么跟花云朵解释。
从未有过的慌张,让和末车陷入了一场窘境,看着花云朵,他张开的嘴却又闭上了,然后又张开,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言言是不是出事了?”花云朵满脸的绝望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何莫宸,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有,言言他,他,被方昆仑带走了。”何莫宸神色暗淡,自责而愧疚的说着。
“啊,言言。”花云朵得了消息立刻一阵嘶吼,喊了一声儿子的名字再次昏倒在床上。
“该死的,该死的,朵儿,朵儿。”何莫宸慌张立刻按响呼叫铃。
一群医生护士鱼贯进入病房进行一场与死神之间的殊死搏斗。
再次醒来花云朵感觉
眼前的一片素白是那样的荒凉,眼眶顿时一红,想到那个软糯的孩子不知道在哪里跟着方昆仑在某个角落受罪。
“我要去找言言,我要去找言言,言言,妈妈不能没有你。”想着她立刻起身拔掉手上的针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冲出房门。
外面的沙发上何莫宸因为太累小憩了一会,再次睁眼,眼眶内红血丝沾满白眼球,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疲惫不堪。
“朵儿。”她一脸担忧的上前拉住花云朵的去路。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言言,我要去,何莫宸你放开我。”花云朵挣扎着,满脸的泪痕眼里充满了最深切的绝望。
“你疯了,身体还没好,你这个样子要去那里找他!”何莫宸紧紧的桎梏住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