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休不语,只是手上的力道却又大了一些,直到轻许觉得胸腔憋闷推了他一把,始休这才收了几分力气,一边附耳低声道:“阿许,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再胡话八道的,仔细我撕烂你的嘴,”轻许的脸蓦地一红,一把就要推开始休,始休却加了力气,死死将轻许禁锢在自己怀中,轻许费力挣脱半天,也挣脱不得,喘息着道,“你如今力气到大,这瘦胳膊瘦腿儿的还真看不出来,始休,你快起开,你都弄疼我了。”
“阿许,让我看看,”始休一手禁锢轻许的双手,一手已经去解轻许的衣襟,“阿许,你让我看看,看了我才能放心。”
“方始休!如今你也是念了圣贤书的人,男女授受不亲,你究竟知不知道?”轻许脸红一直到了脖子根儿,却又不敢大声说,只拿眼瞪着始休,“你快放开,放开……”
“男女授受不亲?这话自打你入了乾西宫便就不作数了,”始休眼中蓦地升腾起许多邪狞,凑到轻许面前道,“是谁从前日日扒下我的衣服,给我换药沐浴?又是谁总在我怀里一觉睡到天明?阿许,这话是不是该我开口才对的?”
轻许又羞又气:“要是一早知道你竟是这般没良心的,那时候就当放着你不管,任由你伤口发作不治而死就是了!”
“阿许,你哪里舍得?”始休轻声道,瞧着轻许双目晶莹,手下动作也轻柔了许多,轻轻解开轻许的衣襟,瞧着轻许面露慌张,双手又要去挡,始休停了手上动作,“轻许,我只想看看,若不亲眼瞧一瞧,我怕又要一直不安了,阿许,你真的舍得让我夜夜辗转难眠?”
“有什么好不安的?”轻许嘟囔着嘴,愤愤道,但是却放下了手,然后猛地扎进了始休的怀中,咬着唇小声道,“要看快点,你这么磨磨蹭蹭的真是烦死人了。”
“是是是,我很快。”始休大喜,倒不是因为轻许态度转变,而是因为轻许在他面前,似是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这一身伤疤了,轻许能迈过这个坎儿,他心里如何不激动欢喜?
始休一手揽着轻许,一手轻轻剥落下轻许的粗布宫装,一层层下来,始休越发感到轻许身子传来的颤抖,担心轻许会冷,始休解开自己的棉袍,将轻许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始休头一次觉得这宽大异常的棉袍其实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这个时候,就能扎扎实实将轻许裹在自己的怀里。
轻许双手抱着始休的腰,将脸全然埋进始休的胸口,是在太羞人了,轻声红着脸叫了一声:“始休。”
因那一声“始休”,始休觉得自己的身子蓦地被点燃了似的,一时间口干舌燥得难受,身子抖得似乎比轻许还要厉害。
【不要想多~就是两个害羞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