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西銮出现马贼,抓了皇长孙顺着和亲路,向北沧退来,众臣对此有何看法。话,便率先问道。百里鹤急道,“西銮将领追到北沧边境,突然失去了马贼踪迹,他们只怕已潜入北沧了。”
“当务之急该找出马贼,给西銮一个交代,也给我国一片安静。”大将军铿锵地说道。丞相忙附议道,“西銮既然看到了马贼,就该清楚他们的模样,可以画像送来?”“这……西銮寻了足迹追到北沧,且马贼戴着面纱,模样嘛……得派人去和亲路,属北沧边境问西銮将军。”
皇上话有犹豫地说完,心怀歉疚地望向百里鹤,只见他急得团团转,突然行了大礼道,“外侄要回家一趟,母亲不知如何焦急。此时,我定要守在她身边,望舅父看在我一片孝心,容我去吧!您的养育之恩,鹤儿没齿难忘!”
“去吧!可怜的孩儿,待你回到母亲身边,也减去她不少愁绪。只是,你不能单独回去,一路凶险不说,马贼还没抓到呢!”皇上刚说到这儿,百里鹤抢话道,“舅父就这么相信她?前几日,她为无欢表弟取药,正好经过西……”
“鹤儿,不可乱说!马贼另有其人,舅父能确定!”皇上突然冷了脸,打断百里鹤的话,喊了大将军进御书房,交待一翻后。让他即刻带兵,护送百里鹤回西銮。派人赶往和亲路,北沧西境时,皇上为难了。谁能领悟到他的意思,准确地抓出马贼?
皇上看了眼丞相,此人最是心领神会,可朝中大将军已派出,丞相自然不能远调。“闻人妙,你植树之事,可有进展?”“下官正在努力,受玲珑姑娘的指点,进度加快许多。虽然还有改进的地方,下官定不懈努力,做到完美。”闻人妙战战兢兢地说道。
植树被分摊给百姓后,百姓在自家管辖范围内搭了小棚。闲暇时,他们住在那儿,专门保护树苗,却仍有踩踏事件。闻人妙正组织人查探,突然接到宫里的传话,急不可待地赶来了。
皇上曾听了闻人妙的烦恼,有意提点他向小鱼请教。此人机敏过人,瞬间就领悟到其中厉害,当天守在这议事殿,得已见到小鱼一面。皇上听出他对小鱼的崇拜,正合心意,“你随我来书房,我有要事交与你。”“是!”
众人见皇上和闻人妙离开,议论之声更大了,“百里鹤说的马贼嫌疑人是谁?我怎么听着像玲珑姑娘?”“我也听出来了,为无欢皇子取药,路经西銮,除了她还有谁?”
两人正小声说着,又有一人走近小声道,“此话不可再说,玲珑姑娘乃皇上看好的人,小心……”那人做了个杀头的动作,吓得周围安静一片。
先头说话的两人,抹着额头的虚汗,拍拍胸口。回想玲珑姑娘一来就住进雅苑,那儿可是娘娘们斗得头破血流也想住的地方啊!加之皇上刚才的举动,保护姑娘的意识够够的。他们再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顶风而上啊!看来不久后,宫里又得多位娘娘。
皇上遣散众臣回御书房,拿起桌上西銮送来的画像。那人一身男装,面戴青纱,看不清相貌,可眉目间像极了小鱼,“四五日时间,你就能在北沧和南焰之间来回,这般通天本领,哪会为难一个小娃娃?不是你,不是你!”
皇上烧了画像迈出书房,望着冰宫的方向,犹豫着他该去祭祠。先前就想去的,突然被百里鹤拦下了。刚迈了一步,想着植树的事没有分派人,又不知该让人顶了闻人妙。众事压来,他一时心烦,不知不觉走到雅苑。
每次在雅苑就寝,众多烦恼都能抛开,给他宁静一片。待他第二日养足精神,再一一处理妥当,可现在,雅苑住了人,他不能进去住了。“何需住?面前就是能解我烦忧之人。”宫辰景望着院里散步的小鱼,心道大冷天的,有闲情怡志漫步花园者,仅她一人!
小鱼抬头间,看到皇上走来,忙施礼道,“皇上有烦心事?”“你怎知道?”皇上抬眉一问。小鱼抿唇一笑,“皇上乏着身子而来,眉间又带着‘川’,明眼人一看便知。”“不亏是她的女儿,听闻人妙夸赞你,我便来考考你。”
皇上寻思一翻,想了个为难地问道,“北沧向来贫瘠,有些地方常年不树草,你能否有办法解决?”“……不长树草有许多可能,办法我有,只需现场勘查才能告诉你。”小鱼本能想到自己的石山,那儿寸草不生,却是块宝地。
皇上看了小鱼的腹,双手甩开袖子道,“实地勘查?朕就陪你出宫一趟,听说你的暖气车好用,可否让我一坐?”“有何不可?你可是一国之君,说一声的事。”小鱼让闪电驾车来,就听皇上喃喃道,“在北沧,我可以命令任何人,唯独你。”
“啊——你看这花,冒着寒风冽雪而开,果然令人佩服!”小鱼听了皇上的话,不敢接着往下问,便转了话题。女子如玉削般的葱指,轻轻抹去花瓣上的雪。男子站在一旁,望着冻得白里透红的手指,将薄雪扫落,竟看得出神。
雅苑门前,有个小宫女扒在门框边,努力藏着身子,又探着头向里看。马车声响,她吓得坐在地上,见闪电驾着车来,忙慌不择路跑开。
闪电看着小宫女的身影,有心追上去问个清楚,可夫人和北沧皇等着呢!“算了,我不离夫人身边,你们也掀不起什么浪。”宫里最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万事得小心为上。闪电想着,突然取了片长青树叶,打出去。
‘唆’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