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二百三十四 古道之役
月色也越发暗淡,暗淡的月光好像无力照亮这三人的脸了。 (.
. m)
血影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自己居然这么跟法衣主教说出这些事,现在想想,真的很愚蠢。
以德尔古洛的智谋,他既然敢当着自己的脸,杀了落虎,并告诉自己一切真相,显然是不怕自己告发他的了。他又怎会没有完全的准备,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法子骗过了众人的眼睛,但显然他是成功的。
因为血影非但没有让法衣主教相信自己,还让他们间的裂痕变得更深,法衣主教已认定血影是血口喷人,蓄意挑拨离间的。
这份沉默压抑得让人喘过不气,几个月之前,他们之间还是很融洽的皇子与皇师关系,但显然在政治压力面前,现在一切都变得很脆弱。
白衣角隐想挽回些什么的,但他只吞出了一口气,又什么都没有说。
“感谢你这么多年为皇室服务,也感谢你对我的教导,有些事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恩情没齿不忘”,血影忍着痛苦,强行挤出了这几句话。
法衣主教的眼神有些迷离,他好像突然变得很苍老和虚弱,“过去那些是老臣应该做的,只不过看来做的一点都不好,还很差。往事我也会永远记在心上,只不过以后你不再是我的皇子,我也不再是你的老师,会否兵戎相见,就随缘吧。”
法衣主教说完这话,转身就想走了,却脚下一滑,差点被一块石子绊倒,好在角隐扶着他。
“我,我不会对自己的族人动手的,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进攻边城东北角的花圃,最好当然能改变你们的整个计划,但显然不可能了”
也不知法衣主教有否听到血影的话,他和角隐已隐没在漆黑的树丛里,血影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一行泪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会这样哭泣,上一次这样哭泣都不知是多久远的事了
或许此时只有一个地方和一个人可以安慰血影吧,而那个人的心情显然也很不好,因为血影前往血都的大营已过了大半天,却还是没有回来,本来以他风魔道的能耐,就算谈判时间有些长,晚饭前也该能回到萧郁兰的大帐当中。
虽然萧郁兰很有把握血影此行不会有事,但爱姬丽斯还是忍不住站在了大营外的径道上等待,或者她觉得能早上一分一秒看到血影也是好的,她的行为让她对血影的心意都表露无遗。
看到血影回来了,爱姬丽斯的高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不过看到血影脸上的悲伤,她就知道了谈判的结果,她也是悲痛的,她的悲痛不单单是战争无法避免,因为对于此,爱姬丽斯早已不抱任何幻想,她的悲痛更多是来自于血影夹在双方当中是如此的难受,这位血都的皇子,还要为了阻止一场早变了味的战争,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同。
不过或许她的认同,对于此时的血影来说,还真是比其他的人都重要的多。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让陪同爱姬丽斯的近卫女兵都很不好意思。
在血影激动,用力地拥抱中,爱姬丽斯近乎窒息了,但她没有察觉到不快,还觉得无比的舒服,“你,你能回来就好,一切都好了,其他事不要紧的,我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共同面对吧。”
血影当然明白爱姬丽斯是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结果,他用力地挽着她的手臂,点了点头。他们四目相对,血影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我能安全回来,你该谢谢你的那个姐妹,那个女将军。”
萧郁兰居然准备了比昨天还要丰盛的酒菜等血影回来,或者此时的血影在她心中,还真是一个英雄,无论他此行的谈判结果如何,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已可称顶天立地。不过出席的人倒和昨天一样,仅有萧郁兰自己和那对恋人。
血影把那把铁剑还给了萧郁兰,萧郁兰接过剑,就把剑柄上饰物解了下来,然后就把铁剑抛回给血影,“这东西你若喜欢,就拿去留念吧,重要的只是这个饰物,不是那把剑。”
血影早就察觉到这一点,只不过他实在看不出那生铁做出来的,看起来很粗糙的饰物到底有什么秘密,居然能在关键时刻,把阴长风都吓住了。
对于这些武器的事,爱姬丽斯向来是不感兴趣的,但显然由于血影顺利回来了,让她变得有些亢奋,她居然插嘴道:“难道普通的兵器挂上这饰物就会有强大的力量?”
萧郁兰没有立刻回答,却反问血影道:“血影公子今日整天都拿着那把剑,可看出了什么端倪?”
血影微微笑了笑,他看出萧郁兰倒是有挺强的好胜心,喜欢被人赞赞她,尤其是她欣赏的人,不过她这种脾性若带到战场上,倒是很危险的,“我真看不出萧将军这把剑里到底有什么巧妙,不过血都的长老看到它时,倒还真是突然不敢动手了。”
萧郁兰笑起来有两个很明显的酒窝,“我不信,你肯定看出些什么,你故意不说的,我反而生气了。”
血影喝了一口气酒,萧郁兰营里最烈的酒了,“我感觉那把剑挂上饰物后,还只是一把普通的标准轻装步兵近战佩剑,不感到有什么变化,是否挂上饰物后,这把剑也具有了某种魔力,我察觉不出来就不好说。不过我也想过,就算这把剑真的具有魔道那样的力量,应该也不足以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