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奕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
尤慕蕊一下就看出不对劲儿了,皱起眉头,“怎么了?”
把手上的信交给尤慕蕊,她没有说话。
疑惑的接过那信,尤慕蕊看了看,然后表情也跟着变了。
“怎么会这样?”
信上居然说,他们被郁文祺抓住把柄,不日将会回来帝都。
“他们会有什么把柄被郁文祺抓住呢?”尤慕蕊简直不能想象,居然有人威胁的了这两个人,在她看来,这两人是绝对不会被威胁的啊!
傅景奕长叹出一口气,“不知道,我哥也没有在心里细说。”
“那该怎么办呢?”尤慕蕊一双秀眉皱得跟个小虫子似的。
“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傅景奕回道。
既然他哥知道给自己来一封信,所以事情应该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糕才是。
“嗯。”尤慕蕊点点头,心里忍不住微微担忧起来。
“好了,别想那些了,你去睡一会儿吧。”傅景奕安抚着自家夫人。
“都出了这种事了,我怎么休息啊?!”尤慕蕊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急切。
“事情说不定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别太在意。”“不然你想想,按照郁文祺对我嫂子的心思还有对我哥的仇视,真被他抓住什么,难道我哥还能寄来这么一封语焉不详的信来?”
尤慕蕊一听,感觉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
“好了,去休息吧,你不是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小睡一下嘛。”傅景奕亲了亲她的脸。
“都是你把我养的越来越懒了!”尤慕蕊娇嗔道。
“是是是,反正我要养你一辈子,养的懒一点又能怎么样呢?”傅景奕毫不在乎的道,而尤慕蕊却是因为这一句话脸红了个透。
把人送回了房间,傅景奕望着天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希望,真的如自己想的那般,没事吧。
也许是怕生出意外之事,又或许是着急,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朝着帝都赶去。
仅用了半月余就赶回了帝都。
停在城门口,薛凝看着那帝都两个大字一阵恍惚。
她之前以为自己下次再看见这两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看见了。
“凝儿。”傅景允把人轻轻的拥进怀中。
“小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回来了。”薛凝有些自嘲。
“回来不也挺好的么,还可以见见景奕和慕蕊。”傅景允摸摸她的头发。
“嗯。”
“两位,到了呢。”帘子突然被撩了起来,郁文祺的声音传了进来。
“本王之道。”傅景允冷冷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郁某不过是提醒一句。”郁文祺礼貌地说着。
来往的其他人都要被扣留住,然而郁文祺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进去了,别说搜身检查交钱了,就是连拦都没人敢拦一下。
看着这一幕,薛凝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人可真厉害。”
“你在云南也可以这样。”傅景允环着她的腰,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
“才不需要。”薛凝努努嘴。
街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郁文祺正想事情呢,突然,薛凝大喊一声,“停车!”
赶马车的小厮下意识的停住了,然后看向了自家主子。
郁文祺点了点头。
翻身下马,走过去推开门,撩起帘子,“王妃想要做什么?”
“郁公子,这一路来真是谢谢你了呢,不过我想,到这里就好了,我们接下去还是直接回去王府吧。”薛凝笑得灿烂。
郁文祺表情却是有些难看,“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薛凝明眸眨了眨,“我感觉我说的很清楚了啊。”
“王妃,您现在可是重犯,想要回王府还是稍等片刻吧。”郁文祺声音带上了几分冷意。
“重犯?”薛凝惊愕的睁大眼睛,“郁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听到这,郁文祺算是明白了,这薛凝是要装傻了。
就说的么,怎么会那么痛快的和你自己回来,合着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王妃,需要郁某提醒您一下吗,您在云南,你的傅王府中放走了朝廷钦犯达利良和米维。”
“郁公子,你有什么证据吗?口说无凭,小心我以栽赃陷害王妃的罪名一纸告上朝廷啊!”薛凝气势强硬的道。
郁文祺紧皱着眉,“王妃,您这算是直接耍赖了么?”
“我耍什么赖?”薛凝反问,“我会回来帝都,不过是因为思念慕蕊才回来的,和那个什么朝廷的钦犯有什么关系?!”
“那达利良和米维,我倒是听说过,可是那两人不是在之前我家王爷去西北打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么?你居然把死人的事安到我的身上,郁公子,你是傻了吗?”
郁文祺也不多说,直接一下子抓住了薛凝的手臂,把人硬生生的拽了出来。
“你干嘛?”
傅景允也是立刻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攻了过去。
“傅景允!”郁文祺咬着牙道。
“郁文祺,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敢碰我的王妃,你是不想要你那只手了吗?!”傅景允冷冰冰地说道,几乎是冰碴砸到了地上。
“傅王爷,我只是想要看看,王妃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郁文祺尽量平和的道。
“伤?”薛凝很是惊讶,“我哪里有什么伤啊?”
“女儿家那里不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