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横了你一眼,沉声道:“什么粽子?我叫年糕。”
“哥屋恩!老子一靠近你十米,大老远就能问道你身上的骚气。”
“有吗?”
宗望岳习惯性地抬起手,把鼻子凑到腋下嗅了嗅,这货还一脸正紧地对着你说:“不会啊,早上出门的时候,大老婆要给喷过香水呢。”
翻了翻白眼,你伸手将其一把扯到自己身边,伸手把他的头夹在自己腋下:“我刚才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宗望岳笑嘻嘻地说:“嘿嘿嘿,老大你也知道,学校生活多特娘的无聊啊,现在疯子、眼镜他们几个都有正儿八经的事做了,我总不能还在学校里混吧。正当我寻思着要不要出来找点事情做的时候,就听下面的一个狗仔报告,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人进了我老妈的报社。所以我就把你的资料调出来啦,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的单寸照片真心丑啊,长得就跟陈坤似的。”
懒得理会这货,你当即问道:“对了,刚才说有事,什么事?”
“哦,我都把正事给忘了!”
宗望岳一拍脑门,当即带着你朝着大门口的停车场走去。
“我们边走边说。”
“嗯,好。”
然后你们两人就傻呆呆地站在停车场。
宗望岳眨了眨眼睛。
你也眨了眨眼睛。
他又眨了眨。
你也跟着眨了眨。
“那个……老大,你没有车吗?”
“有啊?”
“对嘛,我就知道你有车,嘿嘿,我肯定是咱们兄弟几个里,第一个坐你的男……卧糙!卧了个大糙!电瓶车也是车!?”
“电瓶车怎么不算车了?”
你一脸无辜地看着宗望岳。
“老大,你是咱们灵异侦探社的社长啊,华夏第一玄门楚门的门主,还是牧云国的开国皇帝,你居然开一辆千把来块钱的电瓶车!?”
“三千两百块!”
“我知道是三千两百块……啥,三千两百块!?老大啊,你居然骑三千两百块的电瓶车!?”
“怎么了?”你冷冷地看着他。
“我爸也才骑两千四百块的。”
你翻了翻白眼,随后踹了他一脚,问道:“你应该有车吧?”
“有啊。”
“在哪呢?”
“就在你旁边。”
说着,你旁边就传来汽车电子锁打开是发出的机械声,转头过去,你又转头过来,转头过去,又转头过来,如此三遍之后,你对着宗望岳眨了眨眼。
他也是眨了眨眼,满脸的肥肉堆在一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满脸骚气的笑意。
“粽子,你今天是不是开你老婆的车子来了?”
“不是啊,这是我的车子,买了已经有两个月啦。”
“你在唬我么?就你这体格,竟然开一辆!!而且还是粉红色的!”
宗望岳挑了一下眼睛,笑着说:“你不觉得这样很骚,很可爱么?”
你捂着头,摇头叹道:“你干嘛不去说相声,小岳岳都没有你贱啊。”
“老大,既然你的敞篷车我没有福气消受,那就你来坐我的车呗。”
强忍着要出门右拐油漆店买一桶黑色油漆往车上泼的冲动,你一脸挣扎地随着宗望岳坐上了他的爱车。
然而,十分钟后,下雨了,阴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浪嫩狼嘴点‘a哥一啊(连着读)’丢姐‘哥一(连着读)’修吼蒜吼落断,哇来教够李,李来教够哇(翻译:我们两个人,一起撑把小雨伞,雨渐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
宽敞的马路上,一辆粉红色的小车内,放着三十年前流行的闽南小调,一个体重至少在两百斤的胖子,一个身高过一米八、体格健硕的帅哥,竟然不顾廉耻地跟着唱了起来,那路边众人是纷纷侧目!
“里和哇,嘴点‘a’丢姐‘’修吼蒜吼落断,咔啪蛋,不够心情呀亏哇(你和我,一起撑把小雨伞,雨渐大,即便脚打湿,不过心情也快活……)”
有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你在宗望岳这辆充满骚气的小汽车里,很快就被传染了,就如同“得了脚气,一个传染俩”一样一样的。
你和宗望岳已经没脸没皮到了何种境界。
待这首歌放完,宗望岳开着粉红色小车子进了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从外观看上去挺新的,应该近几年造起来的房子。这里每一栋都坐南朝北,阳光充足,宗望岳在小区里开了一小段,你并没有在小区的外围发现有丝毫的阴秽之气。
“哎,粽子,我还没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呢?”
“哦,兴奋过度,我都忘了。”宗望岳拍了一下额头,笑着说,“刚刚报社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他们家的孩子除了事,让我们来报道一下。”
“他们家孩子出事,让我们报道?”你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宗望岳耸耸肩:“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像这个有可能是后母。”
皱着眉头,你们两人快步近了一栋楼的电梯。
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哎哎哎,等一下!”
男子的身体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插了进来。
他一进入,便对着你和宗望岳露出笑脸。
“抱歉,抱歉,耽误你们几秒钟了。”
男子的身体偏瘦,个子也不高,他在笑的时候,很快就把你和宗望岳的脸看清了,他似乎不认识你,不过在看到宗望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