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来了门走了进去,一股能使人定神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什么味道?闻着好香。”
“这在菩提木上燃烧后的香,残留的味道”他没有看她却给她解释了。
刚刚一直在斋堂的压制,在看到觉痴时终于能够舒缓,她舒了一口起,听到他的回答,忙笑问着:“刚我在斋堂没见你,原来你在这里!吃饭时你怎么不去呢?”
咚咚的木鱼声依旧,觉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细声的诵读经。
她以为觉痴不记得他了,“我是呀,今天被你救的那个人啊,我还给你摘野莓吃呢!”
他眼看着面前摆放的一本经,只简单了几个字:“我记得。”
“那你记得干嘛又不理我?”她浅笑的问他。
他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眸依旧平静而深远,却在烛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星辰的光芒,叫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挥去心那转瞬即逝的萌动,细想着在路上觉痴对她说过要快些赶路的话,想到自己因为好奇和贪玩,在路上耽误了时间,心顿时明了。
虽然他没有对她说什么,可是她已经猜出,觉痴没去斋堂一定是因为误了回寺的时间,所以被罚在这里诵经思过。
“是因为我耽误你回来的时间,你才被留在这里受罚的吗?”她小心的询问。
“不是!”他若云间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缥缈。
“那是为何?”
“是我自己误了回来的时间,与你无关!”
就在说话的时候,一个身体微胖比他们稍大些的和尚走了进来,双手合十向行礼道:“施主,觉痴违反寺规在这里受罚,还请不要打扰他,请出去吧!”
装作不识路的样,眼带迷茫的说:“方丈安排我在西院的厢房里住,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
那胖和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眼角瞥见觉痴时露出了一抹兴灾乐祸的神色,在看向时立马隐匿了,不过这却没有逃过的眼睛他转身走到门口,带着驱赶她的味道,“那请施主随我来,我带你过去!”话里有很明显的逐客令。
她本还想多问觉痴几句话的,可无奈这个胖和尚已经站在门口做着请她出去的动作。
转头看了一眼觉痴,他仍旧低头诵经再无其它她偷偷的瘪了下嘴,无奈的往门外走去,经过觉痴身边时,她隐约地听见了觉痴压抑住的喷嚏声,心里不由的担心,“一定是今天在潭边救我时感冒了……”
那胖和尚带她走到西厢房时,她忙上前讨好地说:“呵呵,多谢你了,我该如何称呼你呢?一会儿方丈要是问起是谁领我来的,我也好对他有个交代!”
胖和尚的眉挑了下,刚刚还疙瘩似的脸,立即笑开了花,“呵呵,哪里就劳烦施主在方丈面前说这等小事了,小僧觉远有礼了。”
这觉远嘴上说不需要向方丈禀明,可却告知了自己的法号,一看这个和尚就是个重名利的人,当知道她是方丈特许来这里居住的香客,那态度立即发生了变化在听了他的法号后,心里猜测着他和觉痴是平辈,随即又联想到方才他看觉痴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