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皮飞到骷髅身上后,就像衣服一样,被一具具骷髅穿起来。
原来这些魂皮都是这骷髅身上的皮,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血肉去了哪里?
看着他们皮包骨头的样子,我感觉有些惊悚。
我掉落在充满火焰的地面上。
我原本以为这些火焰会将我烧成飞灰,但是没有想到这些火焰对我没有丝毫伤害。
一具具骷髅穿上各自的魂皮后,就像变成了人一样。
只是他们的眼眶中没有眼珠,空洞无比。
一具具骷髅嘶吼着,向我冲来。
我拿出一叠子雷符和火符,向半空中抛去。
雷符和火符被抛到一定高度后,停了下来,就像天女散花一样向四周散开,落在我的四周。
我念动咒语,一张张雷符和火符轰然炸响。
火符爆裂出一团团炽烈的火焰,将一具具骷髅吞噬掉。
雷符闪烁出一道道银色的电流,轰击在一具具骷髅身上。
火符对这些骷髅没有造成半点伤害,雷符却将这些骷髅纷纷炸裂。
我根据天胎罗盘所指,再次向张晓雅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次我很快就来到了这个阵法的边界。
突然,“砰”的一声,我撞在了这个阵法的边界上。
其他的阵法是互通的,为什么这个阵法走不出去?
在我身后,无数的骷髅向我追来。
此刻的我,前有阻隔,后有追兵,陷入了绝境之中。
而且我手中的银符已经不多了,我不能再随便消耗了。
我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的艰难险阻在等着我。
我拿出因果竿,向这些骷髅横扫而去。无数的骷髅被我的因果竿打得就像积木一样散了架。
可是,后面的骷髅依旧奋不顾身的向我扑来,似乎根本不怕死。
我再次抡起因果竿,向向我冲来的骷髅横扫而去,又一批骷髅被我扫得支离破碎。
不一会儿,我面前就堆满了无数的残肢断臂,就像小山一样高高垒起。
我站在骨山之上,向山下望去,无数的骷髅疯狂地向我冲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些骷髅杀尽。
不知不觉中,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骷髅就像无穷无尽一样,一批一批的向骨山上冲来。
我脚下的骨山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由刚才的小山坡变成了一座高达百米的大山。
必须想个办法了,否则我会被困死在这里。
不过,我不知道这个阵法的破绽在哪?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杀、杀。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骷髅就像杀不尽一样,依旧一批一批的向我冲来。
我脚下的骨山又增高了几十米。
我有些麻木了,就那么不停地抡着因果竿,将这一批骷髅扫在脚下。然后再抡起因果竿,将下一批骷髅扫在脚下。
突然,我想到一个办法,既然这个阵法的这一边边界走不通,我为什么不去其他的边界看看。
我挥舞着因果竿,向骨山下冲去,一排排骷髅被我扫在脚下,变成一堆堆枯骨。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这个阵法的东面边界。
这个阵法的东面边界同样出不去。
我又杀到了这个阵法的南面边界,这里同样出不去。
我又向这个阵法的北面边界杀去。
在我想来,这个阵法的北面边界肯定同样出不去。
不过,我不去实地看看,我不放心。
而且,我心中存着一丝侥幸,也许这个阵法的北面边界能出去。
十几分钟后,我杀到了这个阵法的北面边界,这里同样出不去。
我心中升起了一丝绝望。
这个阵法怎么这么古怪?从哪里都出不去。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难道从四面出不去,需要从天上或者地下才能出去?
我一边横扫冲上来的骷髅,一边抬起头向阵法的天空看去。
阵法的天空灰蒙蒙一片,没有半点星光,没有一丝月光,显然不是阵法的出口。
我低下头,向脚底望去,脚下的大地软绵绵的,就像踩在了人的身上。
我突然发现这大地不是真的大地,而是用血肉组成的大地。这大地上燃烧的火焰也不是真的火焰,而是人的血气。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血肉组成的大地,就是这些骷髅身上的血肉。
令我不敢置信的答案闪现在我脑海中,这个阵法以皮为天,以肉为地,而骷髅在中间。
我刚进这个阵法的时候,踩在人皮之上,其实我当时所踩的是这个阵法的天,我现在所踩的血肉才是这个阵法的地。
这个阵法的出口极有可能是我脚下的血肉大地。
我拿出十张雷符,插在血肉大地之中,念动咒语,同时引爆了十张雷符。
“轰”的一声,十张雷符同时爆炸,血肉大地被我炸出一个窟窿。
我挥起因果竿,打散了冲上来的骷髅们,飞身而起跳进了被我炸开的窟窿中。
与我猜想的一样,这个阵法的出口果然就在脚下,我落在了另一个阵法中。
我刚刚落到地上,就听见了张晓雅的声音:“赵璋。”
我转过头,看到了张晓雅。
张晓雅被四根极细的魂丝掉在半空中。
我抡起因果竿甩起轮回钩,向绑住张晓雅的魂丝甩去。
就在这时,张晓雅对我大声地说:“赵璋,小心!”
我抬起头,看到天上飞下来两根魂丝,向我的双手绑来。
我刚准备躲闪,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