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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和萨利两个人同时看着我,我没有任何犹豫说,“我留下还有点事,萨利你先走吧。”
她明显一愣,她强制性将我的头搬过去面朝她,“你脑子秀逗了你不是来找我的啊”
我甩开她扣住我下巴的手,“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会撞上这样情况,你留下等着警方把你当目击证人带回局子吗,你不怕金主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停掉你所有卡”
萨利的人生信条是金钱至上,什么都不如停她的卡这个打击来得重,她脸色立刻变了变,只是在义气和物质间做最后的挣扎摇摆,我说,“我和祝总认识,私交颇深。”
我说完顾不上萨利惊愕之色,伸出手将她往门口推,在背对祝臣舟时,我朝她挤了挤眼睛,萨利并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她蹙着眉头张大嘴巴,娇艳的容貌显得非常滑稽。
我朝她摆了一下手,然后转过身面对着祝臣舟。
她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更不敢去搏击祝臣舟,每走出去两步便回头看看我,她眼神内有好奇有担忧还有惊讶,她没想到我安于室内嫁给陈靖深做太太,除了她们这群姐妹儿几乎没有任何朋友,却能与祝臣舟认识,并且看上去充满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萨利最终走出大门,一扇厚重的玻璃将我们彻底隔开,水雾涂抹在上面,我只能看到她在灯影下模糊的轮廓。
祝臣舟非常满意牵住我的手,他笑着说,“表现很好。”
祝臣舟带着我走上二楼时,整层早已被保镖和警方围堵得水泄不通,工作人员只能守在楼梯口朝里面艰难张望,所有人让出一条路,我们走到最里面,赵队人马站在一间包房门口,少了许多刑警,而其余包房里面传出女人的惊叫或男人的呵斥,祝臣舟牵着我停在过道上,我们看向声源爆发的地方,门里面涌出不少衣冠不整脸色潮红的陪侍秀,祝臣舟看到这一幕后,神色并没有慌张,他转身推开另外一扇门,赵队和蒋升平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两人面对而坐,包房内缭绕着浓重雾,还有隐约红酒的气息。
跟随我们一起进入的保镖将灯光全部打开,霎时灯火通明,蒋升平微微闭了下眼睛,他身体靠在沙发椅背上,右手正夹着一支香。
他适应光线后抬起头看过来,对祝臣舟笑了笑说,“海城警方非常有胆量,祝总知道这位赵队怎样对我说话的吗。”
蒋升平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他扬起下巴指了指茶几上一副闪着银光的****,“赵队要为我戴上,到局里聊聊。”
祝臣舟同样嗤笑一声,“赵队,恐怕陈靖深来了,都不敢贸然如此,你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且不说蒋总归不上海城警方管辖,就算是,也要三思后行。”
赵队脸色并不好看,他语气非常凌厉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蒋总父亲昔年多么风光得意,可不照样要向法律低头。”
“错。”蒋升平眯着眼睛吸了口,“我父亲只是为了给我母亲一个安稳生活,否则以他的能力,谁也奈何不了他。赵队以为你们所谓约束百姓的法律,能够在我父亲身上有什么作用吗。如果我父亲没有主动缴械,赵队觉得哪一省的警方有能力,请我父亲进去。”
赵队脸色一僵,没有说话。
蒋升平冷冷一笑,“在我面前,最好话别说得太满,我距离我父亲的确还有很大差距,但想玩儿你们,还是易如反掌。”
赵队抬起头说,“怎么蒋总藐视我们吗。”
蒋升平往灰缸内掸了掸灰烬,“谈不上藐视,只是觉得从很多社会现象来看,你们这个群体还不值得我这样的人尊敬。贡献小脾气大,狗腿态十足,小部分配得上这一身制服,可大部分就是踩着前人的功勋狐假虎威张牙舞爪。”
赵队的脸色非常难看,他默默吸了口气,却无法反驳。
蒋升平又将目光移向茶几上的****,其实这种东西的确能够震慑别人,因为它意味着失去自由和阳光,陷入一个赎罪的深渊内不由自己。可在蒋升平面前,它就像玩具那样不堪一击非常滑稽。
我一直认为这世上祝臣舟的气场最恐怖,然而我今天发现,蒋升平比祝臣舟毫不逊色,我不禁好奇曾经的蒋华东是怎样不可一世,他为薛宛放弃江山的举动,似乎更加难能可贵。
蒋升平非常大声的笑出来,他回过头问站在他旁边的保镖,指着那****说,“有趣吗。”
保镖也笑,“有趣。”
蒋升平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保镖毫不迟疑将那副****拿在手中,他撅了厥后说,“我无能。”
蒋升平没有怪罪他,而是看向祝臣舟,“怎么祝总在海城这点面子也没有吗。除了巨文,我还没有把哪个公司放在眼里过,祝总不要让我这个同伴失望。”
祝臣舟说,“自然。”
他朝保镖伸出手,保镖立刻将****递到他掌心,祝臣舟冷笑着两只手一掰,非常轻松将****撅为两半,我惊讶得看着他,祝臣舟力气原来这么大。我还不自量力去撕扯踢打他,在他眼里不过是痒而已。
祝臣舟将碎了的****扔在地上,敲滚在赵队脚下,赵队摸住腰间手**,他本来已经迈开步子,可最终又权衡利弊后停下。
祝臣舟说,“场面上的事,以后还是请陈局过来交涉,你们这样的胆识和谋略,只能压制一下老百姓罢了。”
他说完后故作惊奇问,“陈局怎么不见人影。许久没见到他了。”
赵队和身后刑警对视一眼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蒋升平用手盖住眼睛慵懒得打了一个哈欠,门口进入一个保镖,他走到沙发旁边说,“蒋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