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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凝视我略带轻佻的脸,雾缭绕中他脸色非常难看,眼神内杀气四伏,似乎要对我下手泄愤,又碍着什么始终不忍心。我伏在他肩头媚眼如丝,“有人说我克死了丈夫,是潘金莲投胎,祝总信吗。”
他不语,眼底说不出是笑还是恼。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绝不能让祝臣舟猜到我的企图,即使我的辩解太蹩脚,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我咬死不说,任何怀疑也只能止步于猜测。
我手从他喉结处向下滑,勾住他领带,将食指在其中穿梭自如。
“没办法,谁让海城春天还是这么冷,夜里我睡不着,就难免想点不该想的事。”
我语气非常无辜,祝臣舟听我说完,唇角忽然咧开,一点点朝两边扩大,那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让我有些茫然,他忽然朝我脸逼近,我原本以为他要吻我以此惩罚我的不安分,我死死咬住嘴唇想抵挡他的趁机而入,可在他脸几乎要贴上我时,他忽然往我左侧一偏,唇沿着我脸颊缓慢游移,落在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蜗内,我被刺激得颤了颤。他也不说话,不发出丝毫声音,就那么对着我耳廓呼出又吸入,冰凉交替,我险些熬不住**出来,我用力将他身体一推,可他早防备我这一招,我竟不曾推开他,他仍旧胸膛贴着我起伏胸口岿然不动。
他沉默的压迫感让我慌了神,我有点不安挣扎起来,推不开他我便往外钻,可他手臂不知何时绕到我背后,将我完全禁锢在他怀中,这狭小空间我施展不开,他又像铜墙铁壁般坚硬。
我抬起头不甘示弱和他对视,大约半分钟,他低低笑了一声,主动松开我坐回原位,他敲了敲挡板,司机将挡板升回后,从后视镜内看他,祝臣舟说,“回璨园。”
我这才看清这名司机不是孟奇光,而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比我大不了几岁,白白净净有些瘦,他说,“夫人孕吐严重,您和闵总吃饭时庞秘书已经打电话过来,询问您今晚能否回去,和夫人一起回闵宅。”
“不用去,今晚闵宅没人。”
“另外夫人还说她想吃酸枣糕,要什锦斋那一家掺半了葡萄干的。”
祝臣舟眉头忽然蹙起,他虚着光看向司机侧脸,“家里没有佣人司机吗,她让转告我,难道要我亲自去买。”
司机见祝臣舟有些不耐烦,立刻住了口,车平稳行驶一段时间后,到达璨园,这边距离岳阳楼酒庄非常近,都几乎靠近海城郊外,司机将车门打开后,护着我和祝臣舟头顶下车,有另外一辆车正在庭院外泊着,看到我们后对方车门也启动,步下一名男人,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但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只是在一些诚见到过,他走到祝臣舟面前打了招呼,对他说,“您让我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祝臣舟四下打量一番,司机也跟着左右张望,他指了指别墅,“进来说。”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祝臣舟带着那名男人已经快要进入大门,察觉到少了我,他停棕头看过来,我说,“我还有我的事要做,你带我来这边干什么。”
祝臣舟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他直接在保姆引领下进入别墅客厅内,院中只剩下我们和已经坐进车中准备离开的司机。
祝臣舟朝我语气冷漠说,“过来。”
我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我们各自做各自的,我不会干预你,你也不要插手我。我希望像今天你出现搅局的事到此为止,闵宝涞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到他赏识非常不易,何况我身份又很特殊,卸掉防备我花了极大精力,我只想要嫁入豪门,这个豪门给我的位置必须是正室,我并不在乎男人是谁,是否匹配我,这世上般配的人,大多平凡无为,不般配怕什么,过得好就够了。虽然这一步棋的结果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你的岳母,但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不会亏待你,闵氏的股份,我要不多。”
祝臣舟盯着我脚尖,在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嘲讽刻薄的话时,他忽然低低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朝我走来,最终在距离我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住,他脸上笑意倏而收敛,速度之快吓了我一跳。
他脸上满是一片诡异的冷,“岳母。这称谓不错,如果让外人知道,我和自己继岳母有过一段不伦之恋,一定很精彩。”
我脸色大变,我飞快伸手扯住他衣领,根本顾不上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时会被人拍到大肆做文章,我说,“你不要乱来,我们互不干预,否则狗急了也会跳墙。”
祝臣舟捏住我的腰,将我往别墅内拖,我脚掌在地上拼命蹭着试图站稳,可根本无济于事,他捏住我的地方火辣辣撕扯般疼。
“百分之七的美索股份,在未来三年还有升值空间,将近一个亿,再加上陈靖深为你留下的财产,年底数百万分红,还不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吗,为什么要冒险,人死都死了,你固执于报仇还有什么意义,你以为你就能做到吗闵氏后台是谁你了解吗,若不是我不愿看到你尸骨无存,我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将你带离虎口。”
他压住我身体,将我的脸死死按在门上,我脸部轮廓被冷硬冰凉的木门挤压得变形,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身体紧紧贴合住我,上下都是坚硬如铁,铬得我头皮发麻。
“你知道你坐在闵宝涞身边的样子像什么吗一个**,万人骑的**既然这样想被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一直到你求饶为止。”
他话音才落便将我狠狠推进门中,客厅内的保姆正在弯腰给那位找祝臣舟的男下属倒茶,见到我这样狼狈被推搡进来,惊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倾洒到桌上,迸溅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