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现在开始我就可以走了?”司徒敏儿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姐,今晚你就过去吧!这是地点,千万别太晚,人家会等着急的!”司徒珊儿站起来挡住了去路,把名片递到司徒敏儿的面前,依旧挂着得逞的笑容!
“放心吧,我不会迟到的!”拿过名片什么都没再说会话,转身去了二楼。
司徒敏儿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她没有去上班,却拿着行李去了孤儿院,这是她唯一能住下的地方了!
“妈妈,”这里院长妈妈给她留了一间房间,说是这是她的娘家,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行李还没收拾好,院长妈妈看她回来了,就马上过来了,“嗯,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嗯,这次回来的比较突然,所以没有提前和您说,难道您不欢迎我?”
“欢迎,这是你的家,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呢,对了,这个支票你给钟庭,现在这边有了新的投资的,所以他的钱慢慢的就还了,你也不用觉得欠他们的了!”院长妈妈拿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交给她。
孤儿院这些年一直都是院长妈妈支撑着,如果没有钟庭这些年的资助,可能孤儿院就已经倒闭了,可这张二十万的支票相比之下还不如全款的十分之一,可对于孤儿院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没事的,等院里有了好转再说吧,反正他也不缺钱!”司徒敏儿根本就不去接手那个支票,反正今天签的合同也无法作废了,就算是把钱还给了钟庭,自己也无法逃脱吧!
“你这话说的,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拿着!”院长妈妈气坏了,这孩子每次说话都是这样,好像钟家欠她一样!
“妈妈,这钱你就拿着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我已经把挣得工资还给了钟家了,现在你是欠我的,而我是你的女儿,妈妈欠女儿的,不需要还!”
“哎,你啊,等我攒够了再还给你吧!你收拾好了中午跟我回家,我让你爸给你做好吃的!”
“嗯,”其实院长妈妈和爸爸是没有孩子的,一直把司徒敏儿和司徒珊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可司徒珊儿从来不与他们亲近,他们对她也相对不是很亲,亲生父母还有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的呢,更何况是这样的关系了。
自己收拾好东西就先去了院长家里,看着爸爸在做饭,心里也是暖洋洋的,自从结婚以后就很少回来吃饭了,这三年除了加班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就算是过来住,也无法赶上饭点,所以总是回来睡一晚上。
“敏儿水在客厅,你自己倒水喝,”爸爸是不拘小节的一个人,所以每次照顾敏儿都是很好的。
“嗯,爸爸你不要管我,我自己照顾自己就好了!”坐在客厅里自己给自己倒了水,然后又从桌子里拿出了瓜子。
午饭过后,司徒敏儿在这里休息了一会,说着自己晚上可能不会回到孤儿院休息,自己还有别的事情!
晚上九点司徒敏儿把自己包的像一个熊似的出现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要不是看她拿着那个卡片,可能都不会同意她走进酒店。
司徒敏儿来到房间门口,房门并没有关闭,她也不管不顾的把推门进去了,她环视了一周,里面没有人,可看门口那外衣和地上的鞋子,完全可以证明这个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在公司工作了三年多,可就不知道老板是个啥样的人,她现在呆的公司是一个分公司,而且还是一个不怎么吃香的公司,再加上她有些不食烟火,从不打听高层动向的人,对高层的任何信息都是漠不关心的,所以她至今不知道自己家老板是个啥模样的人。
她坐在沙发上勾勒出那肥头大耳的样子,想着自己可能要给这样一个人做情人,就有些反胃。
“你谁?”
“啊?”司徒敏儿还在郁闷,结果身后就有一声充满磁性的叱喝,吓得她站起来大叫了一声。
“我问你是谁?”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实在是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可以把自己捣鼓的如此的丑陋。
“我是钟家找来的,”司徒敏儿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可不能说‘我是你未来一年的情人’,这话司徒敏儿是死活说不出口的!
“钟家?”他想了一会,拿着桌子上的酒杯,站在窗前,掏出手机,他不知道钟家是哪个,他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让自己无法下咽!
看他打电话的时候,司徒敏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总觉得这个男人特别的眼熟,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结果想了好一会她都没有想通。
“你可以走了,”男人转过身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浴袍胸前有些裸露着,胸口处有一朵蓝色妖姬,男人很少有人会在自己的身上刺上这样东西。
“我记起来了,你不是那晚的牛郎吗?”这句话一出口,她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有句话不是说,no作nodie。
“牛郎?”男人紧锁着眉头,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三年他最忌讳的就是听到‘牛郎’二字!
“没事,我认错人了,你刚刚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不了了,”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早上,他被女人强上了不说,一早还收到一笔‘巨款’和一张便条,上面清楚的写着:‘不好意思哈,昨晚喝多了不知道谁帮我叫的你,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出台是多少钱,而我手里也就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