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冷冷道:“你在主公麾下,素来爱惜羽毛,绝不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如今这一计策,虽说短时间为主公带来好处,却会为你带来坏处。”
“莒县百姓知道计策为你所出,必定对你恨之入骨。”
“连带着,主公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老夫思来想去,才发现能得到好处的人,唯有进驻莒县的刘宣。遭到兵丁劫掠后,莒县百姓凄苦,一片荒凉,再也没有人阻拦刘宣。甚至刘宣的进驻,反而会让百姓举手相迎。”
陈珪冷冷说道:“你个孽畜,竟然和刘宣联手演习,胆子越来越大了。”
陈登心中惊讶,没想到抚琴分析如此透彻。
只是,陈登却不能承认。
陈登摇了摇头,道:“父亲说的这些,儿子不懂,更不明白。”
“哈哈哈……”
陈珪大笑了起来,道:“老夫有子如此,苍天待我陈家不薄。”
陈登一头雾水,不明白陈珪的意思。
陈珪说道:“想有所成就,光有才华不行。恃才傲物者不可胜数,但难成大器。我儿有才华,脸皮如此之厚,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陈登哭笑不得,不明白自家父亲是夸奖,还是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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