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挡酒,你不开心。
莫之城看着她,女人柔软的身姿直埋他怀底,原本圈住他手腕的双臂,不觉的搂过他腰际,她的脸很烫,贴着他的身子却愈发的火热。
他伸手搂过她的肩背,目光睨着她,低声的道:“谁准你给我挡酒。”
“我!”她笑道,缓缓的抬眼看他,一手勾过他颈脖,她紧贴着他身,莫之城暧昧不明的凝视着她。
“我要给你挡,你能把我怎样!”她不满的叫嚣着,她心里闷屈,自冷听雨回国,那种窒闷感一直缠绕着她,挥之不去,她难受。
莫之城任凭她抱着,只用余光瞥看过司机,陈师傅正抬眼,自后视镜里撞见莫总的目光。他识趣的抽回视线,只望着前方路况。
莫之城垂眼,再望着那双迷离而泛着清亮的瞳仁,耐着性子说道:“好了,你醉了!”
“我没醉!”女人紧蹙着眉心,腾出另一手,紧搂着他,娇红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贴近他薄唇。
看着她醉意朦胧,他故作的问道:“为什么要喝俞烨敬你的酒。”
她愣愣的看着他,抚摸着他冷冽的容颜,听着他说:“你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里居心不良?!”
铃兰笑开了,那张醉容仿佛暗夜里微醺的花朵,她轻语着:“我知道!”
“知道还与他喝。”莫之城神色渐渐不悦。
“我故意的,”铃兰笑着,素净手指,若有若无的磨着他的唇瓣,她眯着眸子细瞅,醉酒后她胆大于身:“我故意的,我就是故意让他……握我的手,故意敬他的酒,故意笑着看着他,”
“——”
“我不蠢,也知道他看我的眼神里有兴趣,有好奇,我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不是倾国倾城,他就是想知道莫之城带的女人是不是很消魂,你们男人就是好se,用下办身思考的动物,”
她笑看着他眼底酝酿着一点一点风暴,接着她俯趴在他耳畔,低低的道:“他们说……男人喜欢的不是放当的hun女,而是一个女人在他手里从yu女变成shú_nǚ的过程。俞烨想要我,”
铃兰醉笑深去:“所以我故意与他握手,你知不知道,他摸我的时候给我暗示了,他在我手里写了他的号码,偏偏我过目不忘还记得,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电话……”
莫之城钳住她手腕,轻喘的气息里正酿着怒火:“玩够了吗?”冷声道,
想起酒宴上她与俞烨一记记眼神交汇,想起那男人亲昵磨ceng着她的手心,莫之城挑起她的下颚,呼吸里已是炙热。
铃兰醉意的迎着他的视线,见他不悦神色,心下有股块感,仍旧笑着问:“你和俞烨在争‘城投’那块地,要不我趁机联系他,接近他,跟踪他新动态……”
话音未落,莫之城狠狠将她压制在皮质座椅,手臂横着她胸前,怒意的双眸正渗着星火,炙热气息已是沉重:“你再说一遍?”他手指惩罚似的伸进她qun底。
她一怔,虽有些惊慌,还是执拗的说:“我说要不我顺着他意去gou引他,”
“叶铃兰,”他低吼,望着那双笑如弯月的眉目,眼前浮现的竟是俞烨压在她身上,干那档子事。
她不该那么美,正如她所言,女人最you人的是她在他手中从yu女变成shu女,他逼近,伸手已探进她qun底,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有多嫉妒,多怒意。
“嗯……”她难受的蹙眉,
铃兰贝齿紧咬着唇瓣,眉目拧成一团,身下的快意,近乎夺走她的呼吸,胸口席卷的情欲,令她欲壑难填,竟是那样的深,那样的浓。
她无助的看着他,眸间罅隙只见那怒发冲冠的容颜,她好像触了他的底线,可是趁着酒意她无法自制,挑衅的话语脱口而出,为时已晚,
他惩罚似的挑弄着她,钻心的块感,让她如雷轰顶,可他的声音她在耳边,若隐若现:“你要是敢这么做,用身体愉悦,gou引别的男人,我就让你不见天日,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她整个人是被他拖进卧室,莫之城直接将她甩向门板,她还未回神,猝不及防间,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那吻不温柔,却席卷浓烈的浴望。
四处黑漆,只有窗前那清霜般的月色,倾泻进幽暗的房间。
他们从门背辗转到巨幅的落地窗前。
月色如银,似圣洁的光辉,一泻而入,挥洒在女人皎洁的yu体,她额前热汗淋漓,每一滴汗珠犹如沾染着情浴,那鬓发沾在她清瘦的脸庞,微掩着她精致的五官,更衬得女人若隐若现,迷离柔mei。
那上弦月宛如她笑起时的眉目,却浓墨重彩的酝酿着‘怀念’之意。
莫之城辗转吻着她,却犹如饮鸩止渴,铃兰伸手无助的抚住他的头颅,她在他吻下沦陷,可是他动作娴熟,已让她怀疑,他之前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心下重燃着一抹窒闷,在一点点撕裂她,从前她不懂,可是她竟想拥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占有,竟是那样排他的情绪。
待他重新覆上她身体时,莫之城却听到她低哭的声色:“你有过几个女人?嗯?”
她的chuan息是无助,却是那样迷人,可他被她的问话无言以对,她仍旧醉意的喃喃:“一个月!”
莫之城捧着她微醺的脸颊,知道她说的是他与她之间一月之约,他顺着她的话轻声问道:“一个月之约后,你还要走吗?”
她微朦的瞳仁里含着薄雾,明明醉的不浅,可这一刻却仿佛如梦初醒。苦涩、无助,如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