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嫂,你告诉我,真的觉得莫先生对我用心?”她低低的一叹,似乎有些话意味深长,有些话又难以言语。
张嫂没有回应她,温暖的空间里只有她低低的声色,她仍旧闭着眼睛,温暖的水花拂面而过,舒适的触觉,令她放下疲惫,她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她不能,即便待张嫂亲近,她也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祸从口出的道理她不是不知。
沉默片,铃兰好似想起了什么,她特意叮嘱着:“张嫂,以后晚餐还是放在电饭煲里蒸着,莫先生回来的晚,有时饭菜都凉了,特别现在是冬天。”铃兰怔着,又径自说:“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平时照料的事也多。”又或许,是回馈他这段时间的照料。但是,他和她之间,相隔着一条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她不能忘记自己为何所来?
迎来的又是一记沉寂。
‘张嫂’为她擦净头发,用毛巾擦拭着,直到发丝微微的干爽,‘张嫂’为她扎起头发。铃兰困难的撑起身子,颔首之际,错愕的对上男人的深眸,看清他的容颜,不是张嫂,是莫之城!!
眼下她tuō_guāng了衣服,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而他的视线仿佛欲将她看透,目光缓缓而下,落在她急促的呼吸,优美的锁骨,白皙如玉丰盈,傲然挺立,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际。
铃兰意识到他目光,匆匆遮掩,连忙背对着他,她蹙着眉心,有些幽怨的问道:“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会是谁?!”莫之城轻问着。
“张嫂呢?”只觉身后一双炙热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的脊背。
女人肩背,白皙的犹如去皮的荔枝,那纤瘦的身姿微微弯下蜷起,勾勒着女人娇美的姿态,有一缕柔软的墨发恰到其处的垂落在她颈脖,优美而诱人:"因为害怕被我看见,这就是你每次等到白天沐浴的原因吗?"
他一语道破,铃兰怔着,肩背微微传来一丝的凉意,她下颚抵着双膝,紧紧的蜷缩着:"张嫂呢?"她又一次问道:"您让她给我送件干净的衣服进来,好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莫之城随意的应着她。
"去哪了?!"
"难得我早些回来了,所以让她早点回去。"他顿了顿,稍许的沉默,让原本雾气缭绕的浴室更衬的几分迷离:"想多一点我们独处的时间,你不想吗?"
莫之城打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雪白的脊背,又避免不触碰到她的伤口,她微微一怔:"你别这样。"铃兰失声的喃喃,柳眉凝起,身子有些颤巍。男人不顾她言语,却覆上,低头吻着那条突兀的伤痕,他轻轻的啄吻,细密的染过她的肌肤。
让你吻一下,疼惜一下,就那么难吗?
他的声音好似在她耳边,她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就好像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的至宝,那样的轻柔与怜惜:"如果这里留了疤痕,纹上一朵铃兰掩着,好不好?!"他低低的说,那炙热的呼吸洋洋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