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对人生有这样的感悟。”
“没有,只是所见的,所听的多了一些罢了。”
“不知小姐过会儿能否赏个脸一起喝杯饮料。”那人灿烂地笑着。
其实我还发愁一会儿干什么呢,正好他补了这个空缺,我自然是要去的,我点头:“好。”
这节课最终在这个教授的随堂小测下结束,题目是书本上的几道题,旁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有些为难,在四个选项之间徘徊不定,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他所做的题目,他应该是很聪明的那一类,至少做的题都对了,当年我都没有这么强的能力,每次看到我的作业的时候紫菀总是拽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这么简单的题你都错,你是没好好写作业还是你根本没好好学!”
“没有,我很认真的好不好。”
“认真?我怎么没看出来,睁开你的眼看看,字这么烂,这是好好写的么?”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本人写了一万字的检讨,写到手残,然后他又扔给我一套题,在我哀求的目光下,他只送了我一句话:“明明深谙其理,却要以身犯险,你是不是脑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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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男生的字,我不禁感叹,原来男生写字也是有好看的,墨雨宸的字也行,就是太洒脱了,有点龙飞凤舞的感觉。
最终,他在括号中犹犹豫豫的填上了a,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把书推到我的面前,问:“怎么样,做的还行吧。”
“不错,比我当年好多了,写的都对了,你可以尝试一下那些没做的。”我笑笑,这是纯种的天才,羡慕(⊙︿⊙),这绝对是一个忧桑的故事。
“那我就更不能做了,万一打击你了,我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师,走吧,我们去喝饮料。”他站起身,收拾好书本。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家奶茶店,我们一人点了一杯鸳鸯奶茶,坐在窗边。
“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介绍自己,我叫即墨珏,姓即墨,单名一个珏,玉中之王的那个珏,你呢?”
“顾天晴。”我利落的说出了我的名字,至于都是什么字,你自己猜去吧。
“你只是今天来听听看么?”即墨珏问。
“不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在这里听,解剖课除外。”
“为什么?你也不喜欢解剖课么?”即墨珏松开了吸管,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只是因为上解剖课的话我太容易被发现了,而且一般你们学校也不会允许我进吧。”
“哦,这样啊,我们系周一和周五上午十点的课是解剖课。”他详细地说了一下课程安排,然后说,“你以后都会来吧?”
我摇摇头:“不是,我这个周而已,我老公下个周就回来了。”
“你看起来才十七八岁,这么早就嫁人了!”即墨珏惊叹。
“不是,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强调这一观点,直到十七八岁和十九岁的差别什么观念么?只是一个字的差别,但这一个字却是天差地别,公民和人民的差别;还是能否脱离家庭重新开始的年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那也很早了。”即墨珏又说,“别人这个年龄应该还在好好学习,现在谈个恋爱都叫早恋,你居然都结婚了。”
“那也没办法,嫁都嫁了,难道还能说:‘我们先去离婚吧,等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再娶我吧!’就算他同意了我也不能同意,万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抢走了我找谁哭去,招谁赔我一个老公?你么?”我打趣地说。
他灿烂的一笑,说:“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把自己赔给你。”
“那怎么可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可都是离过婚的人了,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吧。”我看着他瞬间变红的脸色笑的很开心,因为这么大年纪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基本上都成了剩斗士了,没错,就是剩。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脸都比番茄还红了,真是没想到即墨珏脸皮都已经薄到了这个份上。
“才出来的,学霸都是孤独的,我懂,即墨珏你不用伤感,硕士研究生里面有很多到毕业的时候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每天除了学习,研究,就是被家里人逼着相亲,你跟他们比起来还算小的,别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你直接叫我的字就好,叫即墨珏觉得好生分。”即墨珏红着脸说,说完就喝了一大口奶茶,我开始深刻的反思自己,最为祖国的花朵,我在不停的残害祖国的其它花朵,有点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说。
“只叫珏有点别扭,那我就叫你即墨好了。”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又红了一个档次,就像一串红一样。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么?”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他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这孩子脸皮实在是太薄了,害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自然没有,只不过你是第一个叫我即墨的人。”即墨开始这种各种捏吸管,至于这么羞涩么。后来我也因为即墨同志的脸皮越来越厚苦恼过,我还有点怀念他最开始红着脸捏吸管的时候,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那你以前的同学,还有你的家人都怎么叫你的?”我有些好奇地问。
“家里的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