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语气抬高:“你只要如实回答便可!”
司野桀更不悦:“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
气氛顿时变得僵冷,无形中电光火石。
几秒后,司野桀反问:“你在怀疑这一切是我干的?”
陆川一把将衣服扯开,露出受伤的胸口,冷声说:“那晚的海上赌宴,我也在,这一枪差点射穿心脏!”
陆川受伤,他此时的神色和语气,司野桀已然明白:“莫非你认为是我向你开的枪?”
陆川冷哼:“你倒是承认得爽快!”
司野桀冷笑:“既然你认为是我干的,为何不在二老面前指认,而是现在站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陆川大怒:“你敢!”
司野桀嘴角上扬:“若我有心想杀你,何必留你一条命,让你活着回到h国再指控我?”
陆川眼神似是锋利的刀子:“若不是我的护身符挡住子弹,早已沉尸大海!”
“这还真是幸运!”司野桀嘴角挑起邪邪的弧度:“即使你有幸逃过一劫,以我担若有心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机会活着离开f国,毕竟放虎归山,对我很不利,你觉得呢?”
司野桀的嘲讽让陆川突然语塞。
司野桀讽刺到:“若你真确定是我干的,也不会特意避开其他人,直接告知二老似乎更有利,再假设,你有能力从我手中逃脱,我若想杀人灭口,你认为你会有机会站在我面前废话?!”
司野桀的分析让陆川沉默,他的身手所有人都见识过,若想杀人灭口,刚才无人时,他大有机会。
望着司野桀的眼睛沉默半响后,放缓语气:“当时,我亲眼看到冲我开枪的人是你!”
司野桀一个帅气的转身坐到椅子上,跷起腿:“雷诺和夜离用仿真人皮面具骗了所有人将近一个月,仿真程度难辨真假!”
陆川眉头深皱:“你是说?”
司野桀挑眉:“将你当晚的情况说一遍!”
司野桀的气势压住陆川,陆川在他分析后,平复情绪,将当晚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最后从胸前口袋里取出那枚破损的古币说:“若不是这枚古币,我早已命丧黄泉?”
司野桀接过古币,递过中间子弹穿破的洞望着陆川:“你平时常将这枚古币带在身上?”
陆川点头说:“这枚古币是义父送的,一共四枚,我们几个人手一枚,我基本常年不离身,它是我的护身符,能带给我好运!”
“看来,想杀你的那个人,十分了解你!”司野桀将古币扔给陆川:“看似想致你于死地,实际上却十分有把握让你能活着离开,一旦你回到h国,目地便达到!”
经司野桀这一提醒,陆川瞳孔刹时放大:“你是说,对方知道我有将古币放在胸口的习惯,因而故意朝胸口开枪?”
“恬到时机脸上的面具掉落,可真是凑巧!”司野桀嘴角的笑冷冽三分:“对方的目地,只为挑起内乱,好坐收渔翁之利!”
陆川目光黯淡下来,司少分析在理,知道他这个小习惯的人,少之又少。
枪法精准又知道他的习惯的人,只有一个。
只是,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冲他开枪的是他最重要的兄弟。
“阿瞳已经失踪,若我是幕后黑手,回到南宫家,岂不是自投罗网?”司野桀放低语气继续分析:“二老已经答应我和阿瞳的婚事,我是欢欢乐乐的亲生爹地,司家庞大家业已经够我头痛,我非要和自己过意不去搅得天昏地暗?这对我有何利?”
停顿一下后说:“我之所以出现在f国,是因为我妹妹遭遇绑架,正在遭受非人折磨,我们全是这盘棋局中的棋子!”
陆川心里已经被说服,听司野桀这一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司野桀冲他勾起一抹淡笑:“阿瞳并不知道我去f国的真实目地。”
心中疑问解开,将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最后的矛头直指两个叛变者。
陆川默默坐在床沿,取过床头柜上的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
由于心中情绪波动过大,连续打两下也没点上火。
司野桀知道陆川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放下腿站起身:“我去陪欢欢和乐乐,你早点休息!”
待到司野桀离开后,陆川将烟重重扔在地上。
这件事,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司野桀离开病房,脸色瞬间变得阴冷啸杀。
竟敢假冒他,够种!
回到房间,屋内亮着灯,欢欢和乐乐已经睡熟,空气里,有着淡淡她的味道。
司野桀坐在床沿,将欢欢露在外面的脚收进被单,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
随后,又亲上乐乐的额头。
待他直起腰时,乐乐正睁着大而亮的眼睛望着他。
紧接着,爬起来抱紧他:“爹地,你回来了。”
司野桀轻拍着乐乐的后背,柔声说:“是的,爹地回来了。”
乐乐低低的问:“有妈咪的消息了吗?”
司野桀手上的动作一滞,“爹地一定会找到妈咪,宝贝一定要对爹地有信心!”
乐乐亲了下他的脸颊:“宝宝相信爹地!”
司野桀轻声哄着:“乖乖睡觉,妈咪不在,宝宝一定要乖乖的。”
乐乐松开手,望着他的眼睛,大眼睛闪闪发亮:“爹地,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司野桀捏捏他的鼻子:“说来听听?”
乐乐抓起他的左手,在他的食指上画了一个圈:“戒指,你的特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