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著队拿著爱的号码牌。”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总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
十六岁的年纪,唱的深情饱满,那轻柔悦耳的声音,拨动了阿ken的心。
歌词很美,也很悲伤,是她此时的心情吗?
他靠她很近,痴痴的凝着,一阵风拂过,她乌黑的长发飞扬拂过他的脸颊,轻轻的痒痒的。
慢慢靠近,欲亲吻她的脸颊。
距离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停顿住,终是又慢慢退回来。
他不能亲她,他不配。
祈欢嘴角含笑望着空气轻唱着,当最后一个音符停下,空气里一片寂静。
温度变高,祈欢抬起手背轻碰下额头,阿ken马上抽出湿巾纸为她轻轻擦拭着。
祈欢轻声说:“感觉有些热,扶我屋吧。”
“好!”阿ken将她扶起来,说:“你唱英文很好听,唱中文更好听。”
“谢谢!”祈欢抓住他的手,问:“这几天你一直在照顾我,会不会耽搁你的工作?”
“摄影师这行,不用整天往外跑的,上个月我在外面呆了二十天,接下来可以休息十来天,不碍事。”阿ken抬手将她发上的紫薇花拿掉,和小时候一样,她依旧比他矮一个头。
祈欢一听没有耽搁他的工作,便放心了:“这样啊,倒是蛮自由的。”
回到房间,阿ken说:“现在,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特意搬靠了墙,连张椅子也没有,靠右手方,你若想走动,不用担心会有阻碍物。”
“你们考虑的真周到。”听他这样一说,祈欢松开他的手,将怀抱的吉他递过来,张开双手,大胆放心的迈开步子。
床靠右,她便往左手方向走,边走边默记脚下的步子。
训练项目里以后应该增加一条,蒙住双眼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训练速度和反应能及听觉能力。
从门口向左手方走,碰到墙的时候有二十步,扶着墙向前走十五步,再右转,二十步碰到床。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扶着四面墙走一圈,心里大致有了数,能准确找到窗户、洗手间和门的位置。
靠近门的位置放下双手折回来,走到床前时转身便坐下,并将双腿放上床,像个要抱抱的小孩一样冲空气张开手,“把吉他给我吧,我若感觉无聊就弹弹。”
阿ken一直跟在祈欢身边,见状,将吉他递到她手上,并拿起枕头垫在她背后。
这时,护士端过来果汁和水果,阿ken接到手中,对护士说:“给祈小姐打盆水洗手。”
护士低头进了洗手间,一会便端来了温水。
阿ken拧干毛巾,先是为祈欢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紧拦着拉过她的手,一点点如擦拭珍宝一样细致的擦拭着。
碰触太多次,祈欢已经能准确的分辨彼得和护士的手,因此,说:“彼得先生,这种事让护士小姐来便好。”
阿ken惊讶于她适应能力,只一圈,她便能准确自如的找到床,若他陪她走遍整个别墅区,相信不用很长时间,她便可以不用他人跟随在身边,能像正常人一样自如的行走。
他根本没有说话,一碰到她,她便知道为她擦拭的是他。
是的,她是智商180的天才,且记忆力非常恐怖。
再聪明,记忆力再强,现在眼睛看不见,也离开了大本营,所以,即使眼睛将来复明,她也无法准解定位狩猎场的位置。
司家和南宫家的人都不好惹,在他们潜入d国之前,他尽可能的多留她一些时间。
“我现在正好也没什么事,举手之劳。”
“彼得先生,你也陪了我好一会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待他放下手,祈欢坐了个舒服的姿势,凭风吹过来的方向面朝窗户,“若有事,我便按铃。”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尽管按铃。”阿ken转过身对护士说:“喂祈小姐吃水果和喝果汁。”
祈欢说:“放在床头柜上便好,我能够自己来,我想这两天,我已经适应了黑暗。”
阿ken给了护士一个眼色,护士便和他一同离开了房间。
就在门即将关上时,熟悉的旋律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那首那么的chù_nǚ作歌曲。
阿ken站在门口,静静的听了很久,终是将房门轻轻拉上。
站在玻璃墙前,望着如天使般美好的少女,压低嗓音对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说:“密切注意市区,如有异常,立即通报。”
欢欢已经失联多天,相信,司家和南宫家已经有所察觉。
祈欢弹唱了也就十几遍,终于将吉他放床里边,慢慢将手伸向床头柜方向。
先是碰到桌解,手指在桌面慢慢摸索,首先摸到的是果盘,然后是杯子。
握住杯子端起送到嘴边,是香橙汁,温温的。
喝了半天歌,口有些干,橙汁味道不错,一口气喝了半杯。
随后,端起果盘,拿起叉子叉起水果送到嘴边。
是芒果和火龙果还有葡萄,很新鲜,冰冰的,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
想来是他们之前置购的,由于难得出门一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