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计程车在布伦庄园大门口停下。
付了车钱,祈欢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时隔一年,布伦家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依旧大门高耸、门内绿草茵茵。
这么大的庄园,清静的院子里连个人影也没有,连门都没人看守。
祈欢从包里取出手机,拔一年不曾联系过金朋的电话号码。
结果却是空号。
祈欢只好用力拍打着铁门,“喂,有人吗?”
就在这时,一辆银色卡宴开了过来,在祈欢脚边停下。
祈欢扭头,却见一个男人推开了车门,竟是一年不见的carte。
carte看到祈欢,也是一脸的惊诧,开口便问:“你怎么又来了?”
原以为,这个小美女受了情伤,再也不会登布伦家的门。
祈欢开门见山:“我是来给你们送药的!”
carte更惊讶:“送药?”
“对,送药。”祈欢从包包里取出药瓶:“这是我们南宫家的续命药,我特意送来,希望对你们有所帮助。”
南宫世家在h国的势力,全世界都知道,南宫家曾经的“药界圣手”也是大名鼎鼎。
祈欢拉过carte的手,将药瓶放到他手中,说:“知道阿ken病重已为时太晚,这个药能给人续命,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到你们,但我还是想试一试,救不了阿ken,若是能救他的家人,哪只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愿意去帮助。”
carte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慢慢变的幽深。
“记住,用普通的医用营养液万分之五的比例稀释,一天输液一次,抽取之后一定要冷藏,暴露在空气中,超过二十四小时将无效。”祈欢叮嘱到:“试用一段时间看看,如果有效,我再送些过来。”
这时,车门开,娇艳动人的红裙女子下了车,走过来,拿起carte手中的药,望着祈欢:“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望着少女眼中的防备,祈欢知道她唐突了。
整个布伦家,除了阿ken,就数和carte较熟,当然,突然拿出一瓶药,出于防备也属于人之常情。
祈欢真诚的说:“我没有恶意。”
“谁知道你是否心理阴暗。”少女举起药瓶,阳光下,玻璃瓶泛着绿光,“或许你怨恨我们没有救ken——”
被人怀疑居心不良,祈欢的脸当时就红了:“你们是阿ken的家人,carte又帮助过我,我与你们无怨无仇,根本没有要害你们的动机,若你们不相信我,大可不用。”
说着,从少女手中夺过药瓶,转身便走:“抱歉,打扰了!”
少女傲娇的挑眉,还是个冲脾气。
carte瞪了她一眼,忙拉住祈欢:“我相信你!”
随之又说:“就凭你对ken的感情,我愿意相信你。”
“谢谢!”祈欢紧握手中的药瓶,对carte说:“我太外公曾经病的很重,五脏六腑快速衰竭,就是用的这个药,为他续了几个月的命。”
少女这时又说:“我们布伦家这么多成员,总不能听信于你的三言两语就用药,若想让我们相信你,以身试药如何?”
carte又用力瞪了她一眼,接过祈欢手上的药:“我相信祈小姐是一片好意。”
“我愿意以身试药!”对于少女的质疑,祈欢心里特别不舒服,为了证明自己无恶意,她并不介意暂时留在布伦家。
闻言,少女的脸色温和许多。
这时,铁门向两边缓缓分开,少女向祈欢伸出右手,“我是daisy,欢迎再次光临布伦庄园。”
一年以前,祈欢被阿ken死去的消息打击的崩溃,在布伦家像个疯子一样,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布伦家族的成员,除了carte,其他人的名字,至今不知。
祈欢刚伸出右手,daie一个深意的眼神,将她拉进了庄园。
语气也比刚才友好很多:“抱歉,刚才只是逗你玩儿的,家里很少会有客人来,无聊死了,和你开了个玩笑,千万不要生气哦。”
然后亲昵挽住祈欢的手臂,往脑袋靠在她肩膀:“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嘻嘻。”
祈欢:“……”
这女孩,变脸比她还快,窘!
carte的脸色却是微变。
南宫司祈欢,和一年一样,来的过于突然。
紧跟上向,与祈欢并肩而走,关切的问:“近来可好?”
祈欢显然一时无法消受daisy的过于热情,讪笑:“我很好,你呢?”
carte耸耸肩,“老样子。”
“一直没能好好谢谢你!”
“嗬,陈年旧事,你不必记在心上。”
daie,你和嫂子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祈欢:“……”
“你不会是对嫂子有意思吧?哦,我想起来了,一年前可是你照顾的嫂子也,嘻嘻,你不会是对嫂子的花容月礼貌动心了吧。”
祈欢再次:“……”
这是什么鬼?
carte抬手拍daisy的头:“别瞎说!”
然后冲祈欢笑笑:“别理她,古灵精怪的。”
和上次一样,整个主保大厅都是静悄悄的。
祈欢想,布伦家成员少,庄园又大,这个点,许是都去工作了吧。
daisy拉着祈欢迈上楼梯:“嫂子,你来d国几天了?”
祈欢被她“嫂子”“嫂子”的给叫面红耳赤,“我在m国读书,刚从那边过来。”
“刚下机一定乏了。”carte这时说:“daisy,让祈小姐到客房休息下。”
祈欢含笑说:“我住阿ken的房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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