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司宅。
司野桀按下房间密码,门内一片漆黑。
灯亮,一片诱人的玫红。
突如其来的灯亮让睁着空洞的双眼的胡以瞳如受惊的麻雀抖了几抖。
当看到多日不曾回过司宅的司野桀面无表情站在门口时,胡以瞳条件反射的抱着被单往后缩了缩。
房门关,司野桀缓缓朝这边走来。
胡以瞳全身抖动得就像筛子,一张小脸随着司野桀的靠近越发苍白。
司野桀一言不发站在床沿,眼神深遂盯着胡以瞳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原本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此时只有无尽的恐惧。
这些天不见,她比以前更瘦了。
心里划过丝丝心疼,可很快,眼前便是安心妍悲痛欲绝的模样。
仅有的一丝心疼和对她的愧疚也让愤怒取代。
他给了她所有女人想得到的,她却如此贪婪,竟幻想取心妍而代之。
紧盯着胡以瞳的眸子,走到她面前,冷冽如冰的声音从薄唇吐出:“听说你这几天什么也不肯吃,嗯?
这声音冷得仿佛来自地狱,冻得胡以瞳不自由主的打了个哆嗦,又紧了紧手中的被单。
“想用绝食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司野桀在床沿坐下,面无表情的说:“你做到了。”
胡以瞳咬着发白的唇盯着被单,眼睛里泪花打着转,却不敢掉下来,不敢争辩也不愿意争辩。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恶魔,连抬起眼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他的脸冷漠得让她心寒,那些曾经快乐的过往,全都是假的,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
见胡以瞳一动不,司野桀莫名烦躁。
伸手扯了扯衣领。
随之,将扣子一粒粒解开。
听到响动,胡以瞳单薄的身子抖动起来,当听到衣服扔在地上的声音,抖动得更厉害,身子不住得往后退。
之前的种种恩爱,全部化为欺骗,这样的欢爱,她再也不想要。
每一次,都是为了受孕,现在也是。
司野桀性感薄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冰冷入骨的字:“脱!”
心里一酸,有东西速度涌上眼睛,胡以瞳狠狠着唇。
恨恨的瞪向司野桀。
司野桀被这个眼神看得烦躁不安。
将衣服扔到地上,一只脚踩在床上,很不耐烦的说:“自己脱或是我来脱!”
胡以瞳吓得又是一个哆嗦。
攥住被单的手指泛白,唇也让咬破,流出一丝腥红。
闻到淡淡血腥味,司野桀莫名的狂躁。
他最看不得她这个模样,楚楚可怜如受伤的猫咪,让人冲动狂性大发。
她根本没把他话听进心里,警告多次,依旧喜欢咬嘴唇。
恨不得将她狠狠撕碎。
“看来你是想让我动手!”小腹已在疯狂叫嚣,全身血液沸腾,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想要她,狠狠要她。
说着,一把抓起被单高高抛起。
“我脱,我脱。”胡以瞳吓得声音发颤抖几乎哭出声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他。
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要她。
身上穿着透色睡裙,灯光下,某些部位若隐若现,长发散在胸前,精致惊慌的小脸,让人平添几分冲动。
胡以瞳颤抖着双手将睡裙脱下,然后,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护在胸口,闭紧双眼将脸别到一边。
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激怒了司野桀。
他没兴趣和一具尸体做!
“起来,取悦我!”冷声命令。
胡以瞳蓦得睁大眼睛,怔怔望着脸色阴霾的司野桀。
然后,起身,半跪在床上,伸出小手,伸向他的小腹处。
轻轻一拉皮带。
男性标志物蹦了出来。
胡以瞳像个机械人一样,握住,一上一下慢慢速度加快。
司野桀居高临下睨着跪在眼前卑微没有任何表情任何感情的女人,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有的,只是想掐死她的冲动。
他情愿她像从前一样对他说“不”!
“张口!”语气十分恶劣。
胡以瞳手上的动作一滞,猛抬眸。
“司先生,我不过是你的生子工具,你只要将你的种子撒在我的地上便可。”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些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
既然他只想让她生孩子,那就速战速决,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她已经做了从来没有做过的。
他根本不爱她不是吗?
司野桀被胡以瞳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
欺身上前,一把握住那滚圆,用力一抓。
胡以瞳痛得咬紧牙关,却倔强的将脸别到一边。
见她吃痛,惩罚般低头,含住果实,狠狠咬一口。
“嘤……”胡以瞳痛得低吟一声。
这声痛呼更是刺激了司野桀的神经和**。
多少个日夜,他们在这张床上抵死欢爱、缠绵,而现在的她,一动不动,像个布偶任他摆弄。
将她压倒在大床上,用力分开胡以瞳的腿,腰身上前一挺。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攻进城池。
胡以瞳痛得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哼一声。
司野桀抬头,含住胡以瞳带着血丝的唇。
啃咬着吸吮着,直至她的血流进他的嘴里、他的喉咙。
而她,双手摊在床上,死死抓住床单依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半点反应也没有。
咬了一会,司野桀发起进攻,像一匹野马在胡以瞳身疯狂驰骋。
没有任何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