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没有打扰,大家见面都是朋友。”胡妮莎敷衍着。
聊得好好的,偏来这么个人,存心让她心里不舒服。
“不用。”南宫以瞳和佐晴拉着家常,其实一直有注意到胡妮莎夫妻俩人的神色。
“佐小姐有事找你,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苏炎彬看着南宫以瞳,脚又撞了一下胡妮莎。
胡妮莎会意,随之站起来,“表妹,你们聊,我们就先过去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嘴上说着走,动作却慢腾腾,一会理衣服,一会理头发,一会又取过纸擦包包。
用乐乐的话来说,瞎子也看得出这根本不想走好吗?
小贺将包装好的花抱过来,胡,假惺惺的问:“多少钱。”
“拿去吧。”南宫以瞳又不是视近也不傻,自然是看得出的。
佐晴也不傻,拉开椅子:“我去上个洗手间。”
经过小贺面前,一把拉过小贺:“帮我包装几束花,老人八十大寿,你看着帮我包,谢谢啊!”
都走开了,南宫以瞳悠悠的开口:“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他人在,胡妮莎自然就无所顾忌,虚伪习惯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哪能有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南宫以瞳真心不喜欢这么虚伪的人,抬眸,勾起一个深意的笑:“既然没事,我一会也要出门,先去准备下,不送。”
说着,放下手里的茶杯欲起身离开。
胡妮莎原本只是嘴上说几句假话,见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语气急促的说:“其实,其实今天来找你,确实是有事。”
“说说看!”南宫以瞳重新坐下。
“是这样的。”苏炎彬也重新拉过椅子坐下,脸上很难为情的样子:“我和你姐打算开间美容会所,可是资金方面……”
“你也知道,公司最近资金周转……”胡妮莎眉头深蹙,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那个,你能不能……”
见状,南宫以瞳淡淡一笑,取过钱包,拿起笔,填了张支票扔到夫妻俩人面前。
“够了吗?”
“够了够了。”
夫妻俩一看上面的零,顿时收起脸上那假惺惺装可怜的神色,眉开眼笑。
“表妹,真是太感谢你了。”
“瞳,记得一会把难汤热热再喝。”
“你带孩子很辛苦,不要太操劳。”
“到时候,带孩子到家里来吃饭啊。”
夫妻俩拿着支票千恩万谢又说了一大堆感谢奉承的话,欢天喜地的走了。
南宫以瞳神色淡然的倒着茶,眼中划过一抹鄙夷。
乐乐宝贝说得没错,这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啧啧啧!”佐晴双手环胸盯着夫妻俩的背影,走了过来:“阿瞳,你可真大方,一出手就是二百万。”
佐晴是军人,受过特殊训练,根据南宫以瞳手里的笔动,便能正确的得出数字。
“我这个人就是心软。”南宫以瞳冲佐晴嫣然一笑:“你也看到了,他们说得多可怜。”
“贪婪!”佐晴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
胡妮莎夫妻俩的表现,实在是她这个外人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倒胃口。
有事说事,借钱就借钱,整那么多幺蛾子!
“走吧,陪你去做头发。”南宫以瞳就是喜欢佐晴这种爽朗直接可无遮撞拦的个性.
“好啊!”佐晴笑得见牙不见眼.
“小贺,一会你把鸡汤喝了,不爱喝扔了也可以。”
“好的,老板娘。”
……
胡妮莎和苏炎彬离开花店后,拦了辆计程车.
为了在南宫以瞳面前表现穷酸,连苏炎彬那辆价值几十万的奥迪车都放在一边,直接打的.
坐在计程车上,胡妮莎忍不住欢喜,将支票放到嘴边亲了两口。
“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看着喜笑颜开的胡妮莎,苏炎彬得意的说:“若是当时不和她认亲,现在能随时拿得到钱么?”
胡妮莎张开手臂抱了下苏炎彬,“这次幸好是听了你的,我们抱住了棵摇钱树,老公,亲亲!”
“嗯啊!”苏炎彬重重亲在胡妮莎的唇上,胡妮莎顺势一倒,两人同时倒在座椅上又亲又抱又摸。
计程车师傅一脸鄙视,直接装瞎子和聋子。
“好好哄着她,以后咱们的甜头还长着呢。”完全不顾是在计程车上,苏炎彬的大手已探进胡妮莎的衣服内。
“等这个蠢东西嫁给了司少,以后我们的甜头更多。”胡妮莎的眼睛已经只能看见钱了。
而南宫以瞳在她眼里,就是一颗棋子,是取款机,是摇钱树,当着面笑脸老好人,拿完钱就翻脸不认人。
要不是因为生了司少的孩子,有可利用价值,谁称罕在她面前陪笑。
“老公,我们现在手里有这么多钱,不如,去赌一把?”手里头钱一多,胡妮莎的赌瘾又犯了。
“你不是要开美容会所吗?万一赌输?”苏炎彬盯着胡妮莎手里的支票,也有些心动。
自从跟胡妮莎进了赌场一掷千金后,似乎就上了瘾。
可是两人的赌运向来不是太好,这些年,背着胡氏夫妻,可是赌输了不少钱。
“怕什么,不是还有棵摇钱树嘛。”胡妮莎想想这短短的时间内,南宫以瞳已经给了她三张巨额支票,就兴奋不已。
“反正她攀上了司少,要多少钱没有,担心什么?”
胡妮莎这一说,苏炎彬也“嘿嘿”笑了起来:“还是老婆有远见。”
两人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