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南宫以瞳将手中的棒子往地上一扔,长吁一口气.
差点就暴露了.
一转身,看到司野桀的左手臂已经让鲜血染红.
血水顺着手背像下雨一样掉落在地板上。
地上,速度一滩血红。
“喂,你怎么样?”南宫以瞳唬了一跳,忙抓过司野桀的手。
衣服破了好大个口子,手臂上的刀伤血涌如柱,十分渗人。
抬头看司野桀,他的脸色发青,额头上全是冷汗。
很显然,他受伤后忍痛在硬撑。
“不要紧。”司野桀看到南宫以瞳眼里终于露出紧张和关切,眼里的笑化开来。
“都流这么多血,还说不要紧。”南宫以瞳莫名的有些生气。
警笛声越近,司野桀又一把将南宫以瞳搂进怀里:“警察很麻烦,马上离开这里。”
“不去录口供吗?”南宫以瞳真是不懂了,像他样的有钱人,发生这种事,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求助警方吗。
“这种事,用不着警方来处理。”司野桀眼里闪动恶狼般的戾气。
敢在他的地盘伤他,这件事,可没这么容易完。
于是,在警察赶到之前,两人速度离开。
回到车上,司野桀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这种情况,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南宫以瞳一坐到车上,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将裙子扯下一大片,利索的绑在司野桀的手臂上。
望着动作熟练的南宫以瞳,司野桀的眸子再次划过诧异.
“你别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专注绑手臂,南宫以瞳并没有注意到司野桀看他的眼神,绑好后直接从后座爬到前座.
一脚踩下油门,直奔司家私人医院.
晚上车辆少,加之担心司野会失血过多而死,南宫以瞳将车开得像飞一样,一路闯红灯.
追根到底,他也为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
她有注意到他的身手,若完全不顾及她,那些人,想伤到他谈何容易.
感觉到南宫以瞳的紧张,司野桀的眼里的笑放得越大.
“医院的电话告诉我.”宫以瞳左手打方向盘,右手从包里取手机.
“你不要太紧张,流这点血死不了.”比起从前,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司野桀再次感觉惊讶.
只是这次,深入了沉思,她重新回到他的生活后,让他惊讶太多次!
当把点滴瓶挂好,见司野桀眼神复杂的望着她,淡定的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欢欢和乐乐是早产,以前身材很不好,我嫌老是去医院麻烦,就学了下护理。”
“什么时候学的跆拳道?”司野桀问.
“我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不学点防身的,就像今晚这种状况,难道等死?”南宫以瞳关佛送到西,将司野桀扶躺到病床上,取过盆子去打干净水.
这个解释完全合乎情理.
司野桀望着南瞳以瞳忙碌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从前的她.
为他煮吃的,打扫清洁,就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南宫以瞳打来干净水和干净毛巾,并取来了病号服.
拧干毛巾,将司野桀身上的血渍一点点清理干净,拿过病号服.“嗯,穿上.”
“左手让花盆砸伤,右手让刀砍伤,生活不能自理了.”司野桀开始把自己当病人看待,耍起了赖。
看着司野桀胸前的巩固带,左手上的石膏,右手厚厚的白纱布。
将衣服铺开,“伸手!”
“痛得厉害,抬不起来。”司野桀极力忍住心中得意。
看着司野桀的眼睛,不知为何,南宫以瞳总觉得他受伤似乎受得挺开心。
事实如此,司野桀确定痛并快乐着。
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给他脸色。
没办法,谁叫他全身的伤都是因为她。
南宫以瞳将衣服披在司野桀身上,像侍候小孩子一样,一只手一只手的帮他穿。
闻着南宫以瞳身上那熟悉的体香,司野桀心都醉了。
他的阿瞳,他最爱的阿瞳。
终于回来了。
生怕一小心又扯动到司野桀的伤口,南宫以瞳穿得很小心很慢。
当将扣子一粒粒扣好后,抬头望一眼点滴瓶。
按了下铃,很快,护士小姐过来了。
“伤口已处理好,剩下的交给你了.”南宫以瞳起身准备离开.
“阿瞳,不要走.”司野桀一把攥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