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晗要的就是这效果,安心妍就算自己舍不得去死,也得让广大群众的口水淹死。
跟她斗,还嫩点!
众人全围在一块谈论此事,南宫以瞳听在耳中,真是极不舒服的。
好可真没兴致听这些!
司雨晗到她面前示好,不就是特意来宣扬的吗?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南宫以瞳看一眼眼中极尽得意的司雨晗,对几个各种感慨捶胸的员工说:“你们手上的工作都完成了吗?”
“我就喝口茶。”程欣怡说得口干知燥的,见南宫以瞳似乎并不太喜欢这种八卦话题,一口气将杯中茶倒入口中起身勾住小马小刘的肩膀:“行了,大家也都别只顾八卦,都去干活,争取早点下班。”
好,给我结算下账。”
“帮我再帮一束玫瑰花。”
“好勒,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很快,大家都自行散开,顾客依旧是顾客,员工依旧是员工,只是经过这次八卦闻聊,拉近了些距离,原本陌生的路人,此时都彼此微笑相对。
“你行动不方便,也早点回去吧。”南宫以瞳对司雨晗说:“想包什么花,我让他们先帮你包。”
“嫂子,这么好的消息,你不高兴吗?”大家都兴致高涨的讨论这件事,只有南宫以瞳没有发表任何言论,表情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大有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清高意味。
“没什么高不高兴的,我向来对与自己无关的事不感不兴趣。”南宫以瞳轻轻抿了口茶。
“怎么会与你无关呢,她可是……”司雨晗再次欲提及之前陷害的事。
南宫以瞳却打断她的话,冲她淡然一笑:“无论如何,背后谈论别人的对错终是显现个人人品的体现,更何况,你与安小姐多年交情,在这里无所顾及的评论、嘲讽和挖苦,真的合适吗?”
言外之意,是对司雨晗人品及修养的讥讽,再不济,你堂堂司氏千金大小姐,在公共场合,不计形象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口出秽言,各种挤兑曾经和你情同姐妹的人,在他看来,你和她又有何区别,不过是同流合污之辈。
司雨晗语塞,脸也红了起来,表情讪讪了会,终于放低了语气:“我只是替嫂子抱不平。”
“谢谢,有心了。”南宫以瞳放下杯子起身:“时候不早,我得去幼儿园接孩子,就不陪司小姐,你自便。”
随后对众员工说:“开门做生意,生意归生意,关系归关系,一码归一码,对所有顾客都要一视同仁,明白?”
“明白!”众员工笑眯眯异口同声回应。
南宫以瞳又对抿嘴偷笑的程欣怡说:“务必为装漂亮。”
“收到,老板娘慢走,欢迎老板娘下次再来。”程欣怡将小贺手中夺过黑色玫瑰,送南宫以瞳出店门。
司雨晗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格外好看。
南宫以瞳说得明白,生意归生意,关系归关系,一码归一码,她这个小姑子也一视同仁,拿花就得给钱,不能白拿!
她还没表示要白拿,就先发声,真是气死她了,她堂皇堂司大小姐,会白拿你的花?
南宫以瞳转身后,嘴角噙着笑,她本不是计较钱财的人,但她就是不给司雨晗这个面子,她故意这样说,无非是想让她难堪而已!
“阿瞳,你那小姑子脸色可真好看。”程欣怡屁癫癫的跟在南宫以瞳身后,咧着嘴无声笑。
“有店里的鲜花好看吗?”南宫以瞳调侃到。
“比花还好看三分。”程欣怡十分好奇的问:“这司大小姐名声在外,可看她在你面前跟孙子似的,这是唱得哪出呢?”
南宫以瞳走到车前,接过程欣怡手中的花轻戳戳她的眉心,笑得灵动:“你猜!”
“我这智商,还真猜不出!”程欣怡拍拍额头,“不过,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何时换了狗鼻子?”南宫以瞳开起了玩笑,“这你都能闻到?”
程欣怡很狗腿的为她拉开车门,嘿嘿一笑:“以我这业余狗仔第六感分析,非奸即盗。”
随后,手臂趴在车窗上,十分严肃的说:“阿瞳,你可要多提防点,这些有钱人的心思,真不是咱们这种人能琢磨的,安心妍就是现成的例子,隐藏得这么深,若不是这件事让挖出来,还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
南宫以瞳睨她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我说真的,你别嫌我唠叨,这司大小姐吃的盐比咱吃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咱走的路还多,而且,他们的圈子非常复杂,人心都很阴暗,你这么年轻又单纯,我怕你吃亏,我看她,可不是个什么单纯善良的!”
程欣怡一脸担忧的样子,也不介意南宫以瞳是否爱听,继续发表个人高见:“她和安心妍可是出了名的好闺蜜,我们这些外人怎么说都没什么的,毕竟也没什么利益冲突,你看看,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着不舒服,就算是想撇清关系,可毕竟从前是姐妹,这么诋毁,可见这人品,实在不敢恭维。”
南宫以瞳含笑望着程欣怡,“看不出,你居然看得这么深,受教受教。”
这一夸,程欣怡又得意了:“那是,别看姐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姐眼睛毒着呢,都是千年的妖精,演什么聊斋!”
南宫以瞳无语将她推出车窗,默默摇上玻璃,踩下油门。
望着南宫以瞳开着拉风红色兰博离开,司雨晗直磨牙,这辆红色兰博基尼是哥的最爱,她连碰都没机会碰,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