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又吻一下她的唇:“爸会理解的,儿媳妇和孙儿是无价之宝,这些破烂能换回媳妇和孙儿,就是整个店拱手相送都愿意!”
“这哪是破烂?”南宫以瞳黑线更多,司家古董行她去过,那些东西都是很有年代的东西,在他眼里,居然就是一堆破烂!
幸好爷爷他们没听到,否则又要揍他!
司野桀又吻了几下:“若非如此,他老人家又怎会出来见我,指不定让我在门外等几天几夜不放行,这叫智取!”
“你呀,坏死了。”南宫以瞳轻戳一下司野桀的眉心,柔软冰凉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那一条条红肿:“一定很痛。”
司野桀抱住她的腰,笑嘻嘻的说:“你别紧张,这几拐杖我还是承受得住的,不是太痛。”
南宫以瞳粉嫩嘟得老高:“都肿成这样了还不痛?”
“只要能见到你,爷爷就是再打我几百拐杖我也愿意承受。”司野桀实在忍不住又捧住她的脸要压在她的唇上。
“你不要再惹怒爷爷,你自己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南宫以瞳用手指挡住他的唇,“身上就没好过几天。”
“我跟你说。”司野桀亲吻一下南宫以瞳的手指,得意的说:“和两位老爷子过几招后我发现,激将法对他们特别有用!”
南宫以瞳睨着他:“所以你就故意?”
“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手软,我相信,他们现在一定也非常欣赏我!”司野桀说完速度压住她的唇又是猛烈的攻击。
吻完,南宫以瞳才刮他脸:“你这脸皮也是无敌了!”
“从未怀疑过个人魅力!”亲热这一会,司野桀总算南宫以瞳站起来:“我给你打盆水洗脚,光着脚丫跑一定磕痛了。”
南宫以瞳感动得心里阵阵发酸,眼睛发痛,有湿湿的东西要跑出来。
他为了见她,再次激怒爷爷,两条手臂都让拐杖打肿都不在乎,却担心她的脚。
很快,司野桀走过来,再次将她抱起来:“浴桶里的药还是热的,你一定还没泡好药浴,先泡药浴。”
他的傻女人,一定是知道他过来,担心他受到为难,急得什么都不顾了。
南宫以瞳举起手中夜离特制的消肿止痛的药膏:“先给你手臂擦药。”
“你一边泡药浴一边给我擦药!”司野桀将她抱进浴室。
轻放下后,帮她把浴袍解开。
浴袍滑落,里面什么也没穿。
光洁如玉脂的肌肤,那高挺的雪,峰,纤细的腰,茂密的森林。
司野桀全身血液速度沸腾,眼中刹那升起火苗,喉咙处微微滚动。
南宫以瞳的脸瞬间红了个透,转过身背朝司野桀抬起脚想蹲进药桶。
司野桀将她抱起来,坏笑着深凝她羞涩的眸子:“我抱你。”
紧接着,凑到她耳边,轻吹一口气:“老婆,你会要了我的命。”
温热的气息让南宫以瞳如触电般轻轻颤栗,全身泛起粉红光泽,声音细得像细蚊:“别闹,大白天的,他们都在外面。”
经她这一提醒,司野桀没有欣赏太久,将她轻放进浴桶,自己则坐在浴缸上:“进了南宫家这道门,我就没打算要出去,阿瞳,我娶定你了!”
说着,将扣子解开脱下衣服。
南宫以瞳拧开盖子,将药膏倒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擦着:“这是夜离姐制的药,止痛消肿很有效果,擦好药你别再逞强,知道吗?”
司野桀将她滑在胸口的长发拨开,却一眼看到她右肩膀上的一排牙印,红红的,很新鲜。
“老婆,你肩膀上的牙印怎么来的?”
南宫以瞳侧过脸,猛惊觉早上在湖边,雷诺抱住她时,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当时没太在意。
眼见司野桀盯着牙印,南宫以瞳哪敢说实话,故做轻松的说:“白月香故意咬的。”
“她咬的?”
“她就是故意使坏。”南宫以瞳十分自然的为他擦着药,“她逼问我和你有没有那个,我说没有她偏偏不信。”
见司野桀凝着她,抬眸说:“她现在和周书航甜甜蜜蜜的,正值春夏交替时节,你懂的。”
司野桀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我不懂!”
“以前为了赶跑周书航,我和她还扮过拉拉,这下懂了吧?”
“不懂!”
“啊呀,她就是故意咬的,想刺激你让你吃醋而已,还不懂?”
只能拿白月香挡一挡,她激动的时候,也不顾自己也是个女人,最喜欢亲啊摸啊捏她。
若知道是雷诺咬的,指不定又要醋意大发!
司野桀见她很认真的解释的样子好可爱,问:“你这个药浴还要泡多久?”
南宫以瞳回答:“泡得差不多了。”
听她这一说,司野桀速度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在怀里,低头重重吻在她的脖子上。
几秒后放开,种下一朵草莓。
然后,又在另一边脖子种下几朵草莓。
再然后,胸口、锁骨的地方一一留下痕迹。
南宫以瞳让他咬得有些微痛:“你干嘛呢?”
望着那些根本遮挡不住的吻痕,司野桀满意了:“完美!”
南宫以瞳摸着脖子,侧过脸望向镜子。
几秒后,扬起粉拳:“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让我怎么见人?”
“这样自然没人会再问你和我没有做过。”司野桀笑得那个奸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睡了,爷爷和爸爸怎么着也得顾及点面子!”
“坏死了!”南宫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