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接连下了好几天。
每天接送欢欢和乐乐现在已经完全交由司振华,司雨晗依旧是老样子,一迈出司家大门便是几天不见人影。
住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几天过去,大家的关系似乎僵在一个点,不愠不火的,倒也是相安无事。
最苦逼的就数南宫以瞳,司野桀的体力实在猛,床上生龙活虎的,日夜索取,把她折腾得现在是看到床就眼发黑腿发软。
事实上,连下床都成了一种折磨,每天都像是被车辗压过,全身酸痛连走路都迈不开步。
哀怨的同时又恼自己没出息,明明看到他扑上来就怕,每次都在他的挑逗下高举白旗开口求欢,过后又累得要虚脱。
正所谓,美妙与痛苦并存。
转眼间,又几天过去。
这天清晨,南宫以瞳终于怒了,“司野桀你这个qín_shòu,有完没完,这么下去你也不怕肾亏精尽人亡!”
“养精蓄锐六年多我这兄弟欲求不满。”司野桀坏笑:“老婆,你这么诱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
“你再这样折腾下去,我真要生气了!”
“刚才是谁说不要停,速度再快点的嗯哼!”
“……”
南宫以瞳被驳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美眸圆瞪,最后,咬牙切齿的将脚放下地准备去沐浴。
晚上折腾一夜,清晨她不过是睁开眼时动了动想从他怀里出来,结果又说是挑逗他,又做了一次。
他技术超棒,她心里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投了降,体力好时间长,她要疯了。
她决定要回h国躲躲,再这样下去,全身的骨头真要碎了。
从她怨念的表情中看出她的心思,司野桀哪会给她回南宫家的机会,见她还有力气斗嘴,手臂再次一搂,又将南宫以瞳压在身下。
南宫以瞳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求饶:“求你了……不要再来了……我真的承受不……”
“你还要不要回娘家,嗯哼?”她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全身的青紫一直没有消过,害怕求饶的样子实在是在引人犯罪,司野桀再次一冲到底。
里面温热舒服得让他发狂,她那么嫩,那么香甜,每次都要不够,真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
“求你了……真不要了……我痛……”南宫以瞳抵住他的胸膛,眉头深皱:“这几天,你不停的要,下面真的痛……”
这是这几天来,她第一次叫痛,望着她皱成一团的眉,司野桀心疼了。
这种时候,要抽身而出确实非常痛苦,可他不要她难受,于是,轻轻的抽身。
随后,将她的腿分开,当看到因为磨擦而红肿时,更加心疼。
他实在太爱她,一直不停的要,却忽略了她的感觉,她是否承受得住。
将她抱起来放进撒满花瓣的浴缸里洗干净后,取过消肿止痛的药轻轻为她涂抹着。
药是花香味的,清清凉凉很舒服,他的动作极温柔,南宫以瞳感觉很舒服。
“老婆,一抱着你我就非常冲动,恨不得与你合二为一。”涂好药后,司野桀取过衣服为南宫以瞳穿上:“我太爱你,根本控制不住。”
休息了这半天,南宫以瞳总算缓了过来,好无辜的撇着嘴:“老公,我知道你好威猛,但请你节制下好吗?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司野桀咬她的唇:“一夜七次都要不够!”
南宫以瞳黑线,yù_wàng这么强,这六年多他是怎么憋过来的?
两人起得太晚,已是上午,司野桀心疼南宫以瞳身子酸痛,直接将她抱下楼,对此,下人们已经习惯。
自少夫人回来后,只要少爷在家,几乎就没将少夫人从怀里放开过。
早餐过后,司野桀神采奕奕的去了公司,南宫以瞳则在厨房亲自动手做排毒水果沙拉。
窗外的天色依旧阴沉沉的。
厨房里很安静,静得只有南宫以瞳刀子切水果的声音。
莫名的,又是一阵心神不宁,一个恍神,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啊……”轻吟一声,放下刀子。
与此同时,“轰隆”又是一道雷炸响。
南宫以瞳望着冒着鲜血的手指头,血水沿着手指滑下滴落在地板上,如同绽开的朵朵红梅。
她的思绪开始涣散,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做事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走神。
“阿瞳,你切到手了。”赵妈从罗美霖房间端盘子过来,看到南宫以瞳的手指头在流血,而她却盯着手指头发呆,忙放下盘子取过药箱:“快包扎一下,小心感染细菌。”
赵妈的声音让南宫以瞳速度接回心神,取过消毒棉将手指上的血水擦拭干净后紧摁住伤口笑说:“不小心让刀子划破了点皮,不要紧的。”
赵妈撕开一个创可贴说:“刀子比较锋利,你现在是少夫人,以后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
摁了一会拿开消毒棉,血已经止住,南宫以瞳用酒精消毒下伤口后用创可贴包上,“有些小事我想自己动手,整天闲着挺闷的。”
欢欢和乐乐现在除了在幼儿园的时间,其他时间都和他们爷爷黏在一起,她现在除了吃和睡,基本上就没能其他事能做。
尤其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时大时小,连到后花园都不方便,程欣怡怀宝宝,天气不好裴佑哲更是不让她出门,而且,她全身酸痛也懒得动,这一天天的,感觉时间过得极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