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是吓得低下头,小声闷闷道:“夫人,婢女不敢说谎,当时真的是遇冷,因为遇冷的下巴处有疤痕,所以小婢十分清楚的记得便是她,这府内,脸上有疤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赵秋灵心惊,转过头看着自己身旁另外一位婢女锁眉:“遇冷呢,你现在速速叫她过來,”
那婢女显然也是被吓坏了,点头:“是”说着就快步离开了正堂,坐在席位上的张白玉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冷笑,瑞林淼忍不住的心底惊叹张白玉的聪明和设计,想不到居然设计的这么远,按道理來说这婢女应该是被吓得语无伦次才对,但是却这般镇定的说完每一句话,而且字字句句全部都把责任推向了遇冷,
不想,遇冷又是赵秋灵身边的下人,这样的话孙天娇的死绕一圈走下去绝对和赵秋灵脱不了关系,
瑞在天面色威严的看着赵秋灵,眼底的深沉却又看不出一二,张白玉眼底带笑的看着瑞林淼,自然是在挑衅着瑞林淼,眼底那丝丝得意估计也只有瑞林淼会察觉得到,换做别人也看不不出个一二,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前去叫遇冷的下人神色慌张的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进正堂,这刚入门就‘扑动’的跪下,双手颤抖的举起手中的信:“老爷,夫人,遇冷,遇冷她留信而去,”
瑞在天面色猛然一顿,沉声:“将信呈上來,”
婢女点头,起身将手中的信放在了瑞在天的手中,打开信,瑞在天越看脸色越差,最终雷霆之怒一般起身将手中的信之间摔在了张白玉的面容之上,锁眉怒吼:“想不到你这贱妇居然如此恶毒,命遇冷下毒并给她准备不少的银两潜逃,真是大胆包天,你这贱妇当本王还存在不存在,來人,给我把这贱妇关进家法之屋,事后慢慢审问,”
这一声怒吼,站在门外的侍卫倒是积极,想來是难得有机会工作,两位侍卫上前架住完全震惊而呆滞的赵秋灵便往门外拖行,到一半,赵秋灵疯狂的挣扎转过头看着瑞在天哭泣大叫:“老爷,老爷不是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
然而此刻的叫愿又能改变什么呢,瑞在天不为所动,闭眼锁眉挥手:“带下去,”
赵秋灵见状更加疯狂的哀求,哭泣,大叫,最终她跪在地面一点点的移动向瑞林淼,一把抱住瑞林淼的小腿,哀求:“林淼,林淼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与你娘亲是亲身姐妹,我又怎会做出和柳媚娘一般的事情,真的并非是我啊,”
瑞林淼心痛锁眉,低下身体伸出手一把抱住赵秋灵在她耳边小声道:“相信侄女定然会救你,在那之前只希望三娘你可咬牙忍耐,林淼用林淼的一切发誓,定然会救三娘,”
然而对于赵秋灵來说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也只有瑞林淼,最终的沉默,她眼底满是痛苦和伤痛的被侍卫带走,赵秋灵的遭遇让众人也十为震惊;瑞青莲却漠然不语,一直都淡淡的喝着茶看着戏,对于瑞青莲來说不论死了谁,还是怎么了都和自己沒什么太大的关系,
想來赵秋灵是赵秋烟的姐妹,赵秋灵遇难,孙天骄已死,对于瑞青莲來说算是一个很大的好处,想來也是定然,这眼中钉被拔去了自然也是好处,瑞小珍长相娇小可爱,如若有人给好好扶持安排定然也有好的出路,只可惜这孙天骄一死,瑞小珍日后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到时候为所欲为估计也无人能管,
瑞青安一直幽幽的看着,一个字都未出声,那微微细小颤抖的双手可见得他完全是被吓坏了,但是确实是被吓坏了吗,张白玉见状,上前道:“青安,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來,娘带你回去歇息吧,都十年又八了,怎还是这般胆小,以后你可是要像你爹爹那般男子才可啊,”
嘴上说着担忧,但是那嘴角带着的笑容却可见得张白玉是多么的开心和得意,瑞林淼沉默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茶杯轻轻的喝着,锁眉看着张白玉戏码,如若想彻底的离开这里必须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再离开,如果可以的话,瑞林淼想借用这次的机会和赵秋灵和自己离开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走到哪里都勿忘心安,只怕在这地自己就算想心安都是一种奢侈,
事情安排过三四,瑞林淼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深深的叹息,一声轻轻的呼唤:“十四,”
一抹气息落在瑞林淼的身后,转过头只见暗十四带着面具单腿跪在自己的眼前,瑞林淼挥手,暗十四了然起身,沉声:“想你与十三跟随我已有多年,是时候应该给你们好好的放假了,这次的事情安排好我们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命你与暗十三追查遇冷的下落,必须要快,我怕慢了,遇冷会被他人……”
暗十四第一次听瑞林淼主动的和他说出这些话,漠然点头,悄然消失在瑞林淼的眼前,
心烦气躁,现在如若想洗清赵秋灵的清白必须把小冷给抓到,遇冷,这个下人是前端时间出现在赵秋灵身旁的,如若沒记错的话,赵秋灵和自己闲谈的时候说过这个下人是张白玉安排给她的,这个张白玉还真是心思缜密,
但是现在就算把这些事情和瑞在天说估计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现在不论从哪个角度來说赵秋灵都是被针对的,想着,瑞林淼不禁捏紧拳头,一声轻轻的叫:“秋莲,”
一直站在门外的秋莲安静的等待着,小步的走向屋内,只见瑞林淼深深的喘息着坐在木凳之上,见入门的秋莲,瑞林淼招手,
“今日对你发了脾气,对不起,因为我真的太烦躁了,眼下赵秋灵被陷害抓了进去,一切都是怪我,如若我不追究的话事情就不会这样,如若我可以再忍耐,再